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棄女農妃 >137.等你睡覺
    安夏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南宮景似乎越發的猜到了些什麼

    當初他只是稍稍的打聽了一下安夏的身世,大家是家裏的庶女,因着肚子大被人趕出了府,後來便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而安夏一直都不喜歡提以前的事情,似乎是很反感那個家裏。

    南宮景知道這點,所以從來不會當面去問安夏這些事情的。

    兩人走着小道,慢悠悠的有說有笑的回去,帥帥在一旁搞笑,總是能讓爹孃開心起來。

    回到府上,白掌櫃便向安夏稟告了今日的事情,安夏只是微微噙笑,白掌櫃說着,她只是點點頭,很是讚賞白掌櫃的做法,同時,讓白掌櫃好好的看管這些人,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安夏也是一時興起,剛好認出了這些人,於是就來了個甕中捉鱉,將這些人坑一回,反正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坑了人拿了錢,安夏一整晚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算了算從烏城到雲城的時間,又再從雲城到烏城的時間,想來不用一個月的話,很難能回來了。

    而這些人呢,要在這裏待一個月,當然,安夏怎麼能讓這些人白呆呢,三餐是要給的,但是不會給太好,要給的好的話,就等同於要錢買。

    安夏已經想好了,這次安長松叫手下回家,肯定不止拿着一千兩就來的,必須要拿多點錢,然後自己可以花。

    而安長松長成這豬頭樣子,三餐都離不開肉,而且要很多很多肉,所以,給錢是肯定的。

    想着又有額外收入,安夏樂的不行。

    因着是年末了,很多事情都在最後這些事情要清理,需要查賬,需要對一年進行總結,還要在第二年進行調整開鋪子,其實加起來,事情真的不少。

    安夏將帥帥哄睡了之後,就在房間的外間開始辦公。

    南宮景剛洗完澡,便看見安夏伏案辦公,神情認真,就連他開門進來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她的頭微微低着,一縷發誓從額角處泄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帶着些朦朧感,她的嘴緊緊的抿着,眼神專注,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似乎在想着什麼嚴肅的事情。

    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好看的,可是此刻的南宮景覺得認真的女人才是最好看的,特別是安夏。

    直到南宮景走在案檯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她,安夏纔有所察覺。

    擡起頭,看着鬢角處還有水珠的男子,寬鬆的衣袍並沒有將身子蓋嚴實,也許是屋子裏有炭爐,所以他覺得不冷吧

    可是就是這麼個裝扮,讓安夏忍不住的吞口水,這算是變相的勾引嗎

    她知道自從他身子好了之後,一天天的把瘦弱的身軀補了回來,現在和以前剛看見那會要稍微瘦些,卻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料。

    “你你不冷嗎”

    安夏知道自己的邪惡行爲,很快低下頭,不再看他。

    南宮景微鉤脣線,搬了張椅子在她的身旁坐下,剛洗了澡的香胰子味道一點點透過空氣傳到安夏的鼻腔間。

    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安夏生怕自己鼻口會有兩行紅血流下來。

    不是她沒有看過南宮景的身子,只是光明正大的看還好,就怕這種虛虛掩掩的樣子,看一點不能看一點,到時候自己胡亂想象,只會讓自己更加熱血沸騰。

    安夏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愛美物的女人,這般絕色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怎麼能不心動呢,而且此人還是自己心儀的對象,更難把持的有木有。

    假裝擦了擦看似因冷天而感冒的鼻子,安夏只是想確認自己鼻子裏是否有鼻血流下來。

    不敢讓對面而坐精明人發現自己的異樣,安夏只能假裝的瞄了瞄手指,見沒有鼻血,才心定了些。

    南宮景雖然不知道她這些都是什麼舉動,但是她剛纔瞄他胸膛的事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怎麼還不睡”看着安夏如此認真的繼續奮鬥工作,南宮景問道。

