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臉上暴紅,對於這個男人,她真的已經無話可說了。
這麼不要臉的藉口都能扯出來,而且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表情這麼認真、這麼一本正經。
眼看着浴室的門就在眼前,雲清不得不捏緊了他腰上那緊繃繃的肉,紅着臉,瞪着眼不甘地跟他談判:“一次!”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不說清楚的話,估計這傢伙又會沒完沒了的,而且什麼都敢來。
到時候估計她今晚都別想睡了。
可最近她事情很多,得配美容膏去斑膏放到藥堂裏去代賣,得研究郭易陽的病,還得幫着春花打離婚官司。
她舅舅那邊的服裝廠已經正式開工了,她也得去看看,還有她哥那邊的餐館,抽個空也得去偷偷瞧瞧,看生意怎麼樣,有沒有人搞名堂。
總之,她是真的很忙。
莊越有些不滿這個答案,抿了抿嘴脣,心痛地退了一步:“三次。”
“不行,一次,明天還有事。”雲清堅決不給惡勢力低頭,爲了明天能爬得起來,也顧不得臉紅了。
莊越皺了皺眉,好一會纔有些喪氣地再退一步:“兩次,過兩天我又得去忙了,又有好多天見不到你。”
上次的連環殺人案,本以爲事情已經了結了,那個會點催眠術的人也被抓住了,但是情況有變。
鄰居又發現了類似的殺人案,而且跟之前的兇殺案作案手段十分相似,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就彷彿幾個被害者都是自己把自己吊在橫樑上的。
看着他有些委屈的眼神,雲清無奈,最後不得不妥協。
特麼,有誰能告訴她,一次半個晚上的?
兩次加起來就是一整個晚上啊。
這跟以前有什麼區別?
只是次數的區別,在時間上完全是一樣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整晚都不得消停。
如果不是她修煉過後,身體素質強了不少,早就累死了。
都說只要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可她現在要說,再這樣下去,再好的田也會完蛋的時候。
其實她是沒想到,她修煉了,但是她家男人也修煉了啊。
而且她家男人以前可是被注射過無名的藥水,身體素質豈是一般男人可比的?
在沒有遇到她之前,莊越過一段時間就會找機會去深山老林,一些比較原始的森林裏發泄多餘的精力。
這段時間,他又是任務,又是結婚的,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當然就只有拉着她一起‘運動’了。
當然,他很高興找到了這麼好的‘運動’方法。
雲清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身邊早就沒了人。
她也沒在意,那頭牛肯定是上班去了。
扶着痠痛的腰簡單洗漱了一下,從廚房端出一直溫在竈臺邊的飯菜狠狠地吃了一頓,真飽了肚子,心裏這才舒服了一點。
重新回到臥室,躺在陽臺上的懶人椅上,她開始查看手機。
郭易峯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可能是看沒有人接,就沒接着打了,倒是發了條信息,想約她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