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易峯躺捂着胸口躺在鐵架牀上,一臉無語:“喂,好像我傷得比較嚴重吧”
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來關心他的死活
雲清十分抱歉地看着他:“郭易峯,你怎麼樣”
嗚
郭易峯剛想說自己渾身都疼,沒想到莊越卻突然捂着胸口悶哼了一聲。
雲清剛要擡起的腳,又停住了,皺眉擔心地看向了莊越的胸口:“很痛”
莊越一臉平靜,眉頭卻皺得打結:“沒事,就是胸口這裏估計傷到了肋骨,不過應該沒斷。”
他的輕描淡寫成功讓雲清生氣了:“都傷到肋骨了,還叫沒事你是要等真的斷了,才叫有事嗎”
“好端端的,你們打什麼架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一場架打下來,兩個都受了傷,這叫什麼事
靠在牀頭的郭易峯斜了一眼裝得跟個重傷病人一樣的莊越,目光涼涼的,嘆了口氣:
“唉,都怪我,沒事幹嘛去招惹莊越這個部隊裏有名的兵王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想當初從g大畢業的時候,我就被他打得在醫院裏住了大半個月才能下地,怎麼就記不住教訓呢”
雲清一愣:“兵王大半個月才能下地”
敢情這兩個人以前就較量過了
郭易峯表情懊惱:“打他不贏也正常,畢竟他年年都是單兵做戰第一名,而我只是個後勤工作者。”
聽他這麼一提醒,雲清又想起剛纔格鬥的時候,大部分確實在莊越壓着郭易峯打,一時心裏頭對莊越是否真傷,有了些許懷疑。
這個時候,一身白褂子的王澤雨剛好走進來,她連忙喊了他一聲:
“肋骨斷了”王澤雨本來正午睡,是被樓下的吵鬧聲給吵醒的。
聽到雲清的話,絲毫也沒有猶豫:“怎麼可能”
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任務,還能讓莊越受傷
他看了看牀上嘴角都破了的郭易峯,又看了看凳子上的莊越,很快就明白了,這是又打了一場。
“呵,肋骨斷了的,應該是郭參謀吧”沒看他全身狼狽,一副慘兮兮的樣子嗎
李美蓮十分看不順眼郭易峯:“誰說不可能也許有人耍陰招呢”
郭易峯知道,李美蓮還記掛着之前的事呢,勾了勾脣:“那個李家的.......”
李美蓮害怕他又不管不顧地說出什麼,急忙打斷了他;“我叫李美蓮。”
“哦,早說嘛。”郭易峯躺在牀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李美蓮同志,既然你是營地醫務室的醫生,現在又正當班,是不是應該幫我檢查一下傷勢”
“把我這麼一個重病傷員涼在這裏,真的應該嗎”
幹嘛一個個的,都圍着莊越那個傢伙轉
自己這麼個青年才俊在這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往他這麼瞧的,什麼時候,他的存在感這麼低了
沒等李美蓮說話,郭易峯擺了擺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唉,算了,看你一顆心都在你的莊表哥身上,估計是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管我了,我還是請王軍醫幫我看看吧。”
這會雲清是徹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