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高冷學霸甜寵火辣妻 >71.江文冰跳樓了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秦心每天兩點一線,繼續上課、做題。幸好她腦袋瓜管用,很多知識點很快就會做了,連上一輩子物理、化學殘這個病都被沈韓治好了。

    秦心覺得很高興,爲吸收到知識感到興奮。(當然,這個對於以後的秦心來說,離開了塘口高中,大部分知識還是要忘記,要還給老師和沈韓的。)

    星期六晚上,秦心就回大安鎮陪奶奶蘇暖兒,星期天晚上再回到塘口高中外面的陽光小區。這中途坐的都是沈韓家的寶馬車。沈韓摸到秦心星期六要回大安鎮,星期六下午放學後就跟着她;星期天下午六點整就在秦家村外面等着她。

    秦心覺得自己就快沒自由了。

    聖誕節那天,大街小巷都是放着“jingle bell,jingle bell”的聖誕歌,到處都貼着聖誕老人和聖誕鹿的貼紙,街邊的小販熱情的招攬着客人,彷彿冬天也沸騰了起來。

    伊易凉心裏實在是塞,她給秦心打了個電話,說,江文冰跳樓死了。在廣廈高中女子宿舍8樓,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說,那個江文冰在塘口高中偷竊的消息傳到了廣廈高中,廣廈高中的女同學一直擠兌江文冰,對她指指點點,又集體不理江文冰,大家都不和江文冰說話。再後來,那些女孩子就拉着江文冰,打她,辱罵她,說她小偷,應有此對待。

    江文冰孤立無援,因爲受不了,最後在廣廈高中的宿舍樓跳了下來。

    秦心聽到伊易凉的話,在電話的另一邊,手腳冰涼,腦殼如灌了萬斤水泥般沉重,靜默了好久。

    這個世界太缺少愛和包容了。江文冰年紀小,想法輕,又不夠堅強。

    秦心覺得,是她讓蕭主任寫推薦信,讓江文冰去廣廈高中的,她在江文冰跳樓這件事上,算是一個推手,不可逃脫責任。

    秦心也心塞。

    如果那天,江文冰就出去做了社會人,不再回學校了,出去打工了,一個月一兩千塊,就可以自己買手機了,後面的事不會發生,也就不會自殺了。以後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小孩,自然也是另一番景象了。

    沒準,找的男人是個土豪,有車有房有店鋪,那她一生也就改寫了。不,應該是說江文冰就會像上一輩子那樣,高中畢業,然後讀個九流3b學校,大學畢業後,出來工作或者是嫁人。

    但是,爲什麼連一條退路都不給自己呢?多愚蠢。

    聖誕節那天晚上,是星期六,秦心沒回大安鎮,她在沈韓家用電腦打了一個晚上的撲克牌--當空接龍。從下午五點鐘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七點。

    接着拉着陪了她一個晚上的沈韓去陽光小區的籃球場打籃球。

    在籃球場裏,秦心抱着籃球,陽光透過霧霾打下來,在和頑強的冷風做最後的抗爭。

    秦心穿着毛衣,絨褲;沈韓穿着籃球衣,不多久,他就一頭大汗了。

    秦心看着沈韓,沈韓的黑眼圈十分的重。昨天晚上她打當空接龍,沈韓搬了個椅子,在她旁邊坐了一個晚上。她不說話,他也沉默着。只是靜靜地陪着她。

    “回去睡覺吧。”秦心對沈韓說道。秦心深深地看着沈韓,覺得他很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她現在又說不清。

    沈韓揉了揉秦心的頭,說道:“沒事,我們再打一會兒。”

    沈韓拿過了秦心手裏的籃球,退到三分線後,然後一個躍身,籃球就入樽了。

    “好吧。我們回去吧。”秦心妥協了。因爲沈韓的樣子真的好疲倦,而且天氣這麼的冷,他還只穿個球衣,萬一冷到了,可不好。

    聽到秦心的話,沈韓停了下來,默默的看着秦心。他前天晚上深夜就知道江文冰跳樓了。

    秦心抿嘴笑了笑,跑到籃球架下把籃球抱着自己的懷裏,然後走到沈韓的前面,擡頭看着他。她通宵一個晚上,現在十分的精神,沈韓通宵一個晚上,現在十分的疲憊。看來,她的確有做壞學生的天分啊。

    秦心伸出手,拉着沈韓的衣袖,走向16棟樓。

    “呦!是小兩口啊。”一個大媽見到秦心和沈韓就喊道。

    秦心有點無奈,現在大家一見到她和沈韓就調侃,加上她媽媽柳傾的加持,說秦心和沈韓快要擺酒結婚了,大家更是相信她和沈韓有四腿。

    “瞎說!”秦心矢口否認。

    沈韓跟在秦心的後面,笑了一臉。

    大媽質疑的看着秦心和沈韓,一點兒沒信。

    星期一,塘口高中慣有的月考被取消了。因爲江文冰的爸爸媽媽來了。

    早讀的時候,高二8班如往常一樣,讀書的讀書,不讀書的在低聲聊天笑罵。

    一個穿着藍白色校服的女高中生,一臉悲憤的拉着一對看樣子是農村的大叔大嬸來到了高二8班。

    她們走到了陳欣和曲彩煙的桌子前面。

    “三叔,她就是陳欣,那個不見了手機的人,就是她害死了我們家的冰冰!”穿藍白色校服的女高中生用發着抖的手指指着陳欣說道。

    這女高中生就讀於塘口高中三年級,是江文冰的堂姐--江文麗。江文麗一頭負離子直髮燙,身子高,一雙眼睛十分的銳利地看着陳欣。

    江文冰的爸爸是個高高的男子,看樣子一米七多,穿着黑色的地攤外套,裏面一件褐色的廉價polo衫,腰間一條顏色不正的藍色西褲,他很瘦,皮膚差點就貼着骨,典型的農村務農大叔。

    江文冰的爸爸皺着眉頭,一臉哀色的看着陳欣。

    江文冰的媽媽是個很壯的女人,一米六三六四的樣子,孔武有力的那種。江文冰媽媽現在正暴怒看着陳欣,她恨不得生吞了陳欣。她好不容易把女兒養的這麼大,這陳欣一句“不撤案”、“不原諒”就輕飄飄的把文冰推上了陰曹地府。

    江文冰的媽是個資深的農村婦女,平常裏就不好對付,潑婦罵街這個技能學的出神入化。

    “你就是陳欣?”江文冰的媽媽聲音洪亮地對着陳欣問道。

    大家聽到江文冰媽媽的聲音都靜了下來,學生畢竟還生嫩,個個都面面相覷。

    陳欣一臉懼怕的看着江文冰的媽媽,江文冰和她媽媽很像,看到了江文冰的媽媽彷彿就是看到了江文冰。

    陳欣趴在曲彩煙的身上,曲彩煙抱着陳欣。

    “我女兒死了,你知道嗎?”江文冰的媽媽咬着牙說道。

    聽到江文冰媽媽的話,江文冰的堂姐江文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的何其淒厲,何其悲慟。

    文冰認罪、被退學,江文麗根本不知道,是後來星期六回到家,才知道這事的。然後江文冰就到了廣廈高中讀書,沒想到上個星期四那天晚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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