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懷瑾走後,林夏荷身子癱軟在地,她從未見過神色如此狠厲的趙懷瑾,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彷彿被人扼住喉嚨,那種窒息感那麼真實。

    林夏荷她恨,自己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趙大哥要那樣對自己呵陪葬。

    花慕月她又哪點好,之前她還是個傻子,自己哪裏比不上她

    林夏荷一個人在那裏嚎啕大哭,似乎想要宣泄心裏所有的不滿,憤怒,可是迴應她的只有那風吹樹葉的颯颯聲。

    有些感情一旦錯位,就變成了偏執,自己卻義無反顧,想要撞得頭破血流

    回家後的趙懷瑾見花慕月就那樣趴在桌子上面,似乎在等他,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懷瑾,你去哪兒呢怎麼這麼久啊”擡起頭的花慕月睜着她那水靈靈的眼睛望着趙懷瑾。

    只是她的語氣似乎有點在撒嬌的味道卻不自知。

    “一點小事情。好了,我的不是,你久等了。”趙懷瑾語氣柔和,看着花慕月滿眼的寵溺。

    “傻肚子餓了,你可以先喫。”

    “你才傻,我去拿飯了。”花慕月有些羞赧,站起了身跑去了廚房。

    午飯簡單卻看着誘人,香菇雞絲粥冒着熱氣,外加一個涼拌三絲,色澤鮮亮。

    “慕月,辛苦你了。真好喫呢。”趙懷瑾舀了一勺粥吃了起來。

    “我哪裏辛苦,不就是做了碗粥嘛。”花慕月內心想着,我不就是來個例假,怎麼變成瓷娃娃了。

    倆人就這樣平靜的吃了個午飯,飯後趙懷瑾去了房間溫書,花慕月在院中曬太陽。

    花慕月想着最近趙懷瑾的身體似乎有些好轉,最近這幾日他事無鉅細的照顧自己,他的身子也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看來那紫厥養心燙慢慢的有些效果。

    只是這一個療程眼見的也要喫完了,存的銀子似乎還不夠呢。

    這些日子也採了些草藥,賣了些生薑給雲客來,雖然賺了些錢,現在的日子比之剛來時,白米喫不起要好很多,可是還是不夠的。

    想着想着,花慕月忽然靈光一閃,“對了,自己怎麼把它給忘了。”

    這村子周圍到處都是野菊花,由於常見,自己反而忽略了它。

    野菊花看似普通,卻有清熱去火、抗菌消炎、疏風散寒、清肝明膽等功效。

    想起來花慕月眯起了眼睛,好開心,彷彿看到了大把銀子,說幹就幹,怕打擾趙懷瑾看書,提着個竹筐就走了。

    在路上碰到了和小牛一起我耍的杏子。

    “姐姐,你去哪裏我要和你一起去。”看到花慕月的杏子丟下小牛,就跑向了花慕月。

    “姐姐,準備去採野菊花了。你要和姐姐一起去啊。”花慕月溫和的看着杏子說道。

    “嗯嗯,我要去,姐姐。”

    “我也要去,帶上我。”被拋下的小牛趕緊的跑過來說道。

    “好,你想去就跟着吧。”花慕月也沒反對,帶一個娃是帶,帶兩個也是帶。

    聞言小牛喜滋滋的給了杏子一個得意的眼神,彷彿在說,看吧,你不帶我,姐姐帶我呢。

    當趙懷瑾休息時出來,見院子空蕩蕩的,“娘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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