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盛寵,嬌妻好難哄 >70.v4:從仇靖的身邊,帶走你
    “好像快到生日了。”

    單七倚聽到仇靖在餐桌上突然說這話,夾菜的動作一愣,擡頭看他,“嗯”

    “我的。”說這兩個字的時候,男人英俊的五官上劃過一絲委屈。

    單七倚小心的咬碎嘴裏的魚子醬,然後嚥下,試探的開口:“那你”

    “朋友給我弄了個私人生日派對,一起去吧。”仇靖似乎就等着她內疚,料定了她會妥協一般窠。

    “嗯,行。”單七倚應。

    “然後今天一起睡吧。”仇靖看着她,繼續建議燔。

    聽到這個,單七倚爽快的搖頭拒絕,加快了進餐的動作,“不行,我要看書。”

    仇靖看着她扒拉着,將小嘴裏塞的鼓鼓囔囔,望着她將原本的及耳短髮紮成一小撮,露出尖尖的臉蛋,反而有了幾抹嬌俏。一時間心更癢,“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

    “也才半個月吧。”單七倚將餐桌上最後一片火龍果解決掉,擦擦嘴站起身,“你慢慢喫,我先上去了。”

    因爲上次無意間緩解了博林酒業的危機,單七倚已經榮登翻譯官的職位,工資翻了三番,還直接晉級成了正式員工。要坐這位置,其實很簡單,有什麼跨國洽談跟在仇靖身邊就好。

    不過她和仇靖精通的語言比起來,不過鳳毛麟角。

    於是單七倚以“豐富自己”,不能做“繡花枕頭”,不能落人以口舌把柄爲由,一連兩個星期挑燈夜讀。

    “明明已經二十天了”

    樓下男人不滿的吼,單七倚勾脣上樓,沒有將他的話放心裏。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關係徹底緩和了下來,也許是那天他幫她揉腳,也許是那天她在他辦公室裏看到那張照片。

    單七倚覺得,自己始終還是個心軟的女人,又或者確實是記喫不記打,現在不疼了,所有人的勸諫和忠告都當做了耳旁風。但她始終謹記,在沒有弄清楚父親爲什麼質疑叫她離開仇靖之前,她絕對絕對,不會在重蹈覆轍。

    這樣的日子很好,仇靖不像那兩天一樣,一直帶個斯文面具,也不像那段陰晴不定動不動就動手的男人,現在的他,明明已經三十多歲,偶爾的行爲卻透露了一種,他以前從未在她面前坦露過的孩子氣。

    那種發現,讓她新奇的同時,又有些畏懼。

    怕自己陷進去。

    再一次,恐怕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因爲,父親已經不在,假如真的有那麼一天,她選擇回到他身邊。那麼,她再苦再痛摔的再慘,被拋棄被羞辱,都不會再有從小到大包容着她哄着她寵着她的懷抱。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

    她也許

    算了,不能想那些,還遠着的事情還是不要亂想,瞎費功夫。

    單七倚最近學法語的辦法之一就是看法國名著,發音她是會拼的,而看小說會遇到很多生僻用詞,不認識的時候再找翻譯,這樣進步很快。

    “咚咚咚。”門被敲響。

    應該是林嬸送點心來了,單七倚正看到精彩之處,頭也沒擡,“請進。”

    這還是仇靖第一次進這個房間,這個他叫林嬸另外給她收拾的書房。

    說是書房,這女人一看就是大半夜,然後直接睡在這邊,相當於她的獨立臥室。他明着不說,也曾偷偷叫林嬸將房間的牀給搬走,結果她倒好,直接睡沙發,更甚者趴在桌上。

    到底還是捨不得,又讓人把牀給她放回去。

    好了,對於他的忍讓,她食髓知味,更加得寸進尺,乾脆一連大半個月不着臥室。

    偏得他只能裝作不知,處處縱容,末了還得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只因爲他享受她偶爾小女人的嬌嗔,喜歡她傲嬌時輕聲的“哼”,甚至她的拒絕,她的挑眉斜睨,那些無意間的小模樣,都和嫣兒越來越像。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她其實就是嫣兒。

    嫣兒已經附身在她身上,所以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皆是他那個舉世無雙的愛人影子。

    “我就說是他在背後搞鬼”單七倚得意的自言自語,津津有味的再翻一頁。

    仇靖本來被她突然的開口嚇了一跳,這會兒見她又自顧自的看下去,頓時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這女人,連不把自己當回事也和嫣兒越來越像了。

    這樣沒地位沒存在的感覺,不好,得改

    鷹眸劃過一絲幽暗的光,他來到她身邊,將蓮子羹放在桌上。

    “謝謝林嬸。”單七倚只看了眼羹碗,又低頭看文,半晌見“她”沒有離開,纔不經意的開口帶了一句,“仇靖睡了麼”

    仇靖眸色沉沉,盯着她那小撮發下白皙的脖頸,聲音微啞,“你說呢。”

    “嗯”翻頁的手指一頓,單七倚猛然站起身反手將書一蓋,轉身就看到高大的身影站在背後,拍拍胸口,“別這樣嚇我啊。”<

    “我要是不出現,你要無視我多久。”仇靖薄脣抿着。

    單七倚擡手在他脣角兩側揚了揚,“好了,明天,明天就看完了,明天回臥室睡。”

    仇靖狐疑的掃了眼桌上還有小半本的偵探書,“你確定”

    “確定。”單七倚點頭。

    “那來個晚安吻。”仇靖閉上眼。

    單七倚右手食中指併攏在他脣上一摁,收回,“好了。”

    仇靖心滿意足的去睡了。

    “”單七倚目送他離開,再坐下卻無心在看。

    仇靖的改變,她看在眼裏。

    他好像把不爲人知的一面,全都剖析在她面前,不是博林酒業員工面前那個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仇總,不是媒體前高貴冷豔拒人千里之外的仇先生。

    但因爲父親的事情,她沒有心思關心他和藍薇的事,前兩天看到的報紙卻宣告藍氏破產的消息。

    她才知道,仇靖哪裏改變了,他依舊是無情無心。差點進入婚姻殿堂成爲結髮夫妻的人,他尚且能面無表情的置人入絕境,何況是她一個沒有背景,他無利可圖的小嘍嘍

    也正是因爲那件事,她更加懷疑,仇靖爲什麼主動示弱,伏低做小,在她面前不動聲色的百依百順。

    她擡手攪了攪蓮子羹,燈光下,稠厚的蓮子羹香味撲鼻,光看着都很有食慾。但自從父親去世,她一連好幾天沒喫那天起,她的胃口就小了很多。

    怕她因此得厭食症,林嬸給她準備一天五餐,少喫多餐,所以纔會深夜送來,可她一般都是直接倒掉,沒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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