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汪爾已經睡醒了,正在和南齊說着話。
門口的動靜,讓屋中的兩人紛紛擡眼望去。
看到是冷清幽回來,汪爾的眼睛立刻發出光亮。
南齊也起身迎了上去,仔細檢查了一遍冷清幽的身體。
確定她安全無恙,南齊纔算真正的放下一顆懸着的心。
我沒事,南齊你不要擔心了。
冷清幽覺得,這裏的男人把女人都想象的太脆弱了。
沒事就好,汪爾的燒已經退了些。
那就好。
之前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又是感染,又是發熱的。
沒想到一下午功夫,燒就退了。
冷清幽感慨,現在的人身體都這樣好嗎
還是汪爾,是一個特例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冷清幽伸手摸了摸汪爾的額頭,問道。
還可以,只是有些疲倦。
說這話的時候,汪爾全身的注意力都衝上了頭頂。
按在自己額頭上的小手好軟,好香。
吃了退燒的藥,是這樣的。
冷清幽又給汪爾把了把脈,脈象已經平和下來,只是還有些虛弱。
如果病情不再加重,應該不需要用到人蔘了。
我今天晚上留下來照顧汪爾,你們晚上就不要外出了。
現在汪爾還不能起身,留他一個人在家是不行的。
好,我一會兒把營養粉給你們送過來。
汪爾現在是奴隸身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汪善的。
他的家中根本沒有件像樣的東西,更別提喫的了。
冷清幽用止血草配了一副藥和退燒的藥,就和南嶼回家去了。
他們交頭接耳對着汪爾家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那些人討論的聲音很小,冷清幽聽不太清楚。
南嶼擡頭掃了一眼,沉着臉道:他們在說,汪善的那頭黑熊是汪爾獵到的。
說白白讓汪善撿了個便宜,弄得自己現在不死不活。
冷清幽驚訝,原來那頭黑熊是汪爾一個人獵到的。
怪不得出去的那羣雄性,只有汪爾受傷,感情其他人都沒有動手啊。
入夜冷清幽正在輾轉反側之際,小木屋的門被人敲響了。
是一個雄性的聲音:南嶼,南嶼。你父親和汪爾被汪善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雄性的聲音不小,只隔了一道木門冷清幽聽得清清楚楚。
這下她更是不能睡了,蹭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外間的南嶼更是急急忙忙打開了木門,過程中還碰倒了什麼東西。
等冷清幽穿好衣服,南嶼正要和那名雄性一起離開。
我也去。
南齊和汪爾被抓,她哪裏還能在家中呆得住。
幽幽你
南嶼開口就想要拒絕,冷清幽繼續道:萬一他們受傷了,我也好及時醫治。
說完,她就自己背上了裝滿草藥的揹簍。
站在南嶼一旁的雄性,再看到冷清幽的一瞬間已經呆愣住了。
直到南嶼和冷清幽都出了門,他還在原地站着。
南嶼見狀喚了一聲,這才三人一起向汪爾家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