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似男子?

    這叫灑脫隨性好嗎,真是太不懂女人了

    千傾汐目露不屑地掃視了幾人一眼,勾了勾脣,涼薄的笑意。

    這三王爺怕是眼神出了問題,否則怎麼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睜眼說瞎話呢?

    千夢憐聽着慕辰澈不吝言辭誇讚自己的話語,甚覺自己擅自做主確實來對了,只要能見到這位京城第一美男子,讓她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慕辰澈實在有些受不了千夢憐太過炙熱的眼神,微微將身子朝一旁傾了傾,想要避開她的目光。

    “哎喲妹妹怎的還有心思來這花廳犯花癡,你孃的病可好些了?”

    千傾汐意有所指,昨日裏這對母女送上門來找罵,纖雲對那溫姨娘使了毒,纔會導致其全身奇癢難耐,如若沒有個三五天,那種難受的滋味絕不會輕易消退的。

    聽聞此言,千夢憐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整個人已經有些繃不住了,勉強維持着臉上的笑意,一肚子的火氣還真是無處發泄。

    她的孃親此時還躲在房裏不敢出來,因着被那個死丫頭下了毒,全身奇癢難耐,只要使勁抓了以後,皮膚便會發紅而至潰爛流水,看着着實嚇人得很。

    雖然她已經請了郎中來瞧,卻也得養上好幾天才能恢復如初,這一切全都是眼前這個賤蹄子給害的。

    “看來溫姨娘是無大礙了,還真是令人深感寬慰。”千傾汐姿態隨意地站在一旁,慵懶恣意地回了一句,眼底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和肅殺。

    若是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和這對母女有關,恐怕到時候可不是受這點小罪就能輕易揭了過去的。

    千夢憐被千傾汐似能夠洞穿一切的眼神瞧得心裏直發毛,默默地垂下眼眸,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裏懼怕着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老爺,奴才特來稟報,四王爺來咱們府上了。”

    一名小廝一路小跑着衝了進來,腳下生風一般,畢恭畢敬地對着慕辰澈、景燁和千墨翎分別行了個禮。

    怎的今日這些個尊貴無比的大人物,全都彙集到了府上,這名小廝頓覺整個丞相府好像都被鍍上了一層金光,熠熠生輝。

    千墨翎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凝重起來,莫不是這幾日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驚動了皇上,所以這些個平日裏從未踏入丞相府的王爺世子,全都來府上查探個究竟?

    “快快有請。”千墨翎連聲吩咐道。

    呵

    今日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一個個都往丞相府跑,還真是有些令人受寵若驚了呢

    只見花廳外走進來一位戴着銀色面具的年輕男子,如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肆意而慵懶,一襲紅衣似火,上面用銀絲線勾勒出一朵朵怒放的曼陀羅花,妖嬈魅惑,風情無限。

    來人由遠及近地邁步走了進來,那勁瘦纖細的身段比之女人尤甚三分,渾身上下透着一種妖孽的氣質。

    “老臣見過王爺,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千墨翎拱了拱手,謙卑地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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