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沒有開口,就是等到這傢伙表演。
時機一到,抓住機會直接就給他收拾掉,爲楚朝陽掃平障礙。
至於修爲封禁十年,也是她提前就給影瀾暗中傳音說好了。
……
離開蘇家,清淨長老倒是也沒再多很衛啓紅接觸,將他送到落腳的酒店門口,就轉身離開了。
看着清淨離開,衛啓紅站在酒店門口,雙眼閃爍着恨意。
也沒進酒店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
而跟他分開的清淨長老,折返回了蘇家。
“掌門,蘇前輩,影前輩。”
“不用客氣,過來坐。”
楚朝陽招呼清淨坐下,又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對了,一直都沒來得及問,這傢伙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
聞言,清淨長老,將遇上衛啓紅的事說了一遍。
隨着他說完,蘇東籬的眉頭立馬就是一皺。
“是他主動找到你的?”
“是的,他主動找到我們,直接就出示了真傳令牌。”
蘇東籬眉頭一挑。
“有點意思,看來這傢伙有些不簡單啊。”
她這話給楚朝陽和清淨長老搞得一愣。
“清淨長老,你現在就打電話給秦曲元,讓他親自去盯着衛啓紅,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鬼。”
“是,正好秦師弟在隔壁市,很快就能過來。”
說着,他直接拿起邊上的電話給秦曲元打過去,快速的將事情說完。
他剛放下電話,楚朝陽就開口問道;“小籬,你說這個傢伙不簡單,是什麼意思?”
“朝陽哥,你好好想想,清淨長老他們尋找門人也有很多年了吧?”
“是的,這個我知道。”
“你再想想,這傢伙直接就找到了清淨長老他們,證明他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
“既然早就知道,爲什麼不早點出來和他們相認?偏偏這個時候纔來?”
她這話一出,楚朝陽和清淨長老立馬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是啊,他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看他那樣子還想當掌門,真是說是勢在必得,這就更奇怪了。”
“他既然是真傳,修爲還這麼高,要是早點出現,他要做掌門人,只怕咱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爲什麼偏要在這時候冒出來,搶掌門呢?”
說到這裏,清淨長老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猛然一變。
“他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們找到通往宗門密道的事?”
“不排除這個可能,甚至我還覺得他身後還有人。”
蘇東籬嘴角一勾。
這下,他們明白蘇東籬爲什麼要叫秦曲元去盯着衛啓紅了。
這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搞什麼鬼,或者說他身後到底隱藏着什麼人。
“那我現在先過去盯着那傢伙。”
清淨起身離開蘇家。
不過沒過半個小時,他就打來電話,衛啓紅不見了,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酒店的房間都沒有退。
“看來這傢伙還真是有問題,不過既然已經冒了頭,肯定就會在出現,倒是不用太着急。”
“你們多多注意一下,要是在發現他,就找人盯上就行。”
交代好一切,蘇東籬放下電話,又將衛啓紅失蹤的事,跟楚朝陽說了一下。
“看來確實得好好注意注意纔行了。”
sp;他聲音剛落下,就聽到客廳門口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什麼東西要好好注意啊?”
衆人循聲望去,就見楚老爺子和邵軍站在門口。
“曾爺爺,你來了。”
一見到他們,小三月從沙發上滑下來,邁動兩條小短腿就朝門口跑去。
“是啊,咱們家的小寶貝打電話召喚,怎麼能不來?”
楚老爺子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臉上眼底盡是溺愛之色。
“爺爺,快過來坐。”
蘇東籬站起來一邊招呼,一邊去給他泡茶。
“對了,你們剛纔說要注意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就公司那邊出了點小狀況,已經發現端倪了,隨便注意一下就行,倒是用不着老爺子跟着操心。”
蘇東籬將泡好的茶水放在茶几上。
“這樣啊,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找邵軍。”
“這些公司的瑣事,我們自己就能處理好,老爺子你就安安心心的養老。”
蘇東籬說完,招呼着邊上的影瀾,兩人一起去買菜。
……
下午四點左右,衛啓紅出現在鄰市的一個大院子前。
擡手敲了幾下大門,不多一會,大門開啓。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出現。
“我要見侯先生。”
“進來吧。”
年輕女人讓開身形,衛啓紅邁步走進大院。
他跟在年輕女人身後,穿過走廊來到後堂。
“主人,衛啓紅來了,他說要見你。”
年輕女人站在一關着房門的房間前,恭敬的稟報。
“帶他進來吧。”
很快,房間裏,就傳來一到威嚴的聲音。
年輕女人推開房門,招呼衛啓紅進屋。
屋裏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土炕。
而在土炕上盤腿坐着一個穿着黑色兜帽長袍,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從外走進來的兩人剛站定,衛啓紅就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晚輩衛啓紅拜見侯先生。”
“起來吧。”
黑袍男人微微擺了擺手。
衛啓紅緩緩起身,恭敬的站在那裏。
“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
“侯先生,晚輩無能,你交代的事,沒能辦好。”
他聲音剛落下,整個房間的溫度,沒來由的就是一冷,衛啓紅的身軀隨着氣溫的下降,也有了輕微的顫抖。
“侯先生息怒,事情有變,並不是晚輩不盡心,是因爲…”
他飛快的將這次去l市蘇家發生的所有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房間裏的氣溫恢復了許多,坐在土炕上的黑袍男人。
伸出如同枯骨一般的手,輕輕敲擊這邊上的小桌子。
“你是說,那女人的修爲比你還高?”
“是的,不光是她,另外一個女人的修爲也很高,晚輩看不透。”
“哦?看不透?”
黑袍男人的聲音帶着點點的詫異和好奇。
“你過來。”
衛啓紅連忙上前。
就見黑袍男人快速的伸出手,一股黑色的霧氣憑空出現,纏繞着衛啓紅的手臂。
三分鐘後,黑氣霧氣消散。
“這封禁的手法很高級,不像是普通東西,她們是那個門派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