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謝謝你,總統閣下。”

    “哪裏,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和莎娜,如果不是陸先生出手相助,恐怕這個時候我的莎娜不知道在哪裏,說不定已經遭遇不測了”

    說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石麥爾總統微微皺眉,隱約覺察出不尋常,聽莎娜的描述,對方肯定不是一般的歹徒。

    至於,是否和上一次在z國刺殺他的那些人是同一夥,還需要仔細查證

    與此同時,宋音音擡頭看了看莎娜,莎娜也正好回過頭來看向她,彼此的眼中都有複雜的情緒。

    不一會兒,陸靳寒被人送了出來,在石麥爾總統父女倆的陪同下,他被安全地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之後,他們父女倆告辭離開。

    病房裏只剩下陸靳寒和宋音音,她挪了一張凳子在病牀旁坐了下來。

    看見病牀上的人臉色蒼白如雪,皮膚上仍然殘留有血跡,她更心疼了。

    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舀了一些熱水,用毛巾打溼了之後,擰乾,然後返回來給他擦臉,擦拭身上,把那些血跡擦乾淨。

    陸靳寒睡得很沉,幾個小時過去,他仍然沒有轉醒過來的跡象,宋音音實在是耐不住睏意,趴在病牀邊上,小憩一會兒。

    不知昏迷了多久,陸靳寒終於醒了。

    卻因渾身劇烈的疼痛而無法動彈,艱澀的睜開眼,被一片亮光刺激得睜不開眼,他又本能地閉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微微動了動,下意識的擡了擡手,摸到額角有傷口。

    那傷口處大概有一根手指那麼長,輕輕一碰,都疼得鑽心刺骨,更別說是挑眉,或是擡頭這樣的動作了。

    但實在是疼痛欲裂,他覺得腦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炸裂了一般,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

    他是誰

    怎麼會在這裏

    到底怎麼回事

    心頭一陣慌亂,他下意識地擰眉,擡頭望向四周,視線漸漸從模糊到清晰,濃重的來蘇水味刺入鼻中,不僅微微發愣。

    這裏是醫院嗎

    他的另一隻手動了動,忽然覺得有些疼痛,垂眸看去,手背上扎着透明的輸液管。

    與此同時,右眼眉骨上方有着明顯的刺痛,他順着手指的感覺他摸到了一圈繃帶,另一支手想要動卻使不上力氣,似乎被人牽制着。

    他偏過頭,發現牀前趴伏着一個身影,看身形是一個嬌小的女人,整張臉埋在他的掌心內。

    宋音音感覺到陸靳寒的手在動,倏然擡首,見他醒來,立即激動地抓住他的大掌,驚喜的說:“靳寒,你終於醒了”

    眼前是一張嬌小的面容,一臉的疲憊憔悴,一雙杏仁眼裏佈滿了血絲。

    她的皮膚有些乾澀,嘴脣也乾乾的,可陸靳寒卻覺得,看上去有些陌生,又好似熟悉,但一時半會兒什麼都想不起來。

    陸靳寒不僅挑了挑眉,嘴角忍不住隱隱抽動,啞着嗓音反問:“寒你剛纔叫我什麼”

    我們無敵的陸大總裁,很不幸地失憶了,但你們不要跟我說這個梗好老好老啊,我承認梗是老梗,但這個安排自有我的道理,我相信不會有跟我一樣的情節,你們也可以安靜地看下去,因爲失憶梗不會很久,很快就會揭曉一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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