海戰,本身有很大一部分是心理戰。人類在海上不斷飄蕩,只要兩船不相接,喊破喉嚨也不會給對方造成任何威脅。
“舵手,從這裏去奧頓火山島還需要多久”
“風向合適,全速前進大概需要小時。一直保持慢速引誘的話,我們可能還有點遠。”
陳咬鋼估算着交戰與符文完全充能的時間,指揮舵手略微調整方向。
甲板上沒有固定崗位的人,儘可能的被安排到機關艙室,準備啓動鋼鐵十字號的反擊裝置。
對陳咬鋼而言,海戰很簡單,只要把對方引到自己船上,直接不計能耗的爆輸出就完事了。
如果對方不上當,鋼鐵十字號還有第二手準備,反正他們可以利用符文裝置擺脫海怪。
尋常船隻要是被巨型海怪纏上,有是那種呆在水裏就會持續回血的噩夢級生物沒持續禁療的符文之語或其他限制力量,您就安心的去世吧
呆在海水裏就能無限回血的海怪,就連陳咬鋼打起來也肝疼無比,險些在痛苦船墓翻車。
幸好按照常規攻略抓了個支線劇物獨眼凱拉,要是沒凱拉撐開最後那波水流,天知道又要苦戰多久。
順便一提,蘭登這廝這兩天沒少在穿上吹噓他的英勇事蹟,雖然有一部分輕微誇大,甚至很不要臉的把故事人物替換成了自己。但關於海怪的實力描述,這傢伙確實絲毫沒有兌水,倒也省得陳咬鋼再去做解釋。
“奶奶的,不能只有我們被追殺,讓他們也嚐嚐海怪的厲害”
“就是,黑鹿號沉了,鋼鐵十字號也差點困在那裏當年我們損失多少艦隊,最終都是遭遇慘敗,勉強逃回來一波人,這種時候紅鬍子還要來搗蛋,拉海怪乾死他們”
紅鬍子拍腿大笑:“哈,真讓老子賭對了這幫泥腿子自不量力的挑戰痛苦船墓,結果搞得船身上都是傷痕,連船帆上都有不少破洞,看他們在大海上飄流這麼多天,肯定是熬到彈盡糧絕不得不返航,此時正是我們下手的大好機會”
“老大,鋼鐵十字號要逃跑他們肯定發現了我們,已經開始轉向了”
紅鬍子揚起鉤子手,意氣風發的踩在欄杆上:“一羣膽小鬼,他們肯定沒有多少兵力了,聽老子的,全力開追”
聽到紅鬍子的命令,不止掌舵手臉色難看,就連控帆手都有點結巴:“但是,船長,鋼鐵十字號後方有大量不正常的海浪,會不會是傳說中的”
紅鬍子揮起鉤子手,一把勾過那可憐控帆手的衣領:“這條船上誰是船長你竟敢質疑我的決定老子們一路順着航線走來,一隻海怪的影子都沒見到,你現在和我說要放過他們”
控帆手瑟瑟發抖:“老大,老大饒命我只是擔心出現意外”
“滾回去幹活,再亂說話,老子拔掉你的舌頭當魚餌,下半身扔進海里喂鯊魚,上半身吊在桅杆上喂鳥”
紅鬍子飛揚跋扈的行爲作風,讓同船的其他人有些不滿,到底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即使砍翻這蠢貨也沒啥意義。
黑暗兄弟會的刺客顯得十分不耐煩:“我確實有種不詳的預感,但是不能就此放過他們,要是這次被他們逃掉,修正完畢再和我們開戰,能不能奪回失竊物就是個未知數了。”
一名黑衣人也附和道:“對,那羣傢伙肯定有所準備,他們已經在海上耽擱了半個月的時間。”
“按正常航線的日程來算,他們沒理由在海上釣魚,也不可能在痛苦船墓逗留太久。那是各種海洋異物的窩巢,普通人進去絕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