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毅瘋狂腦補的時候,紀雲忽然間嘆息一聲,隨後望向楊毅,語氣複雜的說道:“九叔既然都已經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和我來吧。”
嗯
忽然間聽到紀雲來了這麼一句,楊毅先是一愣,明白紀雲話語中的意思後,心中更是狂喜起來,乖乖的跟着紀雲來到了後山。
“做”
後山,紀雲指着楊毅身邊的一個蒲團,語氣平靜地說道。
“謝謝師叔。”
楊毅也沒矯情,直接坐到了蒲團上
見楊毅坐到了蒲團上,紀雲直接開口了:“九叔與貧道有大恩,九叔既然拜託我教你,我也不藏私了,將自己的一身所學全部交給你也沒問題,關鍵是你自己能夠學多少東西。”
紀雲的話並不多,但在楊毅耳邊,卻如同一陣驚雷,幾乎讓他呆立當場。
楊毅怎麼着也沒想到,九叔除了讓自己送信之外,還讓太玄子親自教導自己,而且是沒有絲毫保留的那一種。
出生在二十一世紀的楊毅,可是很清楚在這個講究門戶的年代,讓別人吧一身所學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哪怕要求的那個人和自己是熟人。
雖然民國初期西方的思想已經傳入了天朝,就連任家鎮這樣的小地方都受到了西方思潮的影響。
但,這僅僅是凡人。
修煉界中有着開放思想的終究是少之又少,說是鳳毛麟角,眼前的青年怎麼看也不像是這鳳毛麟角中的一份子。
可以想象,九叔費了多大勁、用了多少人情才讓青年開口,願意教導自己。
想到這一點,楊毅對於九叔愈發感激起來。
你感激九叔不要緊,就不能想想我的好好歹我也是真正將東西交給你的人,怎麼你就一點感激的想法都沒有,這也太不公平了。
“道可道,非常道”
一開始紀雲並未直接將準備好的東西交給楊毅,而是直接講起了道。
以紀雲曾經煉虛合道的修爲,倒也能講出一絲大道,不過在楊毅這種剛剛入門的新手耳邊就純粹是雞同鴨講,和沒說也沒有區別。
“我太玄觀的根本便是這些,不知道你”講完道之後,紀雲笑了笑,頗爲自嘲的說道,“我倒是忘了,雖然你天資聰穎、根骨絕佳,畢竟修煉的時間有限,現在和你講道也沒什麼用處。”
“罷了,罷了,還是直接一點吧”紀雲重重的嘆息一聲,隨後神情肅穆的問道:“貧道一身所學甚爲駁雜,煉丹、煉器、陣法、符籙、煉體都有所涉獵,不知道你想學些什麼”
聽不懂能怪我咯你給一個小學生說高中的課程,能聽懂就怪了。
“弟子愚鈍,還請師叔見諒。”和內心的瘋狂吐槽不同,楊毅表面上卻是一副恭敬的態度,不住地向紀雲道歉:“煉體,弟子想要了解一些關於煉體的一些知識。”
“這不怪你,只是我沒想到你的修爲,沒有煉神反虛的修爲也聽不懂別人的講道,除非是那些妖孽級別的天才人物。”
紀雲搖了搖頭,將楊毅聽不懂的原因點了出來,隨後便開口說起了關於煉體的一些關鍵知識、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
雖然內容不多,卻是修煉的關鍵所在。
不明白這些關鍵,修煉遲早會出現問題,到時候的下場是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所以,楊毅根本不敢有一絲放鬆,聚精會神的聽着紀雲的講述。
總的來說,煉體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