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直接就被迎進了一個包廂,且幾盤海鮮,包括大龍蝦也很快就上了桌。
幾人落座後,莊越倒是第一個開口了。
他看向招呼了對面的兩母女一聲後,就拿着筷子,盯着桌子那的大龍蝦,準備大幹一場的雲清。
挑了挑眉,眼底快速掠過一絲暗芒,聲音帶着一些若有似無的誘惑:“想喝點酒嗎?”
“咦?”雲清剛要下筷子,聽到這話,不由奇怪地擡頭看向了坐在她左側位置的男人。
不是都說女孩子最好不要喝酒嗎?
他怎麼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反而好像在慫恿自己喝酒?
雲清看着面無異色的男人,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也許對於他來說,女人喝點酒完全沒問題?
莊越表情淡定,好似沒什麼大不了的一般,反而十分適景地挑了挑眉:“不是說慶祝嗎?”
既然是慶祝的話,當然應該喝點酒,不然怎麼能叫慶祝呢?
“真的只是慶祝?”
雲清有些摸不着他心裏的候法,牙齒咬着筷子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如清泉一般盯着他。
被她用這樣清澈的眸子盯着,莊越卻只覺得一股灼熱從心底冒出來,他不動聲色,很是無辜地看着她:“那你還以爲是什麼?”
雲清眨了眨眼,最後也沒瞧出什麼,點頭同意了。
莊越起身走到門邊,跟服務員說了一聲,很快,兩郱度數不高的紅酒就上了桌。
望着酒瓶裏那漂亮的顏色,雲清給除了朵朵在外的三人都倒上了大半杯。
每當她杯底空了的時候,邊上一隻修長好看的白皙大手就自動自發地幫她滿上杯子。
一餐飯,桌上的幾人都喫得心滿意足。
酒足飯飽之後,他們就準備回家了。
可惜,今天礙眼的人有點多。
剛出門口,還沒有坐上車,就碰上了急匆匆走來的柳家主,還有很明顯是被他強行拉來的柳月。
看到他們一行人,柳家主用小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腳步匆忙地走近,一臉抱歉:“莊大少,莊夫人。”
莊越正摟着喝得滿臉通紅,有些醉了的雲清,心猿意馬地想着一會回去以後的事。
這會見他擋着路,不悅地皺起了眉,表情很是冷淡:“柳家主。”
“爸,你到底在幹什麼?”柳月一邊摸着肚子,一邊狠狠地甩開了她爸的手,滿臉的怒意。
特別是當她看到雲清這張臉時,心裏的不甘,憤怒,還有仇恨全都涌了上來,一張還算秀氣的臉也扭曲難看得很。
她當然知道他爸想幹什麼,可惜,讓她過來給這個女人低頭道歉,做不到!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阿俊就不會碰上這麼倒黴的事,這個時候,說不定她早就跟阿俊結婚了。
現在官司打成這樣,還得罪了莊越,他爸怎麼也不肯放她跟阿俊在一起。
剛纔還說要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爲這個叫雲清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