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在知道她是公司老闆的千金之後,就明顯地帶上了諂媚來討好她。
他還是那樣不緊不慢地做着自己的事,甚至有一段時間,還因爲公司的流言而故意疏遠了自己。
那個時候,她更加確定了,這就是她柳月一直在找的男人。
就算是後來得知他家裏的情況,她也沒有退縮過。
見兒子一直畏手畏腳的,恨不得立刻就將春花這個礙眼的女人扔出去的赫母,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盯着自己的兒子:
“兒子,你不能再這麼心軟了,你這樣的話,對得起月月嗎?對得起月月肚子裏的孩子嗎?”
柳月來頭這麼大,不趕緊把春花這女人趕走,要是她家裏知道了,不同意她嫁進他們赫家可怎麼辦?
雖然柳月肚子裏已經有了他們赫家的孫子,但他們一點不結婚,她這心就放不下來。
“咳咳,打攏一下。”
門是虛掩着的,雖然只有一條小小的縫隙,但門口拉着朵朵小手的雲清,還是將裏面的對話一字一句地聽在了耳裏。
說實話,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還真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無恥的人。
如果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不知情的人,估計還以爲春花纔是那個不要臉地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而那什麼‘月月’纔是正宮。
至於男人赫俊,跟赫母,就是維護自己溫馨家庭的好人。
畢竟他們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捨樣子,在對待春花這個可憐的女人。
呵呵,這個世界,真是讓雲清感覺越來越陌生,越來越覺得好笑了。
“對不起,打攏一下。”
不等幾人反應過來,雲清拉着朵朵走到了春花的邊上,有些諷刺地看向了客廳中間的幾人:
“聽你們剛纔的話,這位叫月月的懷着孩子的女人,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勾搭有婦之夫,未婚生子的不要臉的女人,那她需要誰對得起她?”
微眯着眼,雲清絲毫也沒有給他們留面子:
“難不成,一個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恬不知恥地上門,還需要春花這個正兒八經的赫家媳婦道歉不成?她得多大的臉?”
還有赫俊這對母子,一個演紅臉,一個演白臉的,得有多無恥?臉皮得有多厚?
“你是誰?”柳月臉色難看地看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女人,那漂亮精緻的臉讓她心裏嫉妒得很。
她柳月雖然家裏有錢,很多人都巴結着她,可她唯一不滿意的是自己的長相。
雖然經過化妝後,她這張臉看起來也清秀可人,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卸了妝後,就平平無奇,就是扔在那人堆裏找也找不出來的那種。
而面前的女人,不但五官長得極好,皮膚就像最高檔的白玉一般,一眼就能看出,沒有化任何的妝容。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站在人海之中,也能被人一眼看出來。
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敢一來就指着她柳月的鼻子胡說八道,叫她如何不氣?
幾乎是立刻,柳月的臉就黑了,惱怒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