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摸索着山壁輕手輕腳的前進,縱然兩人一身輕功也不敢絲毫大意。剛剛她們只是在下面低低的說了一句話,就被石門裏面的人覺出動靜。
後山山勢不僅陡峭如大塊大塊的山石直接矗立於地面之上,而且石壁光滑就算是她們攀援起來也要費不少力。縱然如此,剛剛兩人已經引起那後山守衛的注意,倒也不敢隨意施展輕功。
“什麼人”兩人爬了大約有三尺高的位置,又是一聲厲喝從剛剛的半山腰處傳來,兩人精神一抖一動不動的攀援在石壁上。只聽那吆喝的人又是一聲,“請問閣下是什麼人”
兩人依然一動不動。
她們攀援的位置有三面都是巨大的山石,就連灰白的夜光都隱匿在黑暗中,除非那百丈高之處的侍衛是千里眼或者火眼金睛,才能看到她們的一點蛛絲馬跡。
初步判斷,那吆喝的人是在試驗她們。
可惜,縱然南宮塘自信自己的武功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比不上一些名流劍客,但是與千草院的守衛相比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她居然錯了。
只聽半響的平靜之後,那聲音來處發出一聲冷笑,“兩位姑娘既然敢來,居然是不敢現身麼”
南宮塘微微一皺眉,擡頭看不過在自己一尺之外的紫堇。見她也是猶疑不定,想來也是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
南宮塘當先從攀沿的石壁上縱身躍下,對着百丈高出的男人拱手道,“閒來無事,跟妹妹來爬爬山,沒想到居然觸動了兩位大哥。”
上面的人冷哼一聲,隱隱聽見一聲嗤笑,突然間,一個黑衣身影從百長高的半山腰躍了下落,飄落到兩人面前。
“姑娘真會說笑,三更半夜的來我千草院的後山來攀爬。”說到一半,面上騰的現出一絲殺氣,“廢話少說,你們是什麼人”一雙厲眸中猶如深水寒潭,看的紫堇忍不住微微後退。
男子劍眉收的更緊。千草院本是隱祕之地,自然不會有匾額和牌號。這裏之所以是千草院的後山,就是山形險峻,同時這後山之處接連的不遠處就是一條深水河流,因爲山石相連不長草木,同時河中無魚,周圍沒有山林和土地,一年到頭都不會見到半個人影。這兩人深夜在千草院的後山鬼鬼祟祟,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麼。
男子並不理會南宮塘的能言善辯,單手一揮。周圍不遠處的山腳處忽然閃出一衆侍衛。這些侍衛個個黑衣裝扮,頭上帶着黑色的氈帽。其中幾名靠前的侍衛看着南宮塘的雙眼更是充滿憤怒。他們守衛千草院這麼多年也沒有出過任何漏洞,今日居然讓一個小丫頭鑽了空隙。
男子如風一樣快速的後退一步,靠前的幾名侍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朝着南宮塘和紫堇兩人正面撲了過來。
南宮塘嘴角微微一笑。這樣的蠢貨居然也能當侍衛,怪不得剛剛兩人在下面觀察了半天也沒被發現。
她們既然有膽量夜闖千草院,稍微有點智商也能猜到她們絕非輕易對付之輩,否則那領頭的美男子何必讓他們過來團伙圍毆她們。
對着這些張揚着往自己撲來的侍衛,南宮塘一腳點地,另一隻腳飛起橫掃,三個凶神惡煞的士兵當下就被掃出幾丈遠。躺在地上着再想起來,卻被趕上去的紫堇一把劍擋在脖頸處。
她們是想偷偷摸摸的進入千草院,但絕非想挑事更不想傷人。
剛剛退到一邊的領頭男子此刻冷峻的面目微微現出一絲魔魅的笑容,“姑娘若非是千草院的老朋友”
南宮塘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紫堇,見她也微微驚奇,便道,“閣下認錯人了,我們只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