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智本性老實憨厚,見蕭七娘這般模樣也感覺很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二孃,俺不是那意思,就是我再去叫叫蕭睿,可能剛剛你去情緒太激動,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他才那樣說的。”
老太太雖然聽了蕭七娘說的話也生氣,可她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低沉着臉色對蕭老大說道:“你再過去叫叫蕭睿,就跟他們說他爹快死了,問他到底要不要過來救他爹。”
蕭老大聽完也不敢多停留“嗯”了一聲就跑着過去蕭睿。
“娘,那我今兒還要不要去給趙安瀾道歉吶”
蕭七娘突然跪到老太太的跟前問道。
老太太一臉不高興的說道:“道歉道什麼歉,不道歉,我看誰敢休你。”
蕭七娘突然又裝作委屈的樣子說道:“娘,可是宏郎說了,要是今兒我不按照他說的辦,他就休了我。”
停頓了半響蕭七娘說道:“宏郎把休書都寫好了,要是我不跟趙安瀾道歉,蕭老大他就會把休書送到里正那裏去做個公證。”
“那到時候,要是宏郎有個三長兩短,那娘你身邊就沒有一個可以照顧您的人了。”
說着蕭七娘情不自禁的放聲大哭起來。
躺在牀的老郎中雖然很虛弱,可蕭七娘說的話他聽進去了。
而老郎中也是因爲急火攻心才吐血的,加上早上還捱了一棍大腦受創,才讓老郎中看起來這麼的虛弱。
可他依舊什麼都說不出來,心裏卻很着急,隨即又吐了一口血。
“宏兒,你這是怎麼了。”老太太一臉心疼的走到老郎中牀邊,關切的問候着。
“爹,你躺好,一會蕭睿來的就好了,你會沒事的。”
蕭智上前他扶住了老郎中,並且輕輕的給他擦拭嘴角的血漬。
蕭七娘見此狀,低下頭臉上劃過一抹冷冷的笑意,很快就恢復平靜。
蕭智扶着老郎中躺好後。
老太太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蕭七娘,說道:“一會蕭老大回來了,我讓他把他爹的休書收回來,宏兒現在這樣也需要有人照顧。”
蕭七娘一聽高興的給老太太磕了頭,隨後說道:“那,娘,我是不是就不用給那個趙安瀾黑心肝的道歉了”
老太太輕嘆了一口氣:“嗯,不用了,你就在家老老實實的照顧好宏兒就行了。”
老郎中閉着眼,後悔自己對蕭七娘竟然還有憐憫之心,想着她會悔過,可不想卻是要害了他們。
在牀上的老郎中再一次看清了蕭七娘的惡毒,心裏暗暗的發誓,要是他能康復,一定要把蕭七娘給休了,留在家就是個禍害。
俗話說,男人差,差一輩,女人差,差一窩。有個這樣的女人在家,就是對祖宗十八代都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