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沒有一絲血色。
整個身子也是冰涼的。
竟是嚇得暈過去了。
雲昊然一顆憐香惜玉的心,趕緊緊握住女孩軟軟的手,將一股靈力注入到了她的體內。
一分鐘後,女孩的呼吸開始變得順暢,眼睫毛開始不停地顫動,及至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被雲昊然抱在懷中。
想到剛剛的那個可怕的畫面,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剛剛那個是你麼?”她小心地伸出手,撫摸着他的臉頰,“你不會是故意嚇我的吧?”
“那,要不要再回放一下?”雲昊然笑眯眯的看着她,在她放在自己脣邊的手指上,飛快地吻了一下。
“不要!”女孩驚呼,掙扎着要從他的懷裏下來。
“我覺得,就這麼抱着,也挺好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了。”
雲昊然將臉湊過去。
軟玉溫香,他不由得不動心。
女孩臉上一紅,微微扭過臉去,柔聲拒絕:“還是不要,我反正是你的女人,遲早都是你的,今天這纔剛剛見面,這樣不好的吧,我、我心理上,還有點不太適應。”
雲昊然深吸一口氣,放開她:“那好吧,反正我也不着急。”
是的,只要你有求於我,只要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這天地間唯一的靈氣,我倒是不怕你不整天纏着我。
房間裏,一張牀,一把靠背木椅,一張小桌子,非常簡陋。
房間外面,此時是絲毫髮現不了房間裏面的這些畫面的,否則,外面的那些傢伙,還不早就眼珠子掉了一地?
哇塞,師傅、老大、上神的房間裏,竟然有一位絕世大美女,兩個人,竟然還如此親暱,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這大晚上的,是要意欲何爲?
雲昊然在關上房門的剎那,就已經將裏面的一切,與外界隔絕了。
他現在就是在裏邊,跟這位美女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外面也是聽不到看不到一絲聲音一點畫面。
否則,他還能如此心安理得?
但是,他現在的問題是,晚上,和這位大美女,怎麼睡?
難道就這麼坐着,聊天到天亮?
那該是多麼無趣啊?怎麼着也得做點什麼吧?比如說,睡覺。
但是,怎麼睡?只有一張牀哎,難道兩個人擠在一起?
怎麼睡得着?怎麼睡得着?你說怎麼睡得着?
兩個人擠在一起,一個血氣方剛,一個軟玉溫香,應該是都睡不着的吧?都是煎熬好吧?
女孩見他東張西望,有些心不在焉,便問道:“怎木啦?你在找什麼東西嗎?”
“我是在找東西,”雲昊然聳聳肩,“我在找另一張牀。”
女孩喫地一笑:“不用了,我不用睡在牀上的。”
“那你站着,一夜?”雲昊然睜大眼睛看着她。
“是啊,我站在桌子上就可以了。”女孩說得一本正經。
“你站在桌子上?你在桌子上站一夜?那我更睡不着了。”
“爲什麼啊?”
雲昊然心裏嘀咕,你站的那麼高,我躺在牀上那麼矮,從下往上看,你穿得那麼少,那麼短的裙子,我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你一個女孩子,站在桌子上站一夜,我一個大男人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你說我怎麼睡得着?我這心裏怎麼過意的去?”雲昊然嘴巴里說出來的理由,很堂皇。
自從成爲人類之後,這些口是心非的話,怎麼總是張口就來呢?
“原來是這樣啊,你誤會了,我不是真的站一夜,你看。”
女孩輕盈地一躍,竟然就上了桌子。
“哎呀,你慢點,別摔着,哪有女孩子這麼調皮的?說上桌子,就上桌子,唔,原來是這樣——”
雲昊然還在那裏絮叨,桌子上的女孩,已經變成了一朵花的存在。
靜靜地立在桌子上,芬芳四溢,清新淡雅。
雲昊然剛纔還在擔心明天早晨打開房門,帶着這個漂亮姑娘出門,會引起什麼樣的效應呢,這下放心了,她是一朵花啊,可以以花的姿態,住在自己的身體裏呢。
這種方式,挺不錯的說。
雲昊然開始脫衣服,脫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看了看桌子上的那朵花,想了想,還是把外衣脫了。
反正她也是自己的女人了,也不用太忌諱什麼的吧。
躺到了牀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游戲裏的元寶,果然又多了很多,而且白秋水,一把長劍走江湖,一邊行俠仗義殺掉那些禍害人間的亂臣賊子,獲得了大量的元寶獎勵,一邊將那些邪惡幫派、亂臣賊子家裏的金銀珠寶、寶物細軟,統統擄了來,果然是給雲昊然弄到了不少好東西。
這些東西若是帶出來,拿去拍賣,還不是要引起拍賣界收藏界的轟動,自己不是又要發一大筆橫財了?
呵呵呵,想到這裏,雲昊然幾乎要在心裏笑出聲來。
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出,拍賣會上,每當拍賣師宣佈一項新的標的物,開始展示的時候,下面那些觀衆驚掉下巴的誇張表情。
“這件是商代晚期青銅禮器,五羊開泰,億九州幣,每次加價3000萬九州幣。”
“這件是唐代鑲金獸首瑪瑙杯,起拍價2億九州幣,加價每次5000萬九州幣。”
“這件是唐太宗玉璽,起拍價2億九州幣,加價每次5000萬九州幣。”
……
而悄悄坐在臺下角落裏、低調而又文質彬彬的雲昊然,早已經沉醉在那些競相喊價的熱潮中……
一想到這些畫面,雲昊然就很興奮。
作爲一個人類,自己賺錢的姿勢,不要太帥啊。
“哎,美女,起來聊聊天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再說了,你不是說你因爲實在沒辦法,纔要成爲我的女人的嗎?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有這麼可怕嗎?是有誰逼着你威脅你嗎?”
可是,桌子上的那朵花,靜靜地躺在那兒。
不理他。
一朵花,也是需要睡覺的麼?
雲昊然撓撓頭,自顧自地笑了笑,翻了個身,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