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權勢,您也怪不得她。”
青歌說完這話,立即移步到軒轅逸身前,跪了下來,“剛剛是青歌冒犯了,還請王爺責罰。”
“剛剛你是在爲她說話?”軒轅逸看着地上跪着的青歌,意味不明道:“青歌,本王讓你查的那些事情都查到了?” 青歌見軒轅逸質疑他,心下一慌,立即道:“流星小姐的過往之事屬下全都查到了,事無鉅細,現在青歌已經將其整理好了,等一下就讓下邊的人將那些資料送到王爺的
書房去。”
軒轅逸沒有接他的話,反而直直的盯着他,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看了。”
“是……是的。”此刻的青歌有些懊惱起來,那是王爺要的東西,他不該看的!
就算整理的時候需要看,他也不該將那些資料的內容銘記於心,更不該對流星小姐生出惻隱之心和同情之心。
就算生了什麼別的心思,他也不該表露出來。
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王爺知道他動了這些東西。
那麼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死亡還是懲罰?
青歌想到這些就頭皮發麻,手心緊張得直冒冷汗。
這時,軒轅逸卻突然輕聲的笑了,弄得青歌一臉懵。
“怪不得,怪不得你對她的態度會轉變得如此之大。”軒轅逸淡淡道:“原來是在本王看那些資料之前,你就已經將她的過往之事弄得比本王都還清楚了。”
“屬下……屬下……”青歌猜不透軒轅逸此刻的想法,有些結巴道:“是屬下的錯,還請王爺責罰。” “起來吧。”軒轅逸的眼中閃過一絲暗光,隨後變得有些虛無縹緲起來,“本王這一生所求不多,只求她能常伴在本王身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最終本王能夠入住在她
心上,兩人攜手一生。”
青歌聽到軒轅逸的話,極度震驚的看着他,彷彿他從未看懂過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一樣。 軒轅逸低下頭,對上他的目光,眼底閃過一道冷光,“本王只追求這個,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對於那些想要來參和一腳的人,無論他是誰,本王
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青歌聽到軒轅逸的話,心中再度震驚,難不成王爺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這是在警告自己嗎? “青歌,你從小與本王一同長大,你雖然只是本王的護衛,但本王與你情同手足。”軒轅逸伸手將青歌扶起來,笑着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一如既往的站在
本王這邊吧?”
“是。”青歌收斂起心底別的心思,回以一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無論何時何地,屬下都會站在王爺這邊。”
“如此甚好。”聽到青歌的話,軒轅逸的眼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青歌,帶本王出去走走。”
“王爺想去哪兒?”
“好。”
青歌應下後,推着軒轅逸往外走去。
當他推着軒轅逸走到了冷冷清清的七王府門口的時候,打了個手勢,一羣暗衛跟了上來。
軒轅逸剛離開了七王府沒多久,一道黑影便閃身離開。
半個時辰後,將軍府。
沐長安正閒得無聊,坐在書房看書,一陣冷風拂過,她立即合上書,本能的往後退。
可看到來人的模樣時,她立即放下了所有的戒備,“輕一,你闖進來做什麼?”
“主子,輕一魯莽了。”輕一恭敬的向沐長安行禮,“但是輕一有要事稟告。”
“嗯?”
“以輕一和各個暗探的觀察,相府流星小姐院子裏多出來的那幾道氣息,應當是七王爺派去的人。”
“什麼?”沐長安大驚,“她們二人是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
“這個……輕一也不是很清楚。”輕一道:“不過,輕一敢肯定的是,七王爺的派去的人是爲了保護流星小姐而存在的,她們沒有一點點傷害流星小姐的意思。” 輕一說到這兒,見沐長安眉頭緊蹙,繼續道:“而且據探子來報,流星小姐身邊的丫鬟被人給替換過了,那個青竹和墨竹根本不是原先的青竹和墨竹,原先那兩人怕是兇
多吉少了。” “司馬流星就沒有發現一點端倪?”沐長安目露疑惑,“相府裏的三位小姐都不簡單,之前我以爲明月小姐是最厲害的那個,可現在從種種跡象看來,這柔柔弱弱的流星
小姐纔是最厲害最不簡單的那個。”
“輕一不知流星小姐到底有沒有發現,但是如果流星小姐是真的不知道身邊的婢女被換掉,也情有可原。”
“哦?”
見沐長安疑惑,輕一解釋道:“這兩個婢女纔跟着流星小姐不久,想來她接觸到的一開始就是這兩個假的婢女,自然就不會產生什麼懷疑。”
“那她原先的婢女呢?”沐長安一口道出真相,“按理說,她現在在丞相府的身份地位提高了,也搬進了新的院子居住,那個一直侍奉她的婢女不可能不在。
可現在她的身邊卻只有這兩個新來的婢女,她原先的婢女去哪兒?難不成被她殺了?” 輕一見沐長安猜測的如此大膽,不由得道:“主子,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講。那流星小姐以前弱得跟什麼似的,就連府裏的婢女都能欺負她,她那裏有那個本事和膽子殺人
?”
“是嗎?”沐長安聽到輕一這話,突然笑了,意味不明道:“輕一,有些時候,我們用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況是聽別人說呢?”
“這……”
“你可知她身邊的這兩個婢女先前是那個院子的?”沐長安突然轉變話題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先去查清楚。” 輕一聽到這話,眼中流露出震驚之色,“她們二人是相府新買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