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想了?”莊越立刻擡頭,黑眸似散滿了星辰般璀璨,裏面溢滿了激動。
快速低頭在她紅豔豔的嘴脣上使勁兒地親了親,嘴角含笑:“我就知道,清清一定會想我的。”
忍不住再次低頭親了一口,這才滿足地抱緊:“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想你身上的味道,想你甜甜的脣,想抱着你溫溫軟軟的身子,想你甜美的笑容,甚至想念頭你脣邊的冷笑,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中了毒,一種叫雲清的毒,欲罷不能,還甘之如飴。
瞧他這興奮勁兒,雲清也忍住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拍了拍他的後背:“別撒嬌,趕緊睡。”
“嗯。”莊越一個翻身躺下,隨後將人死死鎖進懷裏,這才滿足地閉上了眼。
雲清動了動,禁錮得有些不舒服:“鬆開些。”
莊越閉着眼睛稍稍鬆開了手,但並沒有完全鬆開,仍舊將人鎖在懷裏。
這個炎熱的中午,除了角落裏的落地式風扇以外,四周都很安靜,而兩個依偎着睡在牀上的人睡得很熟很熟。
次日,天氣晴朗,萬里晴空,這是一個好日子。
莊越跟雲清穿戴整齊,一早就去了民政局辦了結婚證。
中午回來了,莊家的親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吃了頓,算是慶賀。
只除了還在外面沒回來的莊越爺爺,就連莊越二叔一家,還有住在後面院子的莊奶奶都來了。
因爲雲清還沒上大學,年紀也不大,酒席的事,他們決定等畢業的時候再辦。
只不過這一世的情況,比之上一世悄無聲息的情況,要好得多了。
除了莊二嬸一家還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以外,莊家就連莊母都沒有說任何話。
莊奶奶更是清醒了大半個小時,將自己一直珍藏的玉鐲子親自戴到了雲清的手上。
這讓莊二嬸一家更加惱怒了。
“媽,這可是連您自己都捨不得戴的玉鐲子,怎麼能交給她一個新媳婦呢?”
這玉鐲子水頭十足,又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物件,以前還聽說過,這鐲子是宮裏的貴妃娘娘戴過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連她這個正兒八經的媳婦都沒有,憑什麼給一個什麼也不是的鄉下丫頭?
“就算不給她,也輪不到你。”莊母知道,她這個二弟媳婦一直就在打老太太身上東西的主意,特別是這鐲子,盯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惜,老太太真想給她,早些年就給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更何況,就算是按照順序,老太太要給,也是給自己這個大兒媳婦,什麼時候輪得到她這個二兒媳婦?
莊二叔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顧忌着臉面,還是不得不教訓自己媳婦:“好了,別亂說話,媽願意給誰就給誰。”
莊二嬸瞪了一眼對面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的雲清,目光落在她那那白皙纖細的手腕子上的玉鐲子,心裏嫉妒得很。
有些不依不饒,陰陽怪氣地道:“我這不是怕有的人沒見過世面,不知輕重,把好東西摔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