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要差一個的底細太簡單,他從一個普通人,突然變得這麼厲害,肯定不好解釋。他有武術套路還好說,關鍵是沒有。純憑藉肉身力量,憑藉超快的反應擊敗三個會武術的人,已經令臺下觀戰的人都驚呆了。
所以,本着見好就收的原則,在裁判詢問第四局要不要繼續的時候,陸寒開始演戲,捂着手臂和腿骨,一副被林棟擊傷的樣子,道:“似乎有些難了,不打了。”
道觀這邊,幾個高手看着陸寒,咬牙啓齒。按理說來這裏打拳的,這些費用,每人五萬,最後還不都是落到道觀的口袋裏?
結果今天冒出個子,一口氣贏了三場就不打了,白白賺走15萬。
陸寒去桌子那邊取回自己的5萬元押金。又把賺的15萬提出來。
他剛想和林海倫離開,這時一個黑臉道士走過來攔住道:‘兄弟,好快的身手,有沒有興趣再打一次,我點名挑戰你,押金我出0萬,你只要出0萬就好了。’
對方說話很直白,沒有拐彎抹角,擺明了是不想讓陸寒這麼輕鬆把錢贏走。
林棟雖然不爽陸寒,但是面對道觀這明顯有些壞規矩的做法,也看不慣,站出來道:“道士,要講規矩,人家有權拿着錢離開的。”
“是啊,我沒說他不可以,我只是問問他要不要再打一次而已。他贏了賺0萬,輸了賺0萬,全憑自願的。”道士說着看向陸寒。
林海倫也道:“我們不打了,我們要走。道士你最好別惹事,你們雖然是一線天的人,但是我們也是林家的,花雨樓林家你們該知道。”
“知道,一個日漸衰落,眼看要被我們一線天取代的勢力而已。”道士輕笑。
“敢說林家的花雨樓是勢力,你們口氣不。先不說武力方面,現代社會不講武力,就說財力,花雨樓的產業都能嚇死你們。你們說話最好注意點。”林棟說。
周圍幾個道士聽了,輕笑不已。
林棟和林海倫面色漲紅,畢竟自己的家族被嘲笑,作爲兩個輩哪裏受得了這個氣。
“怎麼看你臉紅的樣子,你要和我大麼?我奉陪啊。”黑臉道士說。
林棟瞪了兩眼,卻往後後退一步,他自己什麼水平有數,這個黑臉道士的外道袍是純黑色的,胸口還刺繡有一顆星,這明顯的內門核心弟子,一看就很不好惹。他哪裏敢打。
陸寒看着黑臉道士,道:“行,那你押0萬吧,我和你打,但是我需要十分鐘休息時間。”
“可以,你押0萬就好。”對方說。
林棟勸道:“陸寒,你沒必要和他打,他敢攔你走,大不了報警。有我和海倫作證,怕什麼。”
陸寒擺手道:“沒事,我自己有數,我需要四處溜達一下,活動活動,沒意見吧?我不會跑路的。”
“你把0萬先押到這裏,愛去哪溜達就去哪。”黑臉道士說。
陸寒聽了,便把0萬又重新押回臺下的木桌那裏,並簽了字。
有月井水在,是陸寒敢於接受黑臉道士挑戰的底牌。
林棟和林海倫要跟着陸寒一起,被陸寒拒絕了。
陸寒藉口是想自己一個人走一下,清醒一下頭腦,整理一下對戰思緒。林海倫聽了,也不好跟着去怕打擾陸寒。
陸寒一個人走出這個院子,走在道館內部,覺得這裏面的建築好像也不是翻修過的,透着一股遠古的氣息,建築顏色的黑白灰,有些雕樑畫棟很精細,一點不比現代建築差。
他微微閉上眼睛去感知,感受到附近並沒有攝像頭,來回行走的底子也不多,於是就放心了。
拐進一個衚衕見左右無人,便掏出一瓶月井水,幾大口喝下去。
月井水入口,清新甘甜,非常爽口,和林棟對拼的時候,手臂和腿骨的腫痛正在慢慢的消失。他雖然身體素質被基地強化過,但是畢竟是血肉之軀而已。而且並不是超人,甚至距離超人差十萬八千里,完全沒有可比性。
說白了,只是一個身體素質是人類巔峯的普通人而已。
用手摸了摸手臂,沒喝月井水的時候很痛,喝完之後就感覺不難麼痛了,喝完之後的三分鐘,腫痛完全消失,手臂和腿骨,以及身體的力量都恢復到了巔峯狀態。
感嘆月井水神奇之餘,陸寒繼續在觀裏溜達。
這種古道觀給他的感覺十分純粹,是外面喧譁的世界所沒有的一種純粹,置身其中,彷彿可以和天地萬物溝通似得。拿出手機來看,這裏並沒有通。還真是單純古樸的生活啊。
要知道,現代人離了絡可是不能活呢。
陸寒都有些好奇,生活在這裏的道士每天是過着怎樣的生活,他們不會孤獨嗎,不會無聊嗎?
這裏面肯定還有很多祕密,但是他沒有時間繼續在裏面逛,他想進到每一間屋裏去看看,但是門都是鎖着的,進不去。如果在以前,他也沒有這麼好奇。
但是自從幻境之地出現後,由不得他不好奇了。世界很大,很神祕,宇宙更大更神祕,淡淡一些華夏的古道觀,彷彿都蘊含着時光的祕密,想要揭開更多,只有去探尋這些。
在遊戲內,探尋迷霧,在現實裏,探尋這些古道觀,古建築,兩方面一起下手。
想着這些,陸寒走回到比武的院子裏,眼睜睜看到那個黑臉道士一拳把一個觀外人打的口吐鮮血,倒退回去,摔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下手這麼狠?”陸寒目光一凝。
黑臉道士看過來,冷笑道:“下一個就是你,上臺吧,剩下的人不多了,也用不着匹配了。”
林棟和林海倫兄妹過來關心道:“陸寒,反悔還來得及,實在不行咱們拿錢走人得了,不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