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刻,杜子鳶的心也痛得像撕裂了一樣血淋淋得整顆心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這個賤人,你簡直就是biao子你就怎麼耐不住寂寞嗎說,給了誰”
被他諷刺羞辱的話刺痛了心,杜子鳶別過臉去,而他卻猛地挺身像是在懲罰她似的殘暴用力,她咬脣,好痛,太痛了,爲什麼還會這麼痛
“我就不告訴你”
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人要,這跟做死沒什麼區別嘛
“想不到你跟你姐一樣賤,你說你把初ye給了誰”冷冷的嗓音音調不大,可是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到隱匿在冰冷聲音裏的刻骨冷寒。
疼和他的冰冷的話讓她身體忍不住戰慄着,打了個冷戰。
賀擎天冰寒着嚴峻的臉,銳利的眼神一直鎖住她的眉眼,她不敢看他,他乾脆大手鉗制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向自己。
視線相對,杜子鳶的眼底滿是不屈。
“該死的”賀擎天低咒着。“biao子,biao子”
杜子鳶還是第一次見到賀擎天這樣憤怒,她被他的話激怒了,他憑什麼這樣羞辱她
但被他話一刺激,她的小臉開始恢復平靜,很快就變得異常的平靜,眼神是桀驁不馴的,視線直視賀擎天,那眼神似乎是在挑釁,黑眸裏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她輕聲的問:“遺憾嗎這道膜沒有給你”
“說給了誰”賀擎天再度冷聲問道,嘴角卻開始勾起陰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關嗎”杜子鳶反問,力持鎮靜。
“到底是誰幹的”賀擎天憤怒的吼聲震得書房裏回聲跌宕。
杜子鳶記憶中的賀擎天是個非常會控制自己情緒的男人,不論面對什麼事,他都習慣把情緒隱藏在表情的背後,越是憤怒的時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現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睛裏,額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緊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着她的肩頭,幾乎要將她的肩膀捏碎。
杜子鳶臉上的冷汗冒出來,肩膀和下身疼痛讓她整個身體緊繃着,深吸了口氣,慢慢地呼出來。
“你到底給了誰”他的聲音陰曆逼人,像要把奪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賀大哥,你也不是處男,憑什麼我要是chu女”杜子鳶一片死寂的眸光裏劃過一絲的嘲諷,還有一絲反叛,她就知道他這種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強,很虛榮。
“對如果我是biao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連嫖客不如”
爲什麼看着他憤怒的眼神,看着他錯愕的似乎夾雜着一絲受傷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絲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傷,可是看到後,她的心爲何這樣的痛呢還夾雜着濃郁的無法言說的遺憾,這一生,她都無法彌補了吧
“沒想到你和杜如慧一樣,是人盡可夫的賤人”
杜子鳶皺着眉,身體因爲疼痛而僵硬,卻絲毫沒有求饒,一聲不吭的承受着賀擎天的暴力。
他被這樣倔強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的瘋狂,更加猛烈的掠奪着她的身子。
他的粗暴讓她在極痛的同時又感到身體被他馴服般的戰慄不已,在他瘋狂的掠奪和懲罰中,她的羞恥心完全崩潰,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沉入她的體內,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峯輕皺,但卻努力維持着罌粟般的微笑,就這麼看着他,不讓他看出任何的異常。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歇。
賀擎天起身無情地離開,像是看不起她一般,是的,這道膜真的可以打擊到他,呵呵
杜子鳶掙扎着坐起來,潔白的沙發上,沒有一絲的血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荒涼的笑意,賀大哥,你難過,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是姐姐
我也不是你任意欺凌的女人,我也是有底線的,許你花心,難道不許我反抗嗎只是這樣,你就不能允許嗎
站起來,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全身更加的劇痛,腿間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讓蒼白的臉染上一絲的挫敗。
夫妻洞房,該有的都有了,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可是,卻沒有執手相看淚眼的愛情,沒有兩情若是久長時的承諾,沒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彼此對彼此的怨念。
就這樣,他帶着憤怒離去,而她帶着悵然所失的心情,面對着凌亂的沙發,久久失神着。最後,她苦澀的笑了笑,蹣跚着走出書房。
沐浴。
換衣。
人走出臥房,迎面看到髮絲上滴着水,腰間圍着一條浴巾的賀擎天,而他正一臉陰霾的看着她。
杜子鳶淡淡扯了下脣角,看着他。
賀擎天脣角一揚,一個優美而邪氣的弧度:“jian人之家,說的就是杜家吧”
“而你卻執意要娶的就是我這樣的jian人”杜子鳶又是淡淡一笑,“賀大哥,你與我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聞言,賀擎天並沒有怒火和怒氣,嘴角始終噙着陰森的笑意,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大手一伸,鉗制住她的下巴。“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那就讓你變得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