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縹緲極爲乖巧的跟着沐長安走了。
南辰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什麼情況?本王這是被扔下了?”
隨即,尊貴無比卻自覺自己被扔下了的南王擡腳跟了上去。
…………
黑風寨。
沐長安和縹緲剛剛回到寨子裏,還未來得及清點寨子裏的人數。
一羣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就衝到了寨子前,氣勢洶洶的看着站在黑風寨裏的人。
爲首的站在最前邊的黑衣人目光肆掠的在沐長安和縹緲兩人來回打量,剛剛急匆匆趕出來的黑鷹見此,臉色沉了又沉,提着刀就想衝出去跟黑衣人幹起來。
但,沐長安一個眼神便制止了他。
那料那黑衣人不知好歹,以爲沐長安等人怕了他,囂張道:“看在你們寨子裏有兩個小美人的份上,只要你們將救下的那個人給我交出來,並且……”
黑衣人說到這兒,目露淫邪之色。
站在他旁邊的小弟懂了自家老大的意思,他掃了一眼黑風寨的人,目光最後定格在最右邊刻着黑風寨幾個大字的石碑上,嘿嘿笑道:“並且將你們寨子裏的兩個小美人送給我們老大,我們老大就放過你們黑風寨的人!”
“做夢!你個不要臉的混賬!”沐長安和縹緲兩人還未發話,黑鷹摔先怒了,“敢到我們黑風寨的地盤撒野,你簡直找死!”
爲首的老大見黑鷹直接將大刀對準自己,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剛剛我手下的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最好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看看你們這些老弱病殘,與我帶來的人相比,呵呵……”
黑衣老大冷笑,“信不信我讓手下的人將整個黑風寨給血洗了?”
沐長安越聽黑衣老大的話,越覺得好笑,且不說南辰在這兒,就算南辰沒在這兒,這些黑衣人想要拿下殺掉黑風寨的人,也沒那麼簡單。
她們沒有出手,這些人還真將她們給當做軟柿子一樣,可以任由他們隨意揉捏?
可笑!
“血洗黑風寨?真是好大的口氣!”沐長安同樣用無比猖狂的口氣冷冷迴應道:“不想死的,趕緊滾!不然……”
她說着,冷冽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黑衣老大的身上,聲音之中帶上了一絲兇殘,“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黑衣老大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弱女子敢這麼猖狂,被氣得他指着沐長安,直接對身後的黑衣人吩咐道:“你們去將那個女子給我抓出來,我就將她賞給你們,隨便玩弄!”
一羣黑衣人聽到這話,戴着黑色面巾的臉都露出邪惡的笑。
縹緲聽到這羣黑衣人的話,手裏握着藥粉就要走出去,沐長安卻拉住了她。
縹緲不解,就聽沐長安冷聲道:“想抓我?你們真是活膩歪了!”
“老大!”
“阿弟!”
一羣黑衣人見黑衣老大將自己人拿來擋,臉色微妙的變了變。
然而黑衣老大卻完全沒有一絲愧疚之心,他冷着一張臉看着沐長安,對黑衣人煽風點火道:“都是因爲那個小賤人,你們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殺了她!”
黑衣老大話落,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引到了沐長安身上,成功的禍水東引,一個個滿身殺氣的盯着沐長安。
看到這一幕,沐長安都氣笑了。
當她準備再跟他們囉嗦幾句的時候,一個身着絳紫色錦袍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沐長安身邊。
沐長安看着憑空出現的男人,白了他一眼,“我以爲你不來了,任由我被人欺負呢!”
“怎麼可能?”南辰寵溺的笑笑,“剛剛我去處理了一點事情,所以來遲了。”
他說到這兒,斜着看了一眼跟前的黑衣人,冷聲道:“是不是他們剛剛欺負你了?”
沐長安還沒說話,一旁的縹緲就極爲氣憤的開始告狀,“師兄,你是不知道他們剛剛囂張的樣子,竟然想讓我跟嫂子做他們老大的女人……”
縹緲說到這兒,南辰已經隔空出手將那所謂的黑衣老大給抓了過來。
他掐着黑衣老大的脖子,語氣裏帶着無窮的殺意,“你剛剛說讓我的未婚妻做你的女人?嗯?”
若不是感覺自己呼吸不暢,黑衣老大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捏住了脖子。
在一旁的黑衣人見自家老大輕易的就被人給抓了過去,並且隨時都有葬送生命的危險,一個個都震驚極了。
當他們看到掐着黑衣老大的脖子的人時,眼底涌出驚恐之色。
而站在沐長安身旁的黑鷹見南辰輕易而舉的控制住了黑衣人的老大,並且縹緲和沐長安還傳令下去讓他們不要爲難眼前人,瞬間想到了南辰的身份,眼底的震驚帶着驚喜。
剛剛心驚膽戰的黑風寨裏的人,在看到南辰這一手後,心底的所有擔憂都消散不見。
在所有人裏,最淡定的莫過於沐長安,她從始至終都只是淡笑着看着這一切。至於縹緲,她被南辰身上滔天的殺意驚住,小臉上露出了極爲浮誇的恐懼。
“不……不……不敢……”黑衣人連命都被南辰握在了手裏,他的眼底盛滿了驚恐之色,求饒道:“還請……請大俠饒命……”
“我且問你,剛剛你有沒有說過讓她們兩個做你的女人?”南辰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他,讓黑衣人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螻蟻,根本沒有資格撒謊,於是他艱難的點了點頭。
“連我的女人你都敢覬覦,我看你是活膩了!”南辰冷聲說完,“咔嚓”一聲,黑衣老大的脖子被他生生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