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用力的扯拉她頭髮,搖擺她腦袋,又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報答蕭神醫,跟你同歸於盡,讓你死都別想嫁給蕭神醫。”

    “你別以爲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無父無母無牽無掛孜然一身,赤着腳的不怕你這地方惡霸,賤命一條就跟你豁出去玩,你想死我奉陪到底。”

    “啊啊啊啊”

    安瀾拉扯她頭髮,甩打她巴掌,踢踹她的身子,簡直把她當成沙包打,旁邊有人過來勸阻,但被安瀾那出奇大力的動作給推開,無人攔得住。

    蕭春花痛苦不堪的“哇哇”大叫。

    安瀾的話音在她耳邊迴盪,震撼着她的心靈,讓蕭春花有那麼一瞬間怕了。

    她一個醜八怪無人要,也嫁不出去,可她不同,她家在村子裏是首富,她要什麼有什麼大好人生,若真的被這醜八怪拖下地獄,她死的才冤。

    蕭春花頓時求饒:“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敢了”

    “不敢,呵,我現在放開你,你回頭就跟你爹媽告狀,再以此來威脅蕭睿叫他娶你。”安瀾小手握拳,瞬間打落在了蕭春花的臉龐。

    這一拳,直接就把蕭春花的當門牙給打掉,血和碎落的牙包在了嘴裏,蕭春花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痛不欲生。

    她痛的顫抖着雙手,無力的扭動了幾下身子。

    安瀾蹲下了身子,再一次狠狠的扯拉她的發,使得蕭春花覺得自己的整塊頭皮都要被她扯下來,兩個人的臉龐近在咫尺。

    安瀾沉着眸子,聲音清晰明亮的說道:“蕭春花,以後蕭神醫我罩着,你若膽敢染指他,我就剁了你手指。”

    說完,她直接握住了蕭春花的右手手指,狠狠一擰,剛剛恢復的手指頭再一次被安瀾給掰斷了。

    蕭春花“啊啊啊”的大叫。

    安瀾便鬆開了手,站起身,轉身的時候,就看到蕭睿不知何時站在她不遠處,他俊美的面容平靜無波,就像一位旁觀者看一齣戲。

    四周的村婦們紛紛喊道:“蕭神醫來了。”

    “蕭神醫,快過來看看春花。”

    蕭睿徑直的朝着安瀾的方向走去,當走到安瀾身旁的時候,他沒有停下腳步,直接擦着她的身子走到了石階前,把未洗完的衣服整理到木桶裏,起身,回到安瀾的身邊,垂下眼眸,握住安瀾的手問:“回家洗吧。”

    蕭睿自始至終沒有看蕭春花一眼。

    安瀾低頭,盯着那被握着的手,莫名的覺得這樣的舉動有些曖昧,可看蕭睿的神情,並沒有任何逾越男女之外的其餘情緒,就好似一個哥哥牽着妹妹的手。

    蕭春花哭着從地上站起身,頂着滿嘴的血向蕭睿哭訴:“蕭睿,你看看這個醜八怪母夜叉把我打成什麼模樣,你還將她留在身邊日後怕是禍害,只會攪的家裏頭雞犬不寧,你快把她趕走,我討厭她。”

    蕭睿寒着一張臉,拉着安瀾離開。

    蕭春花在他背後哭嚎:“蕭睿,蕭睿,你逃避也沒用,你娘說你這輩子要是不娶我,也沒人敢嫁給你,老蕭家就要絕後了。”

    安瀾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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