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計算錯了嗎變異,不單單有血液、情緒的影響還是對某些人來說刺激的不足夠
她站起來道:“抱歉,我想起來一件事情,需要馬上處理下。”
“依教授,我們各層雖然研究上都有自己的方向,但大事情上都還會互通的。昨晚上,你負二層到底發生什麼了”另一層的負責人也站起來道。
依然教授看着他,面無表情地道:“你可以詢問周隊長,或者李隊長。”說着轉身離開。
會議室裏剩下幾個人看着依然教授的背影消失,跟着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負二層一定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不然,他們不會被禁止到負二層去。
劉教授冷笑了聲:“以往我這層什麼事情都會和各層共享的,看來,以後我也要保守一點了。”說着也拂袖而去。
依然回到了負二層。
她冷漠地行走在負二層的走廊內,兩側研究室裏的醫生們疑惑地看着她經過,她就好像沒有看到那些帶着驚懼和疑問的視線。
她終於站在了手術室的大門前。
手術室的大門打開,跟着在她身後合上。
空蕩蕩的手術室走廊冷氣十足的空氣裏,飄着微微讓人興奮的味道。循着味道,依然教授站在了一個手術室門口。
她輕輕推開門,看着手術牀。
手術牀上的繃帶捆綁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形的物體。
繃帶想必曾經捆得很緊了,可現在卻鬆鬆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濺着血跡白衣內,好像只剩下一副骨骼。
依然的視線上移,落在那“人”的臉上。她不止一次看過被消耗完全身養分的“人”了,每一次看到,都是同樣的觸目驚心。
依然教授從兜裏掏出手套帶上,走進去。
她只打開旁邊一盞立着的小燈,調整小燈燈光對着頭部,跟着拿出手術刀劃開額頭的皮膚。
電鋸精準地撕裂頭骨,露出灰白的頭骨內,一粒小小的紅色晶體。
夾起晶體放在托盤上,依然教授再一次凝視面前的軀體,良久,才解開綁縛的帶子。
人死如燈滅。
依然教授平靜地找出個袋子,儘可能完整的,將這具身體裝進去。
手術室外的大門忽然被觸碰,跟着打開。依然的動作停頓了下,很快,手術室外出現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依教授,這是孫醫生”周堯上前,看着還留在拉鎖外的頭部問道。
“是的。”依然教授合上了拉鎖,示意周堯幫忙推過來了牀。
周堯將外邊的牀推過來,配合着依然教授將袋子平移到推牀上。
“我以爲你們醫生沒有那麼多講究。”周堯說道。
“醫生也是人。”依然教授淡淡地道。
周堯看着依然將推牀推倒門口,道:“那麼,請問教授,您怎麼看待感染者”
依然側頭看了周堯一會,然後移開了視線道:“我是醫生,我尊重我的職業。”
周堯笑笑道:“我也尊重醫生這個職業。也尊重所有的職業我可以看看這位身上的晶體嗎”
依然教授再看了周堯一會,轉身走回手術室,周堯跟了進去。
晶體還放在手術室的托盤內,紅色的,晶瑩剔透。
周堯並沒有伸手,甚至都沒有近前,只是站在視線可以觀察的範圍內。
“真美麗。”周堯輕聲而彬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