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將燕京城內剩下的所有事情處理好。”南辰臉色平靜得好像是隻是在說早飯午飯晚飯喫什麼一樣,“從今日起來,你要一直留在燕京城內,幫陛下辦事。”
“我就說之前在陌安國見到我時,你沒有收拾我找我算賬我還覺得奇怪,原來你在這兒用這麼大個坑等着我呢?”古鬱離聽南辰這話,莫名鬆了口氣。
他還真怕南辰是真的要找他算賬,要狠狠地將他收拾一番,或者要爲沐長安報仇將他給殺了,又或者要以牙還牙讓軒轅安樂也嘗試一下沐長安所經歷的事情,讓自己嘗一嘗心上人被人算計的滋味……
“你答不答應?”
南辰雖然是步步算計,讓古鬱離壓根無法開口拒絕,可臨到將事情說出來後,他還是要問一問古鬱離的意思的。
“我若答應了,你去幹嘛?”古鬱離還不清楚南辰後邊的打算,可這話他問出口之後,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什麼,皺眉道:“辰,你不會要辭官做個江湖閒人吧?”
他說完,卻又覺得不對,南辰此人,喜歡且擅長將自己的勢力隱藏起來,享受那種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裏的感覺……
所以,他絕不可能完全脫離朝堂。
又或者說,他絕不會放任自己手裏沒有勢力。
他對勢力,好像有一種天生的執着在裏邊,就像是危機隨時都會來臨,他必須保證在危機來臨時可以全身而退。
“辰,你到底怎麼想的?”
“你放心,本王不會做閒雲野鶴的。”南辰一巴掌拍在古鬱離肩膀上,看似溫柔,可實際上卻拍得古鬱離整個身子都矮了一分,古鬱離委屈巴巴吧的看着他,南辰卻直接無視,“如今的軒轅,大勢已定,不會再出現什麼大的亂子,而小事情……本王希望你能自行解決,爲陛下分憂。”
古鬱離擡手努力的想將南辰的爪子移開,可他費了很大的力氣,卻無法移動南辰的手分毫。
他知道南辰這是在懲罰他毫不猶豫的將沐長安送出去換軒轅安樂的事情,只得默默承受南辰施加在他肩膀上的力氣,彎着身子問道:“世人皆知,只要你南王在,軒轅就可以一直強盛下去。況且,現在北辰國和西英國都被我們軒轅給打敗了,西英國更是直接被軒轅和陌安瓜分得一乾二淨。”
“如今三國鼎立,北辰又是軒轅的附屬國,陌安又是軒轅的兄弟國,誰還會對軒轅下手不成?就算你不常在朝堂之上,只要你的威名在,軒轅就安全得很,哪裏需要我這個沒什麼雄心和抱負的人來叫攪弄風雲上朝堂?”
南辰聽到他的話,眉頭微蹙,眼神倏的冷了下來,“哪來那麼多廢話,本王就問你答應不答應?”
古鬱離見南辰這個樣子,哪裏還敢造作兮兮的跟他討價還價、胡攪蠻纏?
“答應,我答應。”古鬱離伸出爪子指了指南辰壓在他肩膀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問道:“辰,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將你的爪子移開?你看,你這手一直放在我肩膀上,我
南辰聞言,收回了放在古鬱離肩膀上的手。
他冷冷的看着古鬱離,一字一句的說道:“古鬱離,這次的事情本王就不與你計較了。可安安的事情,若是再有下次,你就不回像現在這麼幸運了,不管你是誰,本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是,我知道了。”
南辰冰冷的眼神讓本就有些愧疚心虛的古鬱離嚇得小心肝亂顫,在應了南辰的話之後,慢慢地慢慢地離南辰越來越遠。
“將陛下體內的蠱蟲引出來後,你下去將那黑袍人給本王找出來!”南辰冷聲吩咐道:“將他找出來後,就地格殺!”
“黑袍人?”古鬱離疑惑的皺眉,“他不是早就被你抓走了嗎?”
“他是被本王抓走了,可他詭計多端,趁着本王不在燕京的時候,偷偷地從芳華閣逃了出去,現在不知道正躲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躲着,找着機會要出來搗亂害人!”
提及黑袍人逃跑的事情,辰臉色十分難看。
這麼多年來,還從未有人能夠從芳華閣裏逃出來,可這個黑袍人卻逃出來了,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黑袍人的逃跑技術要麼十分高超,實力比他表現出來的強大許多,要麼暗中有人在幫助他逃跑!
可無論黑袍人是哪一種情況,這種噁心人的蒼蠅,都足夠讓他頭疼。
“好。”古鬱離見南辰臉色難看得很,也不去自討沒趣繼續追問黑袍人逃出來的事情,只是問道:“想必在他逃出來的那天起,你的人便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了,你那邊現在可能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譬如,他現在人大概在那個方位?”
“他就在燕京。”南辰道:“本王最近都會很忙,沒時間去處理這些麻煩事兒,這件事情如果你能處理妥當,你算計安安的事情,本王便不再與你計較。”
古鬱離聽到這話,立即應下,“一切如你所說。”
他應下後,滿心疑惑的看着南辰,“現在小嫂子平安無事,人就在燕京,並且我聽聞她被你帶回了王府,你還能忙什麼?”
聽到古鬱離這話,南辰在古鬱離跟前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當然是準備成親需要的東西。”
“什……麼?”古鬱離震驚,“嫂子不是還沒及笄麼?”
“快了。”南辰眼底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連帶着剛剛對古鬱離的惡劣態度全都消失不見了,“她很快就要及笄了,等她及笄,本王馬上就娶她進門。”
“……”
古鬱離看着笑得像個大傻子的南辰,心裏一陣鄙夷,別人小嫂子還沒及笄呢?你就開始惦記着在她及笄後就將她娶進門了?
禽獸!
真的是禽獸!
小嫂子身嬌體軟,看着還那麼嬌小又瘦弱,你怎麼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