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字撞在厚重的鐵甲上,鐵甲狼鷹嗚咽一聲碩大的身軀瞬間被切割成數十塊
十大王獸之一,在華夏有着赫赫兇名的鐵甲狼鷹一個照面竟然被肢解了
“老爸”
葉鋒頓時大喜,便宜老爸回來了
天空中,血雨碎肉飄落。
強大的異獸之王就這麼毫無抵抗力的隕落了
一時間,全城震撼。
“老葉又變強了麼”
下方周海臉色蒼白有些無奈。
葉鎮天距離北川還有五十多公里呢,這麼遠的距離都能斬殺王獸,簡直強得離譜
讓他和錢震有些想不通的是,這麼強爲什麼要坐鎮北川這個小小的縣級市
難道不是應該去那個地方嗎
“葉叔叔好牛掰啊。”宇文成仰望天空一臉崇拜。
這纔是強者風範
什麼異獸之王,還不是被一招秒了
葉鋒看着地上殘破的異獸肢體呢喃道:“老爸這麼牛的嗎”
葉鋒知道老爸厲害,可沒想到這麼厲害啊。
這可是王獸啊,整個華夏也才十頭而已
這麼多年來,十大王獸率領異獸展開獸潮圍攻人類城市使得人類損失巨大,而今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殺掉一頭了
“不對”
這時葉鋒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北川只是人口五十多萬的縣級市,老爸也只是縣級市的提督。
一個縣級市的提督就有斬殺王獸的實力,那地級市的提督呢甚至是一個省的總督呢
“這裏面問題很大啊”
葉鋒摸着下巴沉吟起來。
要麼老爸隱藏了實力別人不知道,要麼就是人類有不得已的苦衷,無法將所有王獸斬殺
“有意思。”
葉鋒覺得自己彷彿打開了新世界。
這裏面,一定隱藏着天大的祕密
這時,葉鎮天和秦烈從天而降。
殺了鐵甲狼鷹,葉鎮天神色淡然,就好像剛纔殺得是一隻螞蟻一樣。
“提督威武”
“華夏威武”
“人類必勝”
北川市民一個個臉色潮紅興奮異常。
斬殺王獸,不用想都知道明天的頭條是什麼了。
“沒事吧”
葉鎮天看着周海和錢震問道。
兩人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葉鎮天見狀道:“市政廳說。”
說完看向葉鋒:“你先回家等我喫飯”
“好咧。”
葉鋒乖巧無比,有個強大的老爸,以後保險多了,這時候不乖巧什麼時候乖巧。
回到家後。
葉鋒喊道:“李嬸,今天我下廚。”
李嬸正在摘菜,聞言有些意外:“少爺你”
“老爸不是出差回來了嘛,犒勞下他。”
葉鋒說完嘿嘿一笑。
喫人嘴軟,到時候再問老爺子,老爺子會不說嗎
廚房裏。
李嬸難得不用做飯,在一旁打起下手來。
葉鋒擼起袖子加油幹,鍋鏟在手有如戰刀在手。
“這少爺做的是”
見各種蔬菜被扔進鍋裏,李嬸有些看不太懂。
“這叫葉氏大雜燴。”
葉鋒一邊說着一邊認真做飯。
前世外賣喫習慣了,這次是第一次做飯,也不知道老爺子愛不愛喫。
“是老爸太強了還是人類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說老爸,光是兩位副提督都有和王獸一戰的實力。
華夏六百多個城市,副提督少說也有一千吧
就算十個副提督打一個王獸也能贏啊
爲什麼這麼多年了,異獸的威脅都沒有被消除呢
“少爺,糊了。”
這時李嬸提醒道。
葉鋒想都不想道:“李嬸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又沒打麻將怎麼會胡”
話剛說完葉鋒嗅了嗅鼻子。
低頭一看臉色一變。
特麼的,搞了半天是鍋糊了。
此時鍋裏漆黑一片,那些嬌豔欲滴的蔬菜黑的都快成碳物質了。
“李嬸,你也不說清楚。”
葉鋒有些幽怨,這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說完,葉鋒又抓了一大把蔬菜放進鍋裏,掩蓋一下,老爺子應該看不出來吧
就這樣,忙活了一個多小時,葉氏黑暗料理不,葉氏美味終於成了。
等葉鋒把炒好的菜端上桌,葉鎮天和秦烈也回來了。
“爸,嚐嚐我的手藝。”
葉鎮天換了鞋看着桌上的美味愣住了,這小兔崽子什麼時候這麼有良心了
秦烈也是一臉意外,少爺會做飯他怎麼不知道
下意識的聞了聞後,秦烈有些心疼的看了老爺一眼。
“好菜”
葉鎮天也聞到糊味了。
不過兒子難得孝心大發,一向自詡慈父的葉鎮天沒忍心說出來生怕打消了葉鋒的積極性。
若是葉鋒知道葉鎮天自詡慈父,怕是會氣出病來。
“嗯這,這賣相還不錯。”
憋了半天,總算想到怎麼誇了,葉鎮天暗暗鬆了口氣。
葉鋒無比期待道:“爸,快嚐嚐。”
“好”
葉鎮天暗暗嚥了咽口水,艱難的拿起筷子。
“如何”
葉鎮天剛準備吐,見葉鋒那一臉期待的樣子強忍着嘔吐的慾望嚥了下去。
“還不錯。”葉鎮天說完老臉都快皺一起了。
葉鋒有點感動了。
這糊味他都聞出來了,老爺子還能這麼安慰自己,親爸啊。
想到這,葉鋒趁熱打鐵道:“爸,我有個問題。”
說完,葉鋒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葉鎮天正愁着沒機會放下筷子呢,聞言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
等葉鋒說完後,葉鎮天皺了皺眉。
“等你實力到了,自然會知道,沒有實力,也就沒資格知道這些。”
一句話回絕了葉鋒探祕的打算。
“咳咳。”
葉鎮天說完,突然咳嗽兩聲,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了。
“爸你怎麼了”葉鋒心中忐忑,糊了的菜該不會有毒吧
葉鎮天擺了擺手一言不發上樓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等葉鎮天進了房葉鋒才反應過來。
房間內,隱隱有咳嗽聲。
“老秦,我爸怎麼了”
葉鋒站起來臉色有些擔憂。
秦烈笑了笑道:“沒事,就是感冒罷了。”
“感冒不可能”葉鋒斬釘截鐵,逗我呢能斬殺王獸的老爸會感冒
到了他們那個境界,生病幾乎不可能的。
葉鋒變得有些嚴肅起來:“到底怎麼回事”
秦烈有些爲難,片刻後長嘆一聲:“老爺舊傷發作了”
“傷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