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從冷宮裏出來的,前幾日若秋姐姐來到冷宮,說是爲奴婢尋了一個好差事奴婢就跟着若秋姐姐來了這華陽宮。”宮女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若秋姐姐還在奴婢右手腕處添置了一道傷疤,可是又完全不像是新傷的樣子。奴婢來到華陽宮後,若秋姐姐待奴婢很好。”宮女實話實說。

    她其實也不知若秋爲什麼要在她右手腕處弄那樣一道傷疤,只知道她從冷宮來到華陽宮,待遇好了不少,再也不用跟着住在冷宮裏的那位主子喫些殘羹冷炙了。

    當然對你好了,犯人臨死之前還得喫頓斷頭飯呢……

    千傾汐心裏暗暗腹誹着。

    “方纔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可知道?”

    “奴婢不知方纔發生了什麼,奴婢之前被若秋姐姐安排在偏廳裏打掃,後來奴婢就迷迷糊糊的,好像所有事情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宮女說完一切後,還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被侍衛押着的若秋,莫不是自己在無意識的時候犯了什麼大的罪過?

    宮女立即又哭着開始求饒:“皇上,奴婢當真不知方纔發生了何事,只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夢,求皇上繞過奴婢吧!”

    “民女還有一事不明,請皇上允許民女再問一問若秋。”千傾汐對着慕君然福了福身子。

    “問吧!”慕君然若有所思。

    “若秋我問你,當晚你一劍擊斃找來的宮女後代替你死在案發現場,是否還有另外一個人與你一同爲死去的宮女易容成南欣的模樣?”

    “奴婢爲什麼要回答你,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嗎?”

    若秋冷笑了兩聲,完全不配合的態度。

    “你回不回答都是死路一條,只不過……你就不怕事後本王尋得你的家人嗎?”

    慕如初出言威脅,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就算有其他什麼人,也不過是和我一樣的目的,想要那名舞姬死罷了,她並不知道此舞姬非彼舞姬。”

    若秋此話說得模棱兩可,只能斷定一件事情,當時的確還有第三人在場,只是那個同樣想要利用舞姬的死來陷害自己的又會是誰呢?

    千傾汐百思不得其解,這具身子暗中的敵人也忒多了些……

    若秋沒了再打算開口的意思,千傾汐也不想再問了,她連死都不怕,如果是她拼死想要保護的人,恐怕是無論如何也撬不開她的嘴了。

    “剩下的事情交由三弟處理,務必嚴加看管,省得牢裏會時不時出現一個什麼神祕人,隨便拿個什麼迷藥就能迷暈了牢裏所有的犯人。若是有人來劫獄,豈不是輕而易舉了?”

    慕君然意有所指地看向千傾汐,顯然這話是對她說的。

    “臣弟領旨,臣弟一定嚴查牢裏之事,勢必讓刑部大牢堅如鐵桶,連一隻蒼蠅都放不進去。”慕辰澈拱了拱手,餘光掃了一眼一旁百無聊賴的女人。

    慕君然目露威嚴地瞥了一眼呆滯着的溫靈婉,一甩袖袍轉身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呃……難不成徒兒悄然離開的事情已經被這位皇帝知曉了,而且更爲稱奇的是皇帝竟然也沒有怪罪。

    千傾汐眼神古怪地瞥了一眼慕君然,什麼時候皇帝會變得如此好說話了?≈40b;嫡女風華:妖孽邪王,太會撩≈7a;≈54b;≈01d;≈65b0;≈7a0;≈八八;≈7b;≈65f6;≈95f4;≈514d;≈八d9;≈八b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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