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歌瞧着溫筠一副極其嫵媚妖嬈的樣子,冷笑兩聲,於是脣槍舌戰了一番。

    “說的溫姨娘好像求見一次皇上是多麼容易的事兒,你如此低賤的身份,皇上怕是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見你,說得自己好像有天大的面子似的。還有,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天氣,溫姨娘心頭得有多少火氣,才需要常年拿着一把扇子搖啊搖的,是想招蜂引蝶嗎,恐怕還是漂亮的花蝴蝶吧?”

    溫筠拿着扇子的手驀地一僵,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將手裏的摺扇收入了袖中。

    “妾身覺得這府裏最需要去去心頭火氣的,不應該是夫人你嗎?”

    溫筠似是想到了些什麼,嘴角勾起一道諷刺的弧度,眼底的陰毒是怎麼也藏不住。

    “對啊,娘說得可對了,姐姐現如今還身處刑部大牢,那一天天的都是受的什麼罪,大娘你不心疼,身爲妹妹的我可是心疼得不得了呢……”

    千夢憐挽着溫筠的胳膊,一副不諳世事的乖巧模樣,說出的話卻是令人覺得惡毒不已。

    “你個賤蹄子,你會有如此好心,說破了天我也不能相信了,你們母女二人皆是一樣的毒婦心腸。只要你們母女不成天作惡本夫人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有不要惺惺作態地喚本夫人大娘,我可承受不起!”

    風晚歌說完立即扭頭不再去看溫筠母女,她們倆簡直是行走的造糞機,說出的話簡直像是在噴糞,惡臭不已。

    千墨翎恢復了一貫一國之相該有的威嚴和氣度,冷冷地瞥了對面的母女一眼,滿臉的不耐煩和厭惡。

    “本相曾經說過,不允許你們母女二人在除了你們的院子外到處瞎逛,難道本相的話在你們那裏就是放屁?”

    千墨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不論風晚歌在他的面前如何放肆,如何大膽,他都能忍受,畢竟她纔是自己八擡大轎迎進門的丞相夫人。

    眼前這個姓溫的女人又算得了什麼東西?不過是死皮賴臉嫁過來的毒婦,而且從她進門以來,自己從未去過她的院子,試問這個千夢憐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千墨翎不由得再次覺得自己真的是戴了多大一頂綠帽子,而且這頂綠帽子他一戴就是多年……

    “老爺,說話不必如此粗俗不堪,妾身不過是看在姐姐着急上火的份上,特地過來勸慰勸慰,你們可不能辜負了我們的好心是不是?”

    溫筠扭動着身子就想往千墨翎的身上靠,風晚歌一把將眼前這個體態豐腴的女人推搡到了一邊,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溫筠嚇得臉色一白,隨即反應過來順勢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憐地望着面前身姿筆挺的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的奇怪反應是她進入千家以來,唯一一次沒有主動甩她臉子,而是直接被這個潑婦一把推開的。

    千夢憐立即蹲下身子將溫筠扶了起來,眼底的怨毒頗深,好像是積攢了多年的怨氣,隱隱有爆發的趨勢。

    “爹,你別對娘太過分,要知道三王爺可是對我親睞有加的,有朝一日若是女兒能嫁進三王府,定不會輕易饒過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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