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的身體裏無法造血,明明放血會有錐心之痛,居然爲博女子一笑,這般傷自己的身體,真是可笑”

    轉眼間,便到了十大仙門大比近幾日。

    每年這個時候,十大仙門都會派出門派裏六位得力弟子來進行比試。

    仙門的地位,也會因爲弟子的比試成績而定下來。

    而此次仙門大比,玄天宗所派的首先便有掌門座下的五位弟子。

    因爲洛千然此刻還在處罰階段,就沒有他。南宮連溪因爲家裏有事,要回血魂城一趟,便沒有參加。

    所以,除了涼音,司徒夜,白景言之外,還有第四峯的洛子時,第五封的葉紫衣。

    而當涼音看到最後一位弟子時,不近讓她格外驚訝。

    因爲這個最後一名弟子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涼音夜探邪君城時,那個準備逼她跳海的妖媚女子葉婉。

    原來這葉婉不僅是第五峯的女弟子,還是葉紫衣的表妹。

    爲什麼涼音記葉紫衣記得這麼清楚,不爲其他,只因爲,玄天宗上下都知道,“涼音”過去,非常喜歡葉紫衣。

    當然,喜歡葉紫衣的是過去的原主,並不是她。

    這次仙門大比所定的地點,在天機府。

    所以他們一行幾人告別,玄天宗主之後,便要啓程前往天機府。

    風雪已經停止,但依舊天寒地凍,路面上的積雪,有一尺多厚。

    六個人一人騎了一匹馬,朝着天機府的方向而去。

    一如既往,司徒夜騎着馬走在最前方,白景言騎着馬和司徒夜並排着。

    一路上,二人都在談論,修煉功法之事。

    涼音騎的馬匹走在身後,所有的視線,都落在司徒夜的背影之上。

    前些日子,在發現自己的心意後,她已經下定決心,不去招惹司徒夜。

    可就是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卻也無法控制住她的心。

    或許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並不像魔修所說的那樣。

    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從始至終,藏在她心裏的,只有那一人。

    只可惜,即使已經明白,但晚了,她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前些日子。她一直都逃避着。努力的說服自己,喜歡的只有南宮連溪,可她失敗了。

    她第一次覺得這麼難受頹廢過。

    強迫司徒夜從她生命中剝離,真的很痛苦。

    而自從那梅林裏一遇之後,司徒夜就也再沒有和她講過一句話。

    這樣也好。

    這正是她希望的,她不想在辜負南宮連溪。

    只是,當努力忘記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有些難過

    就在涼音出神的時候,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了女子,難聽的譏諷聲:

    “紫衣表哥,沒想到這次參加仙門大比,居然還有這個死斷袖,你可別生氣,爲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涼音他們騎馬走在前面,葉紫衣,洛子時,葉婉三人騎着馬跟在身後。

    此刻騎着馬的葉婉,正走在葉紫衣身旁陰陽怪氣的奚落涼音。

    葉紫衣聞言,瞥了一眼涼音的背影,不禁冷嗤了一聲:

    “他算什麼東西我怎麼會爲這種人生氣,真是可笑”

    騎着班騎着棕紅駿馬走在另一旁的洛子時,見葉紫衣和葉婉都在攻擊涼音,眼底溢滿了陰毒的笑意,故作悲傷不忍道:

    “你們別這麼說洛師兄,紫衣師兄你這般俊美無雙,實力又強,是個人見了都會心生喜歡,洛師兄喜歡紫衣師兄你,也不過是情不自禁罷了。”

    “情不自信別噁心我了,那種醜八怪能有什麼真心”

    葉紫衣本就討厭龍陽之好,這會兒一聽洛子時放大斷袖之事,頓時氣的臉色一陣鐵青。

    他猛的扯了一下繮繩。身下的棕紅駿馬,便快步向前跑了幾步,來到了涼音的身邊。

    “洛涼音,給我滾回玄天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耳邊傳來了男子不耐煩的的厭惡聲音,涼音聞言不禁蹙起了眉頭。

    轉頭就看到了身旁,身穿一身青白道袍的美男子。

    男子的眉眼長得比較張揚,額頭中間有顆紅色的硃砂,脣紅齒白,皮像確實不錯,但性格涼音實在是覺得對不起這副長相。

    涼音懶得理葉紫衣,轉過頭去。依舊不緊不慢的跟在司徒夜他們身後。

    走在前方的司徒夜聽着後方的聲音,眼神微閃,捏着繮繩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即使涼音被逼迫到如此情況,他依舊沒有動。

    倒是騎馬走在他身旁的白景言,轉過頭來,不悅的望着葉紫衣道:

    “葉師弟說這些話位面有些太過了,四師弟是我們第一峯的人,回不回去,都是師父說了算。

    這次前去仙門大比裏的人已經定好,葉師弟隨隨便便就讓我們四師弟回去的話。那我們四師弟所要對戰的三場比試,是不是葉師弟你來替我們四師弟完成”

    仙門大比每對戰一場都會消耗極大的體力,甚至隨時都有性命危險。

    三場打完,有時候都會累得起不了身,更別說還替別人再打三場。

    白景言的一番話,直接堵的葉紫衣臉色又青又白:

    “你開什麼玩笑,要我幫他完成此試想的美”

    “既然如此,葉師弟就不要再說出一些過分的話。否則,別怪我們翻臉。”

    白景言極少冷着一張臉,那副護短的模樣,不由得讓涼音心中一暖。

    “白景言,你不要太過分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葉紫衣本就心性高傲。此時一聽到白景言對他放狠話,頓時炸了。

    不管身後到底有多吵,騎馬走在前方的司徒夜,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來。

    此時的涼音,望着遠處天空中,漸漸飄起來的小雪,不禁輕輕的捂了捂放在衣服裏掛在脖間的那半塊月牙玉佩,嘴角勾起了一抹失落的笑容。

    若是男神在就好了,此刻它一定能給它出出主意。

    一路走着,停了半天的風雪又開始下了起來。

    馬也不前進了。

    無奈之下,涼音他們只好找了一間破廟先落腳。

    枯黃的乾草樹枝燒得噼裏啪啦作響。或許是因爲幾人不對盤,所以篝火都燃了兩堆。

    葉紫衣,洛子時,葉婉,三人圍着一堆篝火。

    涼音,白景言,司徒夜三人圍着一堆篝火。

    這還是這麼多些日子,涼音第一次離司徒夜這麼近,明明只是再正常不過的氣氛。

    此時的涼音卻覺得,只是這樣坐在司徒夜身旁,都覺得空氣稀薄,想要逃離。

    她怕一不小心壓抑的感情,便會泄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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