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但是聽說我們狐族在很多年前,差不多一萬年前,我們狐族的繼承人天資過人,已有仙氣環身,但是他私自和異族相戀,導致我們狐族錯失統治妖界的機會,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走火入魔,大開殺戒,那是魔界入侵神界,天下大亂,是蜀山掌門人聯合一些地仙將他絕對封印,讓他長眠於那個禁地。”花吹雪說的很簡短,似乎是很久之前的記憶,如今被隨意提起而已“那個絕對封印無人能解,就算是施術者都無法解開。”
聽到這裏,鍾百陌感覺心一涼,看向江宇辰“你對她說了什麼”
“對,你一定對她做了什麼。”趙鈺一想也是,肯定是江宇辰做了什麼。
江宇辰冷哼一聲,兩手一攤“心死之人還有什麼可留戀的你們也不想想。”
“就沒有辦法了嗎”鍾百陌看向花吹雪“有辦法嗎”
花吹雪細細的思考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沒有聽說過。”
“那你就去你們狐族看看。”趙鈺想了想又道“說不定辦法就在裏面。”
花吹雪瞪了趙鈺一眼“你以爲那麼簡單”
上次打鬧狐族,就已經被通緝了,現在回去無疑是找死,不過趙鈺說的卻是最好的唯一的辦法。
所有的人都陷入沉思,鍾百陌看着阿酒,難得她這麼聽話的睡覺,以前的時候睡姿十分難看,漸漸地也就習慣了,不過現在她就這樣靜靜的躺着,看着竟然不習慣了。
“夜叉男~”
鍾百陌一愣,剛纔竟然聽見了阿酒在叫他,搖搖頭,繼續看着阿酒,只要他伸手去觸碰阿酒,就會感覺很多針扎進柔體一樣,第二次連碰都不行,直接被反彈出好幾米。
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後,阿酒就站在那裏。
阿酒以爲絕對封印就是杜絕所有的信息,自己處於一個長眠的狀態,但是真正這樣之後,她才發現,原來就是脫離肉身,但是和元神出竅不一樣,好像是超出六界的一種形式,不受任何規矩約束,原來絕對封印是讓任何人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呵呵,也許這樣真的不錯,至少可以陪在鍾百陌的身邊,阿酒微微一笑,看着自己的肉身,她好像在封印解開之前回不到肉身中,果然是最強封印,六界不能束縛她,她也對六界沒有威脅,真正的閒雲野鶴。
“總之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她自己願意醒過來。”趙鈺此刻只能離阿酒十步之遙,只要再上前一步,喫的苦頭會更多,於是看了看鐘百陌“阿酒不是喜歡你嗎或許你可以讓她醒過來。”
阿酒看了看鐘百陌,如果鍾百陌讓她醒來,她會醒來嗎不,不能醒來,現在還不行。
“既然她不想醒來,就這麼睡着吧。”鍾百陌說完便轉身,見江宇辰一臉微笑,鍾百陌冷哼一聲便離去。
花吹雪看了看阿酒,無奈的搖搖頭,跟着鍾百陌離去。
趙鈺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交代一下好好看着阿酒,卻被江宇辰奚落了一頓,窘迫離開。
阿酒心想江宇辰應該不會做什麼,就算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跟着鍾百陌來到外面,阿酒一溜煙鑽進車裏,鍾百陌發動車子卻沒有立刻開動,直到花吹雪催促,纔打破令人窒息的死寂。
當然是讓孩子平安出世,阿酒這樣說道,可是沒人聽得到。
“或許還是害怕吧。”花吹雪除了這個想不到別的什麼,忽然想到什麼又道“其實你可以直接告訴阿酒的,那樣也不至於讓她傷心至極,採取這樣的措施。”
什麼想法阿酒好奇的看着鍾百陌,但是鍾百陌藏在黑暗中,顯得冰霜冷峻,彷彿是一尊雕像,過了一會兒聽見鍾百陌沉重的呼吸聲,阿酒知道鍾百陌有心事,每當有心事的時候就會發出這種聲音。
“那我先去探探消息。”花吹雪知道鍾百陌不想說,拿出一個玉狐狸玉佩交給鍾百陌,又道“這次可能會花些時間,我擔心我去的這段時間趙鈺會做什麼,那人不可相信,你要小心,有什麼危險你只要摔碎這個,五狐自會出現,我也會及時趕到。”
鍾百陌點點頭,目送花吹雪離開,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很安靜,鍾百陌表情凝重,車速飛快,阿酒坐在副駕駛上,看着外面飛快而過的霓虹燈,她記得第一次坐車的時候她就將頭伸出車外,興奮的尖叫,還被訓斥了。
這一次就算她趴在車窗上,也不會被訓斥了吧,阿酒正想着從前的事情的時候,車子忽然停了下來,阿酒好奇的回頭,鍾百陌以及各下車,迎風而站在橋上。
阿酒站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牽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覺到鍾百陌的手握緊,阿酒一愣,一擡眸就看見鍾百陌單手拿着什麼東西,阿酒仔細一看,正是犬牙。
她以爲鍾百陌收起來了,沒想到一直放在身上,這倒是很震驚。
鍾百陌忽然揚起手,阿酒一驚,鍾百陌這是要將犬牙丟了,整顆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生怕一眨眼犬牙就飛出去了,想要伸手去抓,卻穿過鍾百陌的手,什麼都抓不到,好在鍾百陌沒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內心也很掙扎,阿酒眼睜睜的看着鍾百陌收回手,再次將犬牙放回身上,這才放心。
不知道鍾百陌在煩躁什麼,阿酒剛想跟上去,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了過去。
這股力量就像一個吸塵器,阿酒停下來的時候腳下一片空虛,雲霧繚繞,她怎麼會在空中
“別看了。”
啊阿酒一驚,回頭一看,一個身着白色衣衫的銀髮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且這個人看上去有點眼熟,感覺在哪裏見過,可惜怎麼都想不起來。
“不知前輩有何賜教。”說完之後阿酒忽然意識到不對,不是說
“我和你一樣,都是被絕對封印的人。”
什麼阿酒驚訝的看着這個男人,忽然想到花吹雪說的那個,狐族的前輩阿酒驚訝的看着這個人,說道“你不會就是花吹雪說的那個人前輩吧”
這麼說來是個老前輩了,阿酒扯扯嘴角,見這人兩袖清風,頗有仙家風範,阿酒又懷疑自己的說法,這麼一個人怎麼會是那個人呢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總之這個人她惹不起,總該乖一點,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