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雙手捂着自己的臉,想起昨晚趙懷瑾話及親暱依舊感覺臉頰發燙。
自己的身子調理得差不多了,只是擔心的是懷瑾中的點燈枯之毒,有萬分之一遺傳給寶寶的可能都不敢冒險。
自己得多賺些錢,去尋找鬼醫,據說鬼醫三不一,就有無錢不醫。
自己一直有一個方子只有兩成把握,想和鬼醫討論討論,現在自己只能養着懷瑾的身子,卻不敢貿然解毒,那八成失敗的可能自己賭不起。
“天啦,水要燒乾了。”花慕月趕緊往鍋里加了幾瓢冷水。
在花慕月和趙懷瑾喫過早餐後,家裏也迎來了蕭雲逸一行人。
“趙公子早啊”蕭雲逸手揮着一把摺扇,今日穿了一身白衣,整個人儒雅出塵,風度翩翩。
趙懷瑾冷眼望着趙懷瑾很敷衍打了聲招呼,“早。”
眼睛望向了蕭雲逸身邊的一白眉老者,那人年紀大概六十歲上下,面無表情,眼神銳利,周身一副冷傲之氣,似乎不將一切放在眼裏。
“那臭丫頭呢怎麼不見她。”身後一襲紅衣的羽畫咋咋呼呼問道。
結果說完迎來了兩記白眼,一道冷如霜,一道寒如冰。羽畫趕緊識相的閉嘴,不過還是晚了,頭被蕭雲逸敲了一扇子。
“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羽畫趕緊捂着頭躲到了羽墨身後,“公子,羽畫不敢了。”
被羽畫抓住的羽墨無奈的搖了搖頭。
“娘子,她在內室敷臉,要不,蕭公子稍等片刻”
羽畫羽墨呆住了,揉了揉眼睛,蕭雲逸忍俊不禁,趙懷瑾滿臉寵溺。
見一屋子人花慕月頓覺尷尬轉身準備回屋。
“這位小娘子,請留步”
花慕月聽到一低沉帶着一絲激動的聲音叫住自己,一轉身見一位帥老頭望着自己。
鬼醫在見到花慕月的第一眼,只覺得那雙眼睛太像了,恍惚見還以爲是靈兒。
鬼醫走上前去,伸出了手,將花慕月臉上的泥揉了一塊下來,還放在鼻尖嗅了嗅。
在鬼醫擡手的那一刻趙懷瑾差點兒出聲阻止,蕭雲逸給自己使了個眼色纔沒開口。
蕭雲逸一直將鬼醫的神色看在眼裏,自然也沒錯過鬼醫難得露出那一絲欣喜之色,心裏雖有些疑惑,但是他是在場最瞭解鬼醫脾氣之人。
若剛纔趙懷瑾出聲,鬼醫必定會拂袖離去。
花慕月有點兒被這老頭突如其來的動作愣住了,“要不,我先去洗個臉。”
“丫頭,你可是用了尋玉入藥”鬼醫又恢復了一派冷漠的神情。
“師祖,尋玉我知道,多生長與深山,喜陰,多治療疤痕有奇效。”羽畫忽然跑了出來。
花慕月看了羽畫一眼,這個花蝴蝶還知道尋玉。
“前輩,我是用了尋玉,只是很難尋,我是偶然見的得到了幾株。”
“我有。”羽畫突然對花慕月得意說道,給花慕月一個你來求我啊的小眼神。
“聒噪”鬼醫冷眼睨了羽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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