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娘在門外拍了好久,許是屋裏頭沒人應,便又走了。

    安瀾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若非自己前世見多識廣,怕是在被這刁蠻的惡婦給震住。

    她回到竹椅子上又坐了大約一刻鐘,就聽到大門傳來了一些動靜,像是開鎖的聲音,安瀾趕緊起身走過去,門已經打開,這時就看到蕭七娘和她的女兒走進來。

    安瀾的腳步急時的剎住,神情淡定的掃過這一對母女。

    蕭七娘的手裏拿着鎖,看來大門的那一把鎖被她給拆了,安瀾忍不住的笑了一聲,手指着蕭七娘手裏的鎖頭說:“我竟不知二孃還有幹偷雞摸狗的本事。”

    “你少在那拐着變罵我娘,快把田契交出來。”蕭蘭花走前兩步,一隻手插着腰桿,擡起另一隻手指着安瀾,氣勢洶洶,彷彿要在氣勢上壓安瀾一頭。

    蕭蘭花長的有幾分姿色,再加上蕭氏村裏年輕的少年郎都喜歡蕭蘭花這款,每每看到安瀾這醜模樣,蕭蘭花便感激母親把她生的這麼好。

    蕭七娘在院子裏看了看,見幾個屋子都上鎖了,就知道管六和蕭睿都不在家裏頭,只留一個病秧子看家,那她就不用客氣了。

    她轉身,眼眸多了幾分冷戾的犀利,說:“我說,老四媳婦,你手裏抓着那麼多田契,就是給二孃幾張田契也不是個事兒,出來事我便打聽,你送了好幾塊田給里正,咱們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如將田契都交由二孃打理,日後喫穿用度二孃供着如何”

    安瀾含笑嫣嫣,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沓的田和地契,直叫蕭七娘看的眼紅。

    若直接將那些田地都佔爲己有,她就可以帶着三個孩子單過,不用整日看老太太臉色,也不必爲了生計整日唆使老太太捏緊了老大老二的銀錢,更不用看老郎中那張臭臉了。

    “二孃想要的是我手裏所有的田地契吧”手中的一沓契書揮了揮,安瀾一針見血的說出了蕭七娘的心裏所想。

    蕭七娘嚥了口口水,臉上的貪婪漸漸現形:“安瀾啊,你跟蕭睿過不長的,不如把田契給二孃,二孃爲你做主,日後二孃就是你的依靠啊。”

    呵

    安瀾是傻了纔會信這種人。

    她看,蕭睿和小六差不多該回來了,她也懶得跟蕭七娘廢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抹着眼淚,放聲大哭:“什麼,二孃和祖母還要搶我手上所有田地,你們已經把醫館搶回去了,還要斷我們後路,二孃和祖母莫不是要逼死我與夫君才甘心,不交就是不孝,你們還要報官告兒不養不孝之罪,好好好,那不妨我死在你面前,你直接從我屍體上踏過去,拿我手上的田契”

    安瀾突然尖銳犀利的言語,着實的把蕭七娘和蕭蘭花給嚇到了。

    兩隊人從門前左右兩條道走來,清楚的聽到安瀾悽慘尖銳的哭叫聲。

    眨眼的功夫,蕭睿就從外頭跑入,後頭跟着幾個男人,往院子裏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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