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寒和沈康對視一眼,而後再看向她,說:“剛剛我們接到警局那邊的電話,宋安琪在今天被押送轉去帝都市郊十七監獄途中,與一輛大貨車相撞。大貨車司機當場死亡,而押送車被撞下山崖,發生大火,導致車上一人被燒死,七人不同程度燒傷那個葬身火海的人,正是宋安琪。”
宋安琪被燒死了
轟
宋音音驚怔地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
“會不會是警方搞錯了怎麼會這麼巧,剛好是宋安琪”她掩嘴,久久無法回神。
但陸靳寒卻說:“警方已經派人去調查死者的身份了,在那名死者身上找到了宋安琪的遺物,還有她的dna,都沒有錯,確實是宋安琪。”
“”宋音音張大了嘴,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雖然宋安琪確實可惡,可是這樣的死法,太慘烈了。
陸靳寒輕拍了拍她的手臂,說:“你也別多想了,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冥冥之中天命註定。”
宋音音點了點頭。
頓了頓,陸靳寒又說:“待會兒還有慶功宴,你先把音樂會的應酬處理好了,其他什麼都不用想。”
有他這句話,宋音音心裏就冷靜下來,不再去想宋安琪的事情。
慶功宴上,陸靳寒全城陪着宋音音。
但凡有人想要給她敬酒,也都被陸靳寒半路攔截了下來,不少人笑話他,說他以後肯定是妻管嚴。
陸靳寒卻挑眉,興沖沖地說:“我樂意,誰管得着。”
大家就又給他勸酒了,紅的白的一杯接着一杯,等終於離開慶功宴,回到陸家公館時,他已經醉得連走路都要宋音音扶着了。
看着牀上已經呼哧呼哧睡過去的男人,宋音音不禁失笑出聲。
這男人還說要給她驚喜來着,可他驚喜還沒來得及拿出手,這會兒就睡着了
實在是太能吊胃口了。
她不禁懊惱地嘆了一口氣。
繼而,靠過去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輩子大概都不能有今天這樣規模的獨奏音樂會,那是我這些年來的夢想。”
是他,幫她實現了這個夢想。
她一邊在他耳邊感慨着,一邊又親了親他的額頭,而這時,他放在褲兜裏沒來得及拿出來的手機,突兀地震動起來。
她驚了一下,循聲望向他的褲兜。
然後,伸手從他的褲兜裏掏出手機來。
低頭一看,那電話是一通陌生來電。
幫他接電話這種事情,總是會有種涉及隱私的嫌疑,宋音音起初只是瞥了一眼,就把手機給他放在牀頭櫃上了。
然後,替他脫掉了外套、襪子和長褲。
但不到一分鐘,他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她低頭一看,還是那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不禁有些狐疑,擔心是和他公司有關,她便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喂”她出聲道。
話筒裏傳來像是人淺淺呼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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