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揚揚落下來的楓葉,就像落下來的火花一般,鋪滿了整條道路。
身穿一身白色道服的俊美少年,站在紅的如火的楓葉樹下,靜靜等待着。
噠噠噠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響起了馬蹄聲。
道路的盡頭,騎着棕紅駿馬的可愛“少年”,揹着一把銀色長劍,一手拉着繮繩,一手朝着站在朝着站在楓葉樹下的白衣少年,高興揮舞道:
“洛寒羽”
站在樹下一身白袍的少年,聽到聲音,不由得微微一愣。
轉過身來,便看到騎着馬,高興靠近的葉涼音,不由得衝着葉涼音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輕聲道:
“師父。”
微風撩起了少年的衣袍墨發。這一刻,坐在馬上的葉涼音,望着少年俊美如畫的模樣,眼底溢滿了驚豔之色。
這小徒弟長得可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葉涼音一隻手拉着繮繩,一隻手摸了摸下巴,望着少年蘭枝玉樹的身影,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嘴角邊勾起了一抹稍縱即逝的壞笑。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小徒弟還是留給自己好了
噠噠的腳步聲漸近,葉涼音扯着繮繩,直接在洛寒羽的面前停了下來,
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朝着少年伸出了手掌:
“來吧,快上馬”
少年望着葉涼音伸出的手掌,不由得微微睜大了眼睛,那純潔清澈的眼底,溢滿了驚訝之色:“師父,你這是”
“還愣着做什麼這次去絞殺萬魔幫,路途遙遠,難不成你想跟在馬後面跑”
葉涼音挑了挑眉,義正言辭。絲毫讓人挑不出錯來。
洛寒羽望着葉涼音的手掌,有些侷促道:
“師父流雲門裏有規定,徒弟不可以和師父乘坐一匹馬,這樣是對師父的不敬”
“規矩都是死的,人可是活的,你再不上來,我可要生氣了”
涼音說着,故作生氣的抱起了胳膊。
站在地上的洛寒羽見狀,頓時慌了,連忙急道:“師父,我上來便是,你別生氣。”
葉涼音轉頭望着一臉緊張的洛寒羽,這才勾起了嘴角,笑容邪肆的朝着洛寒羽伸出了手掌笑道:
“乖,這纔是我的好徒弟”
洛寒羽拉住了涼音的手掌,心下有些緊張,本以爲涼音會拉着她坐上身後位置。
可是沒有想到,葉涼音直接拉着他,坐到了前面的位置。
這種坐姿,不禁讓人感覺有些心慌意亂。
涼音手掌牽着繮繩,那坐姿直接是和洛寒羽貼在一起,就像是將洛寒羽抱在懷中一般。
再加上涼音,有意無意的近距離和洛寒羽說話,嘴角邊喝出來的熱氣,很多噴灑到洛寒羽的耳朵之上。
溫熱的觸感,猶如羽毛在浮動。
洛寒羽袖下的拳頭緊緊攥着,心亂如麻,耳根不禁通紅若血。
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如坐氈墊的洛寒羽,終於鼓足了勇氣,側過頭,紅着臉頰道:
“師,師父,還讓我下來走吧。”
“下來走”聞言,葉涼音不由得一愣,在看到洛寒羽通紅的耳根之後,這才明白洛寒羽可能是因爲害羞。
她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稍縱即逝的壞笑,故作正人君子道:
你若是下來走,等一下,消耗體力太多,就會跟不上我的步伐。還很有可能拖後腿,你若是真想下去,我不攔你。”
洛寒羽一聽這話,不由得一震,他緊緊捏着拳頭,臉色微微發白。
他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和師父同乘一匹馬罷了,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嬌氣
若是此次,因爲他拖慢了進度,那他可就是流雲門的罪人了
洛寒羽一想到這裏,連忙側過頭道:“師父,我,我不下去”
“這才乖,可能你和我同乘一匹馬,會覺得有些緊張,你放寬心一點,不要把我當你的師父,就當我是你的同伴就好了”
涼音輕輕貼到洛寒羽耳邊笑着。
駿馬奔跑,顛簸途中,有時候顛的嚴重了,會直接讓涼音的嘴脣,“不小心”擦到洛寒羽的耳朵之上。
每每那個時候。洛寒羽的身子僵的都不敢動彈,一顆心如同小鹿打鼓般,怦怦的跳個不停
師父,師父好像離得太近了他要不要提醒師父了
洛寒羽漲紅了臉,每每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師父和他皆爲男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他要是說這種話的話,師傅一定會生氣的
坐在洛寒羽身後的葉涼音,自然是將洛寒羽的一舉一動看在了眼裏。她微微彎了彎眸,嘴角邊的邪笑越擴越大。
瞧瞧,她家的小徒弟,多麼純情啊可真是誘人
楓葉紅似火,少年雙雙騎着駿馬,踏過一地的楓葉
畫面美得如畫,若這一刻能暫停,那或許是最讓人心動的時刻。
秋季的雨,總是說來就來,涼音她們冒着大雨,騎着駿馬狂奔着,好不容易纔找着一間破廟落腳。
而此時已經天黑。
啊啾
洛寒羽剛拴完馬進來。便看到一身溼漉漉的葉涼音抱着柴火,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涼音打溼了之後,身材就顯得有些嬌小。看起來讓人有種忍不住呵護的衝動。
師父好久都沒長個了,有時候看了還真像個女人。
洛寒羽望着不會照顧自己,看起來有些呆萌的涼音,眼底溢滿了無奈的笑容。
“師父,還是讓我來吧。”洛寒羽連忙走了過來,接過了葉涼音手中的柴火。
此時洛寒羽同樣渾身被淋溼了,墨發緊緊貼着臉頰,露出了輪廓分明有精緻的俊臉。
同樣是淋溼了,涼音顯得非常狼狽,而洛寒羽倒是有了種別有風情的感覺,那淋溼的白袍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欣長而結實的身材。
所以顏值高的人,就算狼狽到了極點,也好看的不像話。
葉涼音望着蹲在地上,打開火摺子的洛寒羽,嫣紅的嘴角不禁越擴越大。
瞧這小徒弟都會照顧人,幸好沒有讓別人給勾了去
彈指間,涼音爲自己打了一個清潔術,將渾身狼狽的清潔掉,轉瞬間,包括她的靈氣散開,她便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
白色的玄袍如雪般飄揚,散落的墨發完全乾了,此刻披在肩頭,非常柔軟。 她走到了對面,蹲了下去,望着蹲在地上,正在點着火摺子的洛寒羽,眼底溢滿了算計的笑容,不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