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忍不住的慶幸,這次發現得早,並沒有釀成大禍。
雖說很慶幸,但他對這些放火的人,可是沒有一個好臉色。
弄清楚經過後,夜裏快到十點蘇東籬等人才離開。
至於那些放火的人,所長同志另有安排。
剛走出派出所,楚朝陽就轉頭望向蘇東籬。
“怎麼沒看到老蘇,他去那了?”
“我讓他去辦事了,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快回來了。”
一邊回答着,她一邊邁步朝診所方向走去。
此時的診所大門已經面目全非。
所幸的是外層是鐵柵欄門,除開被燻黑之外,並沒有損壞。
裏面的木質門,損壞了許多,已經不能用。
她剛走過去打開,又黑有溼的正門。
“小三,你先休息吧,這邊的事,我們來弄就行。”
一進門,蘇東籬就轉頭望着邊上的張小三說道。
“好。”
張小三沒有多言,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
蘇東籬二人則是上到二樓。
剛坐下不久,就停下樓下傳來敲門聲。
楚朝陽快步下樓開門。
不大一會,蘇東國就跟着來到二樓。
“人已經抓住了,我讓老範給幫忙安排了個地方,小妹你什麼打算?”
聞言,蘇東籬從座位上站起來,眼中閃爍着冷光。
“現在就過去。”
見她這樣,兩人都知道她這次動了真火,那個老傢伙只怕要遭罪了。
“走吧,我帶你們過去。”
三人一起離開診所。
在黑暗的大街上七拐八拐,就來到距離紅星印刷廠不遠的一個破舊庫房。
此時在門口還守着一個人。
蘇東國過去打了個招呼,那人應了一聲,也沒多言,看了蘇東籬和楚朝陽一眼,就轉身朝紅星印刷廠走去。
“那老傢伙就在這裏面。”
說着,他將大門打開。
蘇東籬也沒多言,徑直朝大門走去。
三人剛進入庫房,遠遠的就見到在椅子上被綁着手腳,雙眼被黑布條蒙着的鐘學坤。
此時的他,正在賣力的掙扎,聽到有腳步聲,立馬就停下了掙扎的動作。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抓我做什麼?”
“知不知道我是誰?要多少錢你們直接說。”
他原本在酒店等待着手下譚二的消息,結果消息沒有等來,卻等來了蘇東國。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他都沒有來得及詢問什麼。
就被蘇東國直接打暈,再次醒來就來到了這裏。
此時的他還以爲遇上了綁架,在這個年頭,這種事倒也不算少。
聽着他的問好,蘇東籬直接走過去,將他臉上的黑布條取下來。
冷着臉,目光森寒的盯着他。
“你膽子不小啊,既然敢找人放火燒我的店。”
突然被取掉黑布條,面對強光,鍾學坤的雙眼眯縫着。
聽到這話,在看到蘇東籬的時候,他的雙眼猛然就是一縮。
緊接着面色就變得無比的憤怒。
“是你。”
“你想做什麼?”
“最好趕緊放開我,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邊上的楚朝陽跟蘇東國同時發出嗤笑。
“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就如此張狂。”
“可笑。”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
蘇東籬嘴角一勾,手一翻,三根通體紫黑,散發出陰冷氣息的陰毒銀針懸浮在她身前。
這一幕,給鍾學坤嚇得雙目瞪大。
她這是的三根銀針是真正的懸浮在她面前,沒有任何東西觸碰着。
如此詭異的一幕,鍾學坤那裏見過。
“你剛纔不是說,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我滿足你這個要求,只不過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話音落下,只見她手指微微一動,在她身前的一根陰毒銀針,針尖直指鍾學坤,呼嘯着就朝他射去。
在即將扎到鍾學坤的時候突然停下。
但是鍾學坤卻被這一下給嚇得滿頭冷汗。
“小妹,你怎麼停下了?”
蘇東國不解的問道。
“我想了想殺人是犯法的,而且就這樣殺掉他好像有點太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麼樣?”
楚朝陽問道。
“我前段時間研究出了一個新玩意,能讓人生不如死的玩意。”
說着,她有將地炎佛手取了出來。
對於她能憑空取東西,楚朝陽兩人剛開始開有些疑惑。
隨後經過她一解釋,兩人都是恍然。
而她給出來的解釋就是那紫陽鼎裏有一個小空間,可以放一些小玩意。
他們雖然明白蘇東籬的手段,但是鍾學坤卻不知道。
見到如此一幕,心裏震撼的同時,也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心裏也知道眼前這幾個人,怕都不是普通人。
“放…放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放過你?都讓你看了這麼多東西,我怎麼可能放過你?”
蘇東籬嘴角勾勒出嘲諷的笑。
下一刻,她又去出一根銀針,在地炎佛手上紮了一下。
原本銀白的銀針,瞬間就變黑,隱隱還有一點紫紅之色。
隨即,她控制着兩根不同毒素的銀針齊齊扎入鍾學坤的兩條經脈上。
劇毒入體的一瞬間,鍾學坤的渾身開始瘋狂顫抖。
雙臂,額頭上的青筋直冒,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此時他的感受真不是那麼好,一會冰冷刺骨,一會熾熱無比。
兩種極端痛苦循環交替着來。
“殺…”
“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蘇東籬淡淡一笑。
“殺你,我不會殺你,我要讓你到死都記住,招惹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若是換做別人,她或許就直接一下就給結果掉。
但是這個鍾學坤她卻不想,不光是因爲他招惹了自己,還因爲這傢伙身負大罪孽。
肯定不是什麼好鳥,對待這種窮兇極惡的人,她向來不會手軟。
“啊!”
鍾學坤口中發出非人的慘叫。
約莫過去了十多分鐘,中毒的症狀才緩解,此時的鐘學坤已經渾身大汗,就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怎麼沒了?”
“沒了就沒了唄。”
蘇東籬淡淡一笑。
“二哥,將這傢伙放了吧,我心裏這口惡氣已經出了。”
“放了?”
蘇東國跟楚朝陽都是一愣。
同時鍾學坤也有一些愣神。
剛纔不還說要死無葬身之地嗎?
怎麼現在突然就要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