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頭狼彎曲下身子,俯首帖耳。
然後,直接朝着青蓮發起進攻。
冷清泉見事情不妙,硬着頭皮衝了進去。
青蓮注意到身後的動作,身體向左邊一撤。
然後,他和冷清泉一左一右將兩頭狼紮在了腳下。
接連損失了三頭狼,狼王有些惱怒。
他養着腦袋高昂的叫着,尾巴都僵硬的懸在空中。
“嗷嗷嗷。”
像是發出來某些指令,周圍的狼全都曲膝俯身低吟着聲音符合。
“嗷嗷嗷。”
青蓮和冷清泉警惕地盯着狼羣,生怕它們隨時躥出來。
狼羣的聲音震耳欲聾,隨後恢復平靜。
像是剛剛進行了某種儀式,然後它們開始發起進攻。
青蓮高舉手中的尖利木頭,刺,扎中,踹,踢。
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做得得心應手。
好像這樣的事情,他做了千百次。
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冷清泉那邊做的就沒有那麼幹脆利落,他腳下總是踢空。
刺得也沒有那麼準,一擊致命。
有時候刺偏了,讓受傷的狼還有反攻的機會。
狼羣的攻勢很猛,冷清泉的身上早就被抓傷咬破。
青蓮身上也多多少少掛了彩,讓野狼沾到了光。
那頭身形健碩的大狼,一直在外圍發出嚎叫。
像是在發佈命令,指揮狼羣作戰。
青蓮看着越戰越勇的野狼,實在不是辦法。
他趁機挪到了大狼那邊,準備找機會將大狼殺死。
那頭大狼似乎是狼羣的頭狼,在給它們下達命令。
這樣,野狼沒有頭狼應該會逃跑或亂了陣腳。
還有一部分的野狼退出戰鬥區,跟在外圍保護頭狼。
可是這樣,就給了青蓮可乘之機。
他手下命中的狼,越來越多。
外面的頭狼看了,直接紅了眼眶。
它張着大嘴,咬了兩邊的野狼。
似乎是在說,它不用保護。
它身邊的狼這次沒有聽話,仍然堅守在頭狼的身邊。
就在它們在這邊爭執,那邊青蓮又傷到了幾隻野狼。
雖然不致命,但也讓他們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之前白圖跟着冷清幽學習鍼灸和人體構造的時候。
白圖常常回去,會自己寫寫畫畫唸叨個不停。
他和白圖同處一室,多多少少記住了一些。
所以他知道戳哪裏,是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
哪裏戳着又費力,又白浪費力氣。
就比如現在,一頭狼向他撲來。
他踢掉木頭上的野狼,直接朝着過來野狼的背上戳去。
那裏是野狼的脊髓,只要斷了那裏。
整頭狼就等於廢了,完全喪失了行動的能力。
很顯然,衝過來的這頭狼成了炮灰。
被戳中後,青蓮又毫不留情地將它踢到一邊。
這頭狼剛好被踢到頭狼的旁邊,增加了頭狼的憤怒值。
那邊冷清泉邊防守,邊攻擊。
然後帶着身後的狼羣,向青蓮旁邊靠近。
他得空看了青蓮那邊,看到一地不能動彈的野狼。
好傢伙,這戰鬥力,槓槓的。
他藉着月光,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