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要去”雲清知道,他一定是擔心自己,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趕回來的。
似想到了什麼,莊越眉頭突然緊緊地擰了一下,拉着她走出了洗漱間:“嗯,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出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
“怎麼了”見他難得地露出了謹慎凝重的眼神,雲清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想了想,莊越也沒有隱瞞她:“城郊發生了奇怪的案子,這已經是今年的第四起了。”
被害者都是女性,而且兇手手段極其殘忍。
雖然種種情況表明,被害都是自殺,但哪個自殺的人會把自己弄得那麼慘
自殺就自殺吧,偏偏要仿照古時候的那些詭異的刑法。
這次的被害者,竟然是用薄薄的溼面巾紙,沾了水後一張一張地貼在臉上,讓自己窒息而死的。
死的時候嘴角還掛着詭異的笑。
就因爲這,連那些常年破案的警察都給嚇得夠嗆。
“第四起”雲清有些意外:“一點線索也沒有”
依莊越的能力,不應該一點問題也看不出來。
“嗯,人證,物證都沒有,連監控上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就好像見鬼了一樣。”
其實在翻看了前面三起案子的檔案後,他心裏已經有了些猜測。
“那你們怎麼知道是他殺”連監控上都沒有異常的話,難道就不能是自殺嗎
“雖然表面上看來是自殺,但被害者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可偏偏依現場的情況看來,被害者就是自殺而亡的,所以他才說真是見鬼了。
不過怕嚇到她,莊越並沒有將被害者死亡時的情況跟她細說。
之所以把這事說出來,一是給她個提醒,讓她平時出去提高警惕,畢竟目前爲止,被害者都是女性。
二是,她畢竟也是有特異功能的人,也許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也不一定。
他這麼一說,雲清眸光微閃,第一時間就想了一件事:“咳咳,我倒是有個猜測。”
“你說。”莊越眼眸一亮,拉着她坐到沙發上,順手習慣性地抱在懷裏。
趴在他懷裏,雲清用手指戳了戳他硬綁綁的胸口:“你知道國外現在有一種心理治療方法催眠嗎”
哦,國內好像叫什麼心靈師。
“你是說被害者被人催眠了”莊越心裏本來就有此猜測,他並不像其他人一樣,認爲真的是有鬼在做祟。
挑了挑修長的眉,隨即又眯了眯眼,眼底幽暗一片:“或者說,這個兇手,他有控制人的思想的特異功能。”
雲清嫣然一笑,很滿意他的反應:“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腦海中傳承下來的那個催眠方法,甚至不用像國外的那些什麼心理師一樣,還要依靠一些道具來暗示,以達到催眠的效果。
她接受的傳承方法,只要神魂夠強大,只要不經意間對視一眼,對方就會被瞬間抓獲。
當然,她這才練習了沒幾天,還不能做到這種程度,最多也只能在對方意志力薄弱,也就是說意識有些不明的時候才能成功催眠對方。
不過僅此,她也已比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