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才提出來,她立刻就同意了,而且還一臉輕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樣。
雲清白了他一眼:“你都早就計劃好了,我不同意行嗎”
估摸着,就是她不同意,這男人也會慢慢地把她往這上面引。
不過,成爲一名軍醫,跟在莊越身邊,她覺得其實比傻傻地呆在莊家更好。
莊越徹底放下了心,也不覺得背疼了,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愉悅地摟着她的腰:
“呵呵,你別生氣,我就是想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你,這樣我才能安心。”
“沒臉沒皮”雲清翻了個白眼:“別說了,趕緊聯絡李所長,讓他過來。”
莊越瞟了一眼田梗上飛奔而來的身影:“你看他不是來了嗎”
這麼大的爆炸聲,如果還聽不到的話,那就都是聾子了。
“團長你們沒事吧”
李魁跑得氣喘吁吁的,連身上的淺藍色警服都溼透了,一個飛躍,跳下了玉米地。
莊越搖了搖頭:“我沒事,看看他還有沒有救。”
不是他無情,像林君寶這樣的,賭博,小一幫小混混偷雞摸狗,還偷看丫頭洗澡,今天連炸彈都用上了,這已經夠得上亡命之徒了。
像這種人,就算是丟進青年牢教所,也很難教育好了。
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麼,急忙把雲清的頭往自己懷裏一按:“別看。”
雲清一臉無語。
雖然沒有怎麼注意,但她早就看到了好嗎
這個時候說別看,不覺得遲了點嗎
李魁看了一眼林君寶血肉模糊的肚子,還有大腿,蹲下來,伸手摸了摸林君寶脖子上的動脈:“傷得很重,先送醫院,看還能不能搶救一下。”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將懷裏的人推到一邊:“我去找玉,聽話,別轉過來。”
“哦,好。”雲清聽到他是要去找玉,有些緊張起來。
莊越迅速跑到林君寶身邊,開始搜查他的褲子口袋。
還別說,一摸就摸着了。
只是這玉.......
雲清背對着他們,緊張地詢問:“找到了嗎”
莊越有無語地看着手裏玉:“找到了。”
找是找到的,就是灰不溜丟的,醜得跟什麼似的,根本不像玉。
他走到雲清的面前,手裏捏着那塊,有些不願意把這麼醜的東西給她:“咳咳,丫頭,回京都之後,我給你找一塊水頭足,雕功又好的玉。”
雲清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那猶豫不決的表情,直接從他的手裏面奪走了玉。
一雙清澈如泉的眼眸,彷彿盛洪了滿天的星辰一般,耀眼至極:
“沒錯,就是它,就是它,就是它,是我從小戴在脖子上的。”
雖然跟她哥臨死前給她的那塊熊形玉有點不一樣,這塊玉熊的背上多了一些齒輪。
但是不管是顏色,還是雕刻的手法,都跟她前世小心地縫在內衣裏面的玉一模一樣。
而且玉一到她手心裏,就有一股舒服的氣流正焦躁地想往她的身體裏闖。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太誘人了,她差點沒忍住直接就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