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此時方向一轉,也幫着大奎勸說了起來。
“這跟我們去也可以到了關鍵時候你可別掉鏈子就行另外你帶好傢伙防身,想必你也能自保,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指望着我搭把手救你”
王師傅看着大奎幫自己倒的茶水也沒去接,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其實真要說起來他帶大奎去保他周全問題也不大,只是他看不慣大奎那種財迷心竅的樣子,故意爲難一下罷了。
“那是自然,嘿嘿王師傅同意了就行跟着你們混一定有肉喫這古董寶貝什麼的,我可比較在行,帶上我要是找到了什麼稀罕物咱們三個分”
見王師傅沒有飲自己給他倒的茶,他乾笑了一聲,把茶杯放在一邊,挺直了腰桿子,拍着胸脯保證道。
“我不稀罕那些東西,你把我那份給小飛就可以了我主要是負責他的安全你回去準備一下吧晚上我們就做火車出發去山東”
王師傅站起身看着大奎兩眼冒光的財迷樣就討厭,揮了揮手,轉身就往裏屋走去說道。
“我師傅脾氣就這樣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嘿嘿大奎你說這得道飛昇之人的洞穴是什麼樣子”
陳小飛看王師傅轉身離去也沒在意,他知道這個師傅脾氣有時候挺古怪的,自己已經習慣了,他摸着下巴對大奎說道,心中非常好奇這神祕的洞穴到底改是個什麼樣。
“到時候就知道了你可別想了,說不定是個小土坑寶貝都放在裏面等我們去拿也不一定啊”
大奎見王師傅不太待見自己,撓撓頭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位高人,聽陳小飛此言,則是拍了拍他的肩頭,開了個玩笑。
“呀不好我還沒買票你先回去準備,準備好了在過來,我去買三張火車票”
城西火車站
“陳大師嘛出事了”
陳小飛剛從人堆裏擠出來將三張動車票裝進了口袋,就聽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按下接聽,電話那頭則傳來一男人急促的聲音
此時城西酒吧街,錢櫃酒吧門口
有幾十個身穿黑色t恤,手拿鋼管、砍刀的混混堵在了那裏。
帶頭的是一身材魁梧,剃着一小平頭的壯漢,差不多個頭有一米九以上,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撲了出來,就好像是鋼鐵一樣結實,一看就知道不是善擦。
哥帶着十幾個弟兄被他們圍堵在酒吧門口,那帶頭人上去就是一腳,將哥直接踹倒在地,滿頭大汗雙手捂住肚子,嘴裏的鮮血不斷的流出。
“虎哥我們往日無冤無仇,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無緣無故的來砸我的場子幹嘛”
哥咬牙忍痛慢慢的站了起來,滿臉疑惑的問道。
“無冤無仇好像不是吧你得罪了你這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是騰少叫我來掃平你的場子的之前你不是挺囂張的嘛”
虎哥目光冷冽,死死的盯着哥冷笑道。
“那只是一場誤會,誤會”
哥聞言,這才恍然大悟,立刻連連擺手開始辯解道。
那天自己帶人圍堵廖騰,還讓陳小飛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心裏知道這個騰少是廖氏集團的大少爺,只不過他不知道的事,這廖家黑道上也有那麼大的勢力。
“知道自己闖禍了騰少已經發話了,讓我把你們這些垃圾都趕出城西酒吧街,從此以後,這幾條街都歸我管,這裏沒你什麼事了”
虎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