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昱擎見他們也只是例行慣事而來,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這麼好脾氣的讓楊酔在這裏發飆了,就道了一聲,“都退下吧。”衆人皆散去。
南宮塘和南宮曦在楊酔挑剔的目光下被管家劉暢蘇帶了下去,交給管內院的王嬤嬤。
王嬤嬤倒也是和顏悅色好相處的人,得了劉暢蘇的命令便把南宮塘引到一個乾淨的客院內,“南宮姑娘這幾日就在這裏暫時歇息,這是這幾日在這裏服侍南宮姑娘的丫頭。”說着還引來幾個丫頭。
劉暢蘇帶南宮塘南宮曦出正廳時,徐昱擎沒有忘記告訴他這對姐弟的稱呼,王嬤嬤見劉暢蘇這姐弟十分客氣,雖然不知道這姐弟是什麼人,但自然也不敢怠慢。
沒想南宮塘聽了眉頭卻皺了皺。
“南宮姑娘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或者有什麼需要,可是隨時給老婆子提。”王嬤嬤察言觀色能力自然突出,很快道。
“不用了,很好。”南宮塘道。
王嬤嬤這才稍有放心,看了看南宮塘和南宮曦身上的粗布衣衫,讓人拿了一些乾淨的大家小姐的衣服,和一些徐昱擎少年時穿的衣服交給南宮塘,又一番客氣才退去。
徐昱擎曾經也是娶過妻子的人,府中自然有一些女眷的衣服,拿給南宮曦的衣服則是讓人快速到府門外不遠處的布衣坊買的成品。
南宮塘之所以皺眉,並非對這裏不滿意,而是王嬤嬤說要在這裏住幾日,她與南宮曦一起被帶到擎王府莫非不是因爲暫時歇腳麼,可不是小住的。
況且,這半年來,她覺得南宮曦的病情加重了,雖然心情看起來比以前好了些,可是癡呆的時間卻明顯比半年前長。
正廳裏,徐昱擎一臉複雜,剛剛楊酔所說的是林密從千草院拿走的藥品確實是他們剛剛製成的一劑新藥,而且這劑新藥江湖上還沒有。主要治療作用倒也不是什麼解什麼劇毒,相反而是極其常見的調理功能。只是這種藥物調理不僅是人的身體,而是人的情緒。
從武學來說,再強的武功也只是從功力和攻擊值上分算強弱,若是能控制人心緒和情緒的一般都是江湖邪術。而且,能控制的時間也是在一定的長度之內,甚至也要配合相關的藥物。就算是再強的邪術如果對上意志足夠堅定的人也是無用。
如果能研製出的藥物能調理人的情緒,那也是醫學上的邪術了。只是沒想到楊酔等人居然能配置出這種藥物。
怪不得皇上會親自下旨將他從南關城調回京城,面對面的親自向他討要這種新藥。只是徐昱擎如此大方,居然輕易的就把令牌交了出去,讓人輕而易舉從千草院拿走這種創歷史記錄的新藥品種。
“還能調製出來麼”徐昱擎也覺得自己大意了,他也沒想到這羣整日就知道吵吵的大夫們居然真能配置出超出醫藥概念的這藥品來。只是假如真是皇上當面要這個新藥,恐怕他即使再不甘願,也只有拱手讓出的份。所以,對於輕易交出可從千草院取走任何藥物的令牌的事也沒有多麼大的後悔。
楊酔沉思半響,不確定的道,“有幾分可能尚不確定,不過就算是能,也要在花費起碼的一年的時間,那些藥材都來之不易,有些藥院裏已經沒有了,還要重新去採。”
不可否認,這種新藥的調製是在偶然之間成功的,這種偶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