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南王手下的侍衛,絕對不會給南王丟臉。
獨孤離君見這些人一點讓開的意思都沒有,飛身一躍折下一支梅花樹的枝丫握在手中,與一羣黑衣人直接開打。
他招招狠辣,想直接將人一擊斃命。可南辰的人也不是喫素的,很快他與南辰的侍衛糾纏在一起。
而南辰卻趁比機會,帶着沐長安往山下而去。
下山後,南辰將沐長安放下來。
沐長安剛站穩,就發現雪衣帶着馬車候着了,就像是早就知道她和南辰會從山上下來一樣。
一見到她和南辰,雪衣立即行禮道:“主子,小姐,是回燕京還是去哪兒?”
雪衣話剛落,南辰側頭就問沐長安,“安安想去哪兒?回京還是繼續遊玩?” 雪衣聽到南辰的話,立即上道兒,轉頭對沐長安道:“小姐,聽說燕京城外十里長湖最近美極了,在哪兒也是梅花盛開,除了人多一些外,哪裏的景色完全不比剛剛那個
地方差。”
南辰對雪衣的提議極其滿意,寵溺的看着沐長安,道:“安安,你想去嗎?”
沐長安見這一主一僕配合得十分好,她差點就上當去看那十里長湖的美景了,可當對上南辰那雙寵溺的眼睛時,她瞬間想起了剛剛他帶她離開時說的話。
當即搖頭,一雙水潤明亮的眼睛帶着一絲狡黠之意,道:“今日就不去了,阿辰你剛剛不是說要與我說事情嗎?現在我們打道回府,你就在這馬車上幫我解惑,如何?”
她說完,不待兩人反應,率先上了馬車。
南辰見此,知道她不好忽悠,只得跟了上去。
雪衣看着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的背影,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要讓主子喫癟可真是不容易!
能夠讓主子乖乖聽話的,也就只有未來王妃了。
兩人上了馬車後,雪衣飛身一躍,坐在了駕馬的馬伕坐的位置上,架馬直奔燕京。
馬車內。
沐長安一臉稀奇的盯着南辰,等着他說的所謂的答案。
她太想知道司馬朝陽爲什麼明明對太子有意思,卻又一邊死乞白賴的追着她的親親未婚夫不放!
而大名鼎鼎的南王,見自己嬌小可愛的未婚妻一直盯着自己看,已經開始心猿意馬,心裏住的小人開始叫囂。
抱住她,將她抱進懷裏,然後吻她!
吻她!
吻她!
吻她!
不要猶豫,不要猶豫,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她!
想到此,南辰性感的喉結動了動。
然而,沐長安對他的想法並不知情。
她雙眸發光的望着他,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湊近他,撒嬌似的道:“阿辰,你說過要告訴我的,你現在就告訴我吧。”
他只看到了她眼睛發亮得像星星,卻自動的忽略了她的話,一把抓住她的手,嚥了咽口水,柔聲道:“安安,本王想對你做一件事情。”
南辰一聽這話,一點一點朝着沐長安靠近,在沐長安的注視之下,直接扯掉了沐長安臉上戴着的白紗,紅腫的丹脣立即暴露在空氣之中。
感受到臉上涼意傳來,再看到南辰有些發紅的眼睛,以及明顯有些急促的呼吸,沐長安瞬間反應過來。
她快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脣,一臉戒備的看了他一眼,明明臉色緋紅,卻傲嬌的將臉轉向一旁,冷哼一聲,“你要是敢亂來,你以後……你以後都別想……”再吻我!
她說着說着發現自己再怎麼都說不出後邊幾個字,只得轉頭怒瞪着他,氣急敗壞的控訴道:“反正不準!我說不準就不準!早上的事情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南辰一見她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瞬間被她逗笑了,寵溺道:“本王這臉上的面具都還沒摘呢,就算想要對你做什麼,這一時半會的也得逞不了,安安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
聽到南辰這話,沐長安臉色發窘,憤憤的瞪着他,“還不是因爲你這動作太明顯了,我一看你這動作這表情,我都能猜到你想要做什麼!”
“哦?這麼明顯?”南辰並不否認,反而厚顏一笑,道:“本王也是一時糊塗,竟然忘了自己臉上還帶着冰冷的面具。不然的話……”
“你……”沐長安被他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他這意思怎麼聽都帶着一絲遺憾的味道。
這個禽獸!他竟然在遺憾沒有親到她!
她的丹脣可是都被他給親腫了的,他竟然還不想放過她!
嚶嚶嚶,她怎麼這麼可憐,上一世怎麼沒有發現大名鼎鼎一生一個女人都沒有的南王是這樣一個人? “怎麼了?”南辰見沐長安像只抓狂的貓兒一樣,連剛剛獨孤離君打斷他與她培養感情而產生的怒火都消失殆盡,眸子裏笑意深深,“安安,你老實告訴本王,你是不是
與本王一樣覺得遺憾?”
聽到南辰的話,沐長安瞪他,使勁兒瞪他,可她無論怎麼瞪他,他眼底都是寵溺的笑意。
她只得憤憤的懟他,“遺憾個鬼啊!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一樣……”
“怎麼不說了?”南辰見她說着停了下來,眼底帶着揶揄的笑意,“本王聽着,安安你繼續說。”
沐長安惱了,憤憤道:“我告訴你,你徹底將我得罪了,就算你將答案告訴我也沒用了,我已經打算很長一段時間不理你了,而且你哄不好我的,哼!”
南辰見她徹底炸毛的樣子,立即將她抱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沐長安掙扎着要從他的腿上下去,哼,故意惹惱她,然後來哄她,她纔不喫他這一套呢!
她要讓他知道,她沐長安也是有脾氣的,哼!
她這般想着就更用力的掙脫南辰的束縛,南辰也不阻攔她。 只是,她前腳剛剛從他腿上下去,南辰魅惑又帶着冷意的聲音便傳到了她的耳中,“安安,你不聽話,本王就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