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來看看南宮塘。
當真是欠揍。
欠揍也罷,反正徐昱擎現在不在,還不容許他看一眼了。
“莊公子此番前來是有何事”一來二去,南宮塘也把他當成半個朋友了。
莊宣瑛眼睛閃了閃,想見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居然不敢擡眼了。
心中痛恨自己無能,半響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瓶。
“這個是王爺要的,聽說王妃這是要去江南找王爺,還望王妃給帶上。”
“月年種”南宮塘聽說過,徐昱擎讓莊宣瑛取月年種的事,本來打算在百花盛會上,交給旭陽長公主,用來取得百花盛會花魁的籌碼,沒想到,事情過去這麼久,莊宣瑛纔將東西送來。
莊宣瑛眼神閃了閃,“王妃不要見怪,這東西不好弄,我也是想了好多辦法。”
其實月年種他就取下來了,只是這些日子想到南宮塘就覺得心煩,千算萬算,他沒有想到會對南宮塘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但是逃避了幾個月,聽說她隻身上路去找徐昱擎,忍不住跟了過來。
既然見面,總要找個理由,乾脆順便將這月年種給了出來。
他本來想,反正徐昱擎現在也不急需這東西,還不如留在手裏,有機會親自送給他,給自己賺個人情。
南宮塘笑道,“多謝莊公子了,但是這東西是王爺親自交代,爲什麼莊公子不親自給王爺。”
月年種固然重要,既然莊宣瑛給,她還是要的。南宮塘將東西接過來,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她對莊宣瑛深更半夜出現的習慣頗爲不習慣,倒也有責怪的意思。
莊宣瑛臉瞬間紅了一紅,還好是夜裏,根本不會被看到。莊宣瑛打趣的笑道,“王爺現在江南有要事,我也是怕打擾了王爺,反正王妃要去,倒不如麻煩王妃一下。”
見莊宣瑛一副要長談的樣子,南宮塘猜想他只是閒得慌,拉開架勢要走。
莊宣瑛忙道,“本公子,倒是無事,就是王妃不覺得這小城夜色不錯,就沒有想欣賞一下的意思。”
南宮塘眼睛眨了眨,“莊公子雅性,怕是這小城沒有酒樓,倒是莊公子煩惱了,但是我明天還要趕路,先不作陪了。”
居然把他當成風流成性的花蝴蝶,莊宣瑛心頭悶悶的不舒服,但是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剛那話說出,還真是越據。
果然自己的要求過分了點,幸好,王妃拒絕了。
莊宣瑛訕訕笑道,“那叨擾王妃了,本公子先告辭了,”
回到房間,南宮塘打開那月年種看了看,果然是當日在山間看到的那種,當時滿滿的都在藤條枝蔓上,顆粒很小很飽滿,即使現在取下來,卻還是圓潤如初,果然是保存的不錯。
這東西據說,是研製徐昱擎解藥的藥引子,南宮塘連夜將東西將東西交給周信,將他快馬加鞭的送去給周遠承,周遠承收到月年種,定然知道去轉交給楊酔。
徐昱擎發病時候的樣子她見過,自然不肯錯過一點時間。
事情交代完,南宮塘乏意更深,正準備好好睡一覺,卻又被奇怪的聲音吵醒。
南宮塘撓撓頭,果然是在這古代過的太舒服了,居然不適應。要是以前,二十四小時不睡覺都是長有的事,看來這身子骨需要重新鍛鍊了。
身爲王妃,她自覺得這風險,不必以前偷摸的日子少。
這一次騷擾她的不是莊宣瑛,是張筒噓。
張筒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