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江海還不是錢家的天下,錢高翰就這樣的目無王法”
雖然知道錢家家大業大,但錢高翰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引起了一衆義憤填膺的學生,只是那些學生也只敢私下抱怨。
江靈魚對着四周的學生笑了笑,對於這些學生,他十分的理解。
眼神銳利的看着那羣逼近的保鏢,江靈魚眼眸暗了下來,低聲問道:“你們一定要這樣嗎”
爲首的保鏢獰笑了一聲,道:“廢話少說,受死吧”
一羣保鏢衝了上去,圍觀的學生沉默的看着,氣氛有些壓抑。
江靈魚喃喃低語了一句:“這是何必呢,哎。”他感覺有些厭煩,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無趣。
近了,江靈魚眼神平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名保鏢,他手中拿着一把隨身攜帶的鐵棍,鐵棍揚起向着他的腦袋呼嘯而來,在幾聲驚叫中鐵棍到了江靈魚的頭頂。
這時,江靈魚動了
迅即如雷,手掌一揚啪的一聲拍在那名保鏢的手腕上,可以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那名保鏢的手腕直接耷拉了下來,手中的鐵棍也無力的向着江靈魚落下。
還沒等鐵棍落在江靈魚的身上,江靈魚就將它奪了過來,飛起一腳將那名保鏢踢飛。
旋即,江靈魚腦後像是長着眼睛般,鐵棍一揚,落在身後一名偷襲而來的保鏢肩膀上,那名保鏢直接倒地,他的一邊肩膀肉眼可見的下陷了很多,其中的骨骼都被敲碎了。
江靈魚既然出手,就決定下重手,他知道自己未來還可能在江海大學呆很久,所以他實在是不想像今天這樣無趣的事情繼續發生,他要殺雞駭猴。
一名保鏢一腳鞭腿向着江靈魚踢來,於此同時,另一名保鏢從身後向着江靈魚撲來,不遠處的一名保鏢眼睛如狼,在等待着時機。
江靈魚側身躲過那名保鏢的鞭腿,卻被身後的那名保鏢抱住。
不遠處的那名保鏢見此,也不再等待,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趁着江靈魚被束縛住,伸起一拳狠狠的向着江靈魚的肚子搗去。
圍觀的衆人暗罵了一句無恥一羣人打一個還要用策略,真是廢物。
錢高翰的保鏢們卻不認爲自己無恥,沒看到他們剛上前,就被打倒了兩名同伴如果他們再不警惕,用些策略,他們還真不認爲自己能拿下江靈魚。
他們已經看出,江靈魚身手很好。
圍觀的學生眼看着江靈魚被抱住,身前一名保鏢拳頭碩大如鬥,帶着呼嘯的勁風向着江靈魚打去,見此,很多人都認爲江靈魚已經無力迴天,只能被打趴下。
不遠處的林輕歌望着江靈魚的險境,不由自主的捂住了紅潤的小嘴,眼睛擔憂的看着江靈魚,心中深深的自責。
徐憶靈發出一聲驚呼,小手緊緊的攥着林輕歌的手,手心中滿是細密的汗,她心中十分的緊張。
可這時,風雲突變
隨後,江靈魚轉動身體,又是一腳踢出,身前那名保鏢衝來的拳頭還沒印到江靈魚的身上,江靈魚的一條腿就抵達了他的胸口,那名保鏢身體像是一顆炮彈般筆直的飛射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剛纔用鞭腿踢了江靈魚一腳的那名保鏢,他神情有些尷尬,剛纔彼方還是人多勢衆,現在能站着的,就只有他和江靈魚了,至於其他人現在全部都躺在地上挺屍。
江靈魚伸出鐵棍敲向了那名保鏢,那名保鏢下意識退後,雙手護住身體,江靈魚卻突然停了下來,那名保鏢也不敢跑,停下身體雙手護頭,偷偷瞅了一眼江靈魚。
江靈魚上前,再次舉起手中的鐵棍敲向了他,那名保鏢再次後退,如此幾次,圍觀的人奇怪的看着兩人,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這時,江靈魚再次的舉起手中的鐵棍,那名保鏢條件反射,頭一轉下意識的退後,卻沒見到身後就是校門。
那名保鏢的臉龐直接和冰冷的鐵門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或許是剛纔轉頭太快撞擊太狠的緣故,他直接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臨昏過去前,那名保鏢竟然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在他的眼中,江靈魚就是一個惡魔。
圍觀的衆人見到兩人的這番動作,尤其是江靈魚最後一言不發,最後竟然將那名保鏢直接逼得撞門昏了過去,感覺到一陣的喜感,不由得衆人發出肆無忌憚的大笑聲。
反正此時人多,錢高翰就算是想要報復也報復不過來。
江靈魚轉身看向了躺在地上,瞠目結舌的錢高翰。
他眼神鄙夷,似是從來就沒有將這個江海市十大家族只有的錢家二少放在眼裏,語氣淡淡道:“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剛纔像是一個垃圾一般砸在我的身上,我都沒有找你的麻煩。“
“你卻偏偏要找死,你是不是屎喫多了,把腦子喫壞了”江靈魚手指一點一點着錢高翰的額頭,語氣淡淡不含一絲的感情,話音和動作卻是霸道無比。
不少圍觀的女生看着蹲在地上的江靈魚,眼中像是有着花一樣,喃喃道:“好帥啊好有型啊,我想要他給我做男朋友”
錢高翰躺在地上感覺渾身無力,四周投射而來的目光像是蘊含着感情,在實質般的嘲笑着他。
錢高翰雙目充血,睚眥欲裂。可能從今天以後,他這個江海市十大家族之一,錢家的二少爺在江海市中就是一個笑話吧
這時,一道有些驚喜的聲音響起:“錢高翰,我大哥說的對,你就是一個垃圾,真是在找死。”
圍觀的衆人一驚,有些人是在私下辱罵過錢高翰,可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而且這麼大聲的卻一個都沒有。
江靈魚擡眼一看,一名二十來歲的男子越衆走了出來,驚喜的看着他,正是在神峯縣遇到的那名有些逗比的富豪二代,懷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