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已經在你的院子裏搜出來了,您母親院子裏的下人們也可以證明,如今認證物證俱全,難道你還想狡辯嗎”寧克用陰沉着臉,目光冷如冰霜,狠狠的剜在寧以沐的身上,放佛那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是一件令人厭棄的東西似的
“好一個人證物證俱全”寧以沐聞言,冷冷一笑,手下甚至禁不住爲寧克用的這句話拍起章來。
她細眉微挑,紅脣冷冷一勾,目光冷如寒冰,淡定沉着的望向寧克用,不緊不慢的說道:“那麼請問父親大人,人證在哪裏物證又在哪裏”
寧克用早有準備,他大手一揮,冷冷喝道:“來人,把人證物證帶上來”
說着,他冷冷的看向寧以沐,目光冰冷無情:“今夜,本侯爺就讓你心服口服,日後休說是本侯爺冤枉了你。”
其實是不是冤枉,他的心裏最清楚不過了。
可是,此刻他卻竟然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的。
寧以沐簡直要爲他此刻的醜惡嘴臉感到折服了
雖說上一輩子她是個孤兒,從來未曾品嚐過親人之間的溫暖。
可是,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如今寧克用卻是親自自導自演了一場好戲,誣賴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意圖敗壞她的名聲,毀了她的“好婚事”。
這樣的父親,能配得上稱之爲“父親”嗎
只不過可惜,他寧克用打錯了算盤。
前身是一個膽怯懦弱、任人捏圓搓扁的角色。
但她寧以沐,並不是
“很好,那便把人證物證呈上來吧”寧以沐脣角微勾,雙手悠閒的抱臂環胸,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慌亂害怕的神色。
寧克用微微一愣。
他冷眸微眯,猶如在看着一個陌生人般冷冷的盯着寧以沐,眼底閃過一抹狐疑。
這個廢材女兒,今天給他的感覺怎麼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以前這個廢材女兒見到了他,莫不是嚇得渾身發抖,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可是如今,她的行爲竟是那麼淡定,神色是那樣的清冷,甚至還敢用那樣的語氣和他這個父親說話,完全沒有一點的結巴。
人證很快就呈了上來,是柳氏院子裏的一個小丫鬟。
那個小丫鬟甫一進來,便指着寧以沐喊道:“是她就是她就是五小姐偷了夫人房裏的一千兩銀子的”
寧克用陰狠的目光冷冷的掃向寧以沐,聲音冷如冰渣:“畜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寧以沐卻是淡淡一笑,不以爲然的說道:“父親大人,別急呀,這只是人證而已。您說的物證呢在哪裏女兒可是沒看見呢”
說着,她眨着清靈透徹的大眼眸,一臉迷惑不解的望着寧克用,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冷笑。
想陷害她寧以沐
呵呵,他們的手段還太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