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春花怎麼變成這樣了跟條瘋狗似的。”一男子定了定神說道。
“哎喲,誰知道,可能壞事沒做成,打擊太大了變成這副模樣。”另一男子應乎着。
一人突然想起狗蛋,扭頭憨厚的對他說:“累死我了,那個兄弟,剛剛我們對不住,還以爲你欺負女人來着。”
狗蛋揮了揮說,不在乎的說:“這有什麼,正常,不過我這也是第一次打女人,好了,幾人人也收拾住了,我就先告辭了。”
狗蛋說完就踩着村裏人的房頂離開了,手裏還帶着蕭春花來時拿着的那把砍刀,至於銀子自然安瀾將它收好,回頭偷偷給老狼中就好了。
大家將蕭春花捆好後。
幾人擡着蕭七娘的屍首也回到了老醫館,身後跟着一羣人,男女老少都有,其中膽子小又好事的就跟到了最後面。
劉寡婦遠遠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被捆的嚴嚴實實的蕭春花,又看了看那幾個鼻青臉腫的男子。
“里正,您看,那個蕭春花。”
劉寡婦走到里正跟前小聲的說道。
“一會再說。”
里正叫人去拿了村裏公用的喪禮用品,衆人快速的將老醫館佈置起來,把蕭七娘擡到了大廳。
趙族長在杏花村是比較有威望的,所以很多事情的主事都是由趙族長來出面。
這次也不例外,里正早早就讓人通知了趙族長,所以像桌椅什麼的很快就有人送到了老醫館。
醒來後的蕭春花目光有些呆滯的看了一圈,隨後在人羣中看到安瀾,情緒失控的對着安瀾大吼。
至於說的什麼,也沒有人聽的清。
只是她這一吼那些膽小的向後躲了躲。
蕭睿盯着蕭春花,俊美的臉龐劃過一抹殺意。
感受到她夫君的異樣,安瀾伸手拉了拉蕭睿,在他手心來回的摩擦着。
蕭睿臉上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一些,拉着安瀾就要回家去。
安瀾立馬拉住蕭睿,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夫君,我們去再看看爹吧,我不放心。”
蕭睿二話不說,拉着安瀾就往老郎中的房間走去。
“里正,你看,我說蕭春花是瘋了吧,大家都看到了嗎”
劉寡婦指着蕭春花說道。
蕭春花一個勁的掙扎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掙扎了許久都沒有弄開。
蕭春花突然怒罵起來:“放開我啊......我要把蕭睿搶回來,趙安瀾去死,我要她死,砍死她。”
“刀,我的刀,刀去哪了,沒有刀我打不過蕭安瀾,怎麼辦,怎麼辦”
蕭春花的聲音由咆哮,變成驚恐無助,最後嚎啕的痛哭起來。
里正輕嘆一聲,說道:“人都瘋了,這事找誰都沒用,送去官府,讓他們處理吧,大家覺得如何。”
蕭蘭花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大喊道:“你個瘋女人把我娘害死,里正這怎麼算難道我娘就要白白送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