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剛剛速寫下來的東西交給了身後的修士散發了下去,跟在椿身邊的修士在看到自家老大根本沒有任何話說後,連忙自顧自的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是怎麼想的,我記得我應該告訴過你們,一個成功的祕書,必須有一個能爲自己老闆考慮的大腦,所以現在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
側目看了眼自己多年的修士,椿很想知道對方在這種緊要關頭下能想出怎樣的方法。
“我認爲我們應該立馬派出救援。”
“哦,爲什麼會這麼說。”
熟練的將一個油桶再次丟了下去,椿這次終於拉着油桶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畢竟一個地方的人口在怎麼密集,也不能扛得住這種東西胡亂潑灑呀。
“從對方的情況來看,有一半的人數都已經脫離了戰鬥,如果我們能派出一支小分隊與他們匯合,就能成功的將我們的敵人進行一次削減。”
“那些沒有求救的人怎麼辦。”
“在我的計劃裏,這次的襲擊將會是一場戰鬥行動,也就是說,最終突襲的人數絕對不會超過七人,所以說,剩下的可以安心的去救那些被困的同胞們了。”
捏了捏自己的鼻樑骨,男性修士不大自信的說道。
“成功的機率是多少。”
“我不知道,但您不是教導過我嗎凡是能夠做到的事情都應該去嘗試一下,所以我認爲”
“那你就去吧。”
將最後一個油桶丟了出去,椿毫不猶豫的將插在腰間的長劍死死的記在了手上。
“你是怎麼知道我想去的老大。”
雖然對一個女人叫老大很羞恥,但修士是打自內心的佩服她。
輕輕錘了一下自己的副官後,椿毫無留戀的走出了三樓。
“謝謝”
學着椿將長劍綁在了手上,年輕的修士瞬間爆發出了無可匹敵的力量,隨後一劍就將剛剛爬上屋頂的豬頭人劈成了兩半。
“小菲那個傢伙的提議你怎麼同意了。”
看着走出房間的椿,一直等在門口的懷特低聲對她問道。
“我認爲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獨當一面的人了,並且他自己也認爲他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人了,所以說我沒有理由去阻止他送死。”
走過懷特,椿面無表情的說道,頓時一種淡淡的逼格散發在了空氣之中。
“隨便你,不過那個孩子只是剛入二階沒多久,你就不怕他死在那裏嗎。”
“只有真正的磨礪才能造就天才,我想這件事情無論成功與否,他都會給我們一個很大的意外,你說是嗎。”
瞅了一眼懷特,椿笑着走下的樓梯。
“真是一個個的頭疼死我了。”
苦笑着跟着對方走了下去,懷特這下可算知道了,這個少女怕不是覺醒了某些奇怪的屬性。
而與此同時
“那個大傢伙回收完畢了嗎。”
指着遠處正在被一種特殊金屬包裹起來的憎惡,負責運輸的協會小隊長低聲對自己的成員說道。
“都已經找到了,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這個傢伙的脊柱不見了,根據那個老人的話來說,他之前把他的脊柱當作武器去砸那個騎士。”
“那結果呢脊柱跑到哪裏去了。”
瞅了一眼冒着冷汗的成員,小隊長滿臉恐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