    對於行軍打仗他尚且精通,但是對於經商他卻不是在行的,只是在有時候自己想到好的點子,就給安夏說一二。

    “哦,還有點要忙,等會就去睡。”安夏不敢看他,雖然第一次鼻血沒流,不代表第二次鼻血也不流。

    看着安夏縮着脖子,南宮景說不出的好笑。

    安夏認真的忙着,南宮景在一旁看着,看的安夏如坐鍼氈,明明兩人都說開了,像普通情侶還要近些的關係了,可是看着南宮景這般,安夏還是止不住的害羞,是膽子太小了

    安夏在心底惱自己,怎麼那麼窩囊呢,不就是個男人袒胸露乳的嘛,也沒到那種地步,何必怕了人家呢

    糾結了大半天,安夏才擡起頭看着他,疑惑他怎麼還沒去睡覺

    “你怎麼還不去睡”斜眼看了胸部那個地方,衣服已經拉了上去了,估計南宮景自己也有羞恥感了。

    “我等你一起。”南宮景說着正經的字眼,卻是曖昧的語氣。

    安夏聽着忽的一愣,緊盯着他看。

    雖然他們現在經常同睡一張牀,可是帥帥一直橫亙在中間,兩人互不干擾。

    而他現在突然說的那麼曖昧的語氣算是怎麼回事

    “你還是先去睡吧,我還有一會就睡覺。”安夏揮揮手,意思讓他別再坐着了。

    可是這尊佛就像老僧入定了般,安夏叫了他,他也不爲所動。

    安夏也懶得叫,見自己處理的差不多了,纔將桌上的紙張好好放整齊。

    “忙完了”南宮景問道,這才從座位上起來。

    安夏點點頭,準備起身,卻因爲忙的太久,起身那一瞬間有些恍惚,眼前突然一片黑。

    身子突然一陣晃悠,本以爲會和案臺磕上,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腰肢。

    安夏擡頭,看着頭上的一雙緊張的眸子,忽的一愣,好一會纔回神。

    “你太累了。”南宮景說道,低沉的嗓音讓安夏覺得自己有罪。

    她今晚自從喫飽哄睡了兒子之後便一直呆在這裏,除了上廁所就沒起身過,頭也是這麼一直低着,之前可能都僵硬了都不覺得疼,現在起身,發覺全身都痠軟痛。

    “可能,可能今晚稍微忙了點,一時間忘記了時間。”對於那算問責一般的眸眼,安夏看都不敢多看。

    掙扎着從對方的手出來,卻發現這人力氣太大了,掙脫不開。

    “我想去洗個臉。”想以此掙脫開南宮景的禁錮,可是對方一句話也不說,氣氛一下子低到了谷底。

    剛擡頭看這男人,身子卻突然凌空,安夏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一雙有力的手腕,緊緊的托住她臀下的大腿。

    “你”

    “睡覺吧別折騰了。”南宮景覺得洗臉什麼的,是早上和洗澡的事情,睡覺前洗什麼臉,這天氣冷,出去一圈又得吹風了。

    “可是”

    “可是什麼”

    南宮景一雙厲眸掃了過來,安夏只得噤聲了,乖乖的讓對方抱着去睡覺。

    可是爲毛這感覺如此的曖昧呢而且,她又不是行動不便,就算不用洗臉也不用抱着去睡覺吧這像話嗎

    “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就快到牀邊了,安夏掙扎着要下地,這都要沾牀了,難道還不能放她下來嗎難道要放上了牀纔行嗎

    南宮景就不,就是不聽她說的。

    這大冬天的,居然折騰自己的身子折騰的那麼晚,也不怕累着。

    看吧,累的厲害了,差點磕地上了,若不是他剛好接住,得磕花臉了。

    可是安夏覺得很難爲情好不好,等會兒子醒來看見像話嗎

    “爹爹,孃親”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安夏還被南宮景緊緊抱着,牀上的帥帥睜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兩個,揉揉惺忪的眼睛,“帥帥想噓噓。”

    說完,帥帥便想掀被子下牀。

    “好,孃親帶帥帥去噓噓。”安夏怒瞪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低聲着道:“快放我下來,帥帥要去噓噓。”

    這會,南宮景終於將她放了下來,只是卻又對她說道:“我帶他去吧,你在這裏。”

    說完,牽着兒子快速的朝他的小夜壺而去。

    安夏愣了愣,卻只有去鋪牀,早點佔個位置睡覺。

    等兩父子回來的時候,安夏已經在牀上呼呼大睡,可能是太累了,可能知道兒子有人照顧,安夏毫無顧忌的去睡覺了。

    看着牀上呼吸均勻的女子,南宮景好一會失神,直到兒子說困了,南宮景纔將兒子放上牀去,讓兒子睡在了最裏面,把安夏移了出來。

    安夏那一晚睡的很踏實,也很舒服,感覺做夢都有人在按摩,一整天的疲憊瞬間沒了,整個人都變得舒舒坦坦。

    可見,第二天一早起來的安夏,才發現自己一條腿已經搭在了另一條大長腿上面去了。

    對方睡的正香,安夏卻瞪大了雙眼,她明明記得自己昨晚睡在最裏面的啊,怎麼移出來了

    再看最裏面的人,可不是帥帥嗎

    難道

    想到自己睡夢中如此的舒服睡覺,看來,南宮景是功不可沒啊

    看着細密的睫毛,睡的正香的人,再看外面的天,還早呢,安夏就又閉上眼帶着微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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