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厚實的耳垂竟然軟的很,她捏了幾下,忍不住的笑着說道:“蕭神醫,你臉紅了,皮糙看不出來呀。”

    “你一直盯着我,我會不好意思。”他伸手把旁邊的藥箱打開,拿出了銀針包,布包擺放在桌面,攤開,裏面大大小小的銀針擺佈的整齊有序,說話的時候神情卻看不出有半點不好意思,聲音低沉動聽。

    不得不說,蕭神醫是個很有魅力的種田漢子。

    “你這副好皮囊,若是放在權貴家族,定是各府閨閣小姐的夢中情人。”捏完耳朵,她又往他髮際延伸而去,手指在他的頸部劃過。

    蕭睿拿着銀針一臉淡定,擡起另一隻手握住了那在他身上亂摸的小爪子,便往她的手腕處紮了下去。

    安瀾悶哼了一聲,柳眉皺起,然後惡狠狠的瞪他。

    蕭睿似乎有些得意,他又拿了一枚銀針,落在了她另一隻手,只是這一枚卻紮在了她的肘臂處。

    “夫人莫要說笑了,我只是個鄉下人,不求萬人追捧,只求對得起一人心。”蕭睿說完,便起身,握住了她的左腿正要脫去她的襪子時,安瀾用力的縮了一下腿。

    “我腿傷好了。”雖然她是從現代來的,可是,被一個男人拿着腳脫襪子,怎麼都覺得尷尬

    “我是你的大夫,你的腿傷好沒好我說了算,別亂動。”蕭睿突然嚴肅了幾分,大掌牢牢扣住她的腿,一下子就把她的襪子脫掉,然後把她的腿屈起,認認真真的查看她的腿傷。

    安瀾的臉後知後覺的又紅了。

    一定是原主這身子太不爭氣了,動不動就臉紅,八輩子沒見過男人。

    過了一會,蕭睿從藥箱裏拿出了一瓶藥水,塗抹在安瀾的腿傷處。

    那藥水涼涼的,倒是挺舒服。

    安瀾問:“那是什麼藥水,好涼快,給我抹點胸口唄,這天兒太熱了。”

    “抹點胸口”他意味深長的看着她胸前那一處鼓起的地方。

    安瀾眼珠子轉溜了幾圈,這才意識這破嘴巴又說錯話了不是。

    “我有說過這四個字嗎”她的確燥熱,胸口熱。

    蕭睿淡定的走到她面前,坐下來,手裏握着白色的瓷瓶子,眼睛炙熱的盯着她。

    安瀾別開臉,推了推他的大腿說:“看什麼看,我什麼都沒說。”

    蕭睿笑了笑,便將她頸部的紗帶解開,查看她頸部的傷,然後蘸了藥水抹在她頸部和手臂的傷口。

    抹完後,蕭睿又一本正經的說:“你若是實在燥熱,可以解開衣裳,我已將門拴着,這幾日便讓小六去跟狗子睡,這屋子除了我不會有別人。”

    “那成何體統。”

    蕭睿拿起了藥塞,塞緊藥瓶,慢慢起身道:“夫人也不是第一次幹”

    安瀾翻了一個白眼,想到早上就是穿着肚兜,男人看她的眼神,幾欲把她給吞了,她就恨不得挖個洞埋了自己。

    “蕭睿,爲了愉快的相處,咱不提了,我日後注意些”

    蕭睿回頭看她,那雙漆黑的眸子裏帶着一抹更深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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