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他有些不敢相信,道。
“難道還有什麼嗎?”
這句話,蕭華說得很虛,小心翼翼的詢問着。
看着舒景傅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蕭華輕輕的咬着小手,努力的觀察着。
這幅模樣,讓舒景傅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指了指兩輛車子的車牌,蕭華順着他的動作望了過去,立馬醒悟了過來。
“啊…這個車牌?”
她小步的走了過去,還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樣。
“我們的生日嗎?”
所以,其實他所說的驚喜是這樣呀…
蕭華張了張嘴,看着他,心底頭還是蠻驚訝的。
她以爲,舒景傅不是什麼溫柔而又浪漫的人,結果,事實卻告訴她,她看得太偏了。
“嗯…”
輕輕點了一下頭,舒景傅看見她終於發覺,心底頭也就慢慢的高興起來了。
白色的車子是她的,車牌號卻是舒景傅的生日。
黑色車子是舒景傅的,車牌號是她的生日。
還好,她沒有笨到自己都指清楚了,還沒有看清楚的地步。
“原來,你的驚喜是這樣呀?”
蕭華笑了起來,慢慢的竊喜。
想來,他也是費了心思的。
只是,舒景傅看着她的樣子,好像沒有特別的高興,他有些懷疑自己做的是不是還不夠。
“你好像不怎麼開心?”
他猶豫着開口,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搖了搖頭,蕭華想起來他突然間問起自己的駕駛證,原來是這個原因。
“以後,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就可以開這個車子出門了。”
舒景傅手摸向了褲兜,將車鑰匙遞給了她。
看着他手中的車鑰匙,她受寵若驚的接了過來。
突然間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包養了一樣。
這樣子也讓人太激動了吧!
“哇!”
看着車鑰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終於有了一個反應。
舒景傅表示對她這個態度十分的滿足了!
“我突然間有一種被別人包養了的興奮感!”
她說着,看着他。
舒景傅一把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中,挑了挑眉頭。
“包養?你確定是包養,我記得我好像是明媒正娶把你給帶回來了的。”
手攥緊了車鑰匙,她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保存好。
聽見他這句話,轉身依偎到了他的懷中,一臉嫵媚,衝着他眨了眨眼睛,又顯調皮勁。
“哎呀呀,人家一時間高興,沒有想那麼多。”
看着她小心把車鑰匙放起來的樣子,很是珍視。
舒景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這個禮物,她也並沒有說不喜歡呀。
“今晚,我安排了溫泉酒店,要去麼?”
這段時間,因爲舒然然的事情,兩個人真的壓力山大。
特別是舒景傅。
爲了這些事情,他們都少了好好獨處着約會的時間了。
蕭華聽見這句話,擡起頭看他。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東西,爲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總感覺很多的事情,舒景傅都在私底下悄悄的做了,而她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舒景傅說着,拉着她,走到了車子旁。
拉開了車門,輕輕的將抱了起來,塞到了副駕駛座上。
雖然,她有駕駛證了。
舒景傅卻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說不定她真的是個馬路殺手。
“我會這樣嗎?”
蕭華小聲的嘀咕着,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
現在,她也想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看着他從另一邊上車,她猶豫的指了指兩個人。
舒景傅俯身過來,替她拉了拉安全帶。
聽見她這句話,側頭看了她一眼。
“要不然的話,你還想要跟誰一起去呢?”
吐了吐舌頭,蕭華不敢再說什麼了。
以爲他去找了一個溫泉酒店,不會說特別遠。
結果,在路上就已經花了四個小時。
蕭華有些無聊的聽着歌,見還沒有到目的地,嘟了嘟嘴。
“還沒到嗎?”
“快了。”
看了一眼導航,舒景傅回答着。
蕭華一隻手撐在了下巴,呆呆的看着車窗外。
也不知道他將自己帶到了哪裏,反正是一個郊外,四周圍都是青山綠水。
看起來,很是治癒。
將車子開進了一家度假村裏,蕭華感覺自己有些被舒景傅騙了。
說好的酒店,怎麼變成了度假村了呢。
“我們有必要來度假村嗎?”
一邊下車,蕭華一邊疑惑的說着。
舒景傅聽見了她的話,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道。
“只怕這幾天會有暴風雨了,待在度假村裏,也是個好的選擇。”
這句話,說得蕭華莫名其妙。
她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問,道。
“說些什麼呀,聽都聽不懂了。”
“意思就是說,我們要在這裏待上幾天,好好放鬆一下。”
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他輕輕的推着她進去。
蕭華覺得有些奇怪,卻又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地方。
反正,舒景傅做什麼決定,她就乖乖的跟着就對了。
來到了他定的房間裏,是一個榻榻米房間。
一進房間,她的眼睛便亮了起來,連忙小跑了過去。
“你怎麼定了這麼一個房間呀?”
她以爲,他會定的房間,都是那種看起來很性冷淡的房間。
也就是禁慾系的!
沒有辦法,她給他的感覺,就是這麼一回事。
“你不是喜歡嗎?”
聳了聳肩,舒景傅脫下了外套,放在了一邊的衣架上。
每一個動作,都盡顯優雅和身份。
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一進門把所有的東西都亂丟。
而是行爲十分自律的,先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好了。
“喜歡。”
蕭華點了點頭,他已經走向了大牀坐下。
她連忙蹦蹦跳跳的窩到了他的懷裏,輕輕的蹭了蹭。
無意間的舉動,卻不知道會不會觸及到了他。
舒景傅的眸光沉了沉,薄脣緊繃着。
“我最喜歡你了。”
蕭華沒有察覺,傻乎乎的說着。
聽見她這句話,舒景傅的輕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