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王城的王宮議事大廳內,包括何小小在內的五十多名森之國最高層與七小全部都聚集在這裏。
所有人都圍座在一張巨大的環形桌前。
“大家都看看這份收集來的文件,都說說這事怎麼處理吧”
付春海命幾名王庭守衛給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分發了一份拓印的紙質文件。
當所有人攤開文件看着文件上的內容後大多都顯得有些詫異。
“看來我們森之國的確該清洗一批人了,這事一定不能放任。”
此時,作爲春城王城城主的霍立國開口道。
“這三年內,我們森之國內吸收的人口太多以至於肯定會有一些野心家存在其中。”
“特別是現在覈冬天過去,這些人覺得就算離開森之國估計也完全能夠生存下去,所以他們纔開始慢慢搞起小動作。”
“對於這種有異心的人必須殺一儆百,現在早已經不是十多年前的社會,亂世必須用重刑。”
霍立國話音一落,他身旁的秋城城主也是立刻贊成道:
“對,我同意霍城主的說法。”
“最近議會期間總有人提出擴大議事審議人員,這些人想什麼難道我們還能不清楚不就是想要削弱女王陛下與長老團的權利嗎”
“呵呵~簡直癡人說夢,真當我們森之國是以前的社會不成”
“而且煽動其他人提議擴大議事團這可以不說,畢竟這是擺在檯面上的事。”
“但是這些人最不該做的就是煽動下面的士兵將領階層,這種勢頭必須制止,要打擊就要用最雷霆的手段予以消滅。”
林欣說道這裏,神情早就躍躍欲試。
作爲議事審議決定的最終的人員之一,對於這種敢於來老虎頭上拔虎鬚的人她可不會手軟。
現在的權利怎麼來的林欣這些城主可再清楚不過了。
三年多來,因爲王庭選民的事暫時需要間隔五年,所以何樹已經很久沒有顯現出自己的投影了。
何樹所在的王庭只是提供靈液與聖水,僅僅如此而已,一切的分發全部都是何小小、付春海諸多城主互相商議比例罷了。
而也正是因爲如此,缺少對何樹的直面認知,所以所有這個期間加入森之國的人類並沒有森之國以前那兩百多萬人那麼具備凝聚力。
只是通過口口相傳對人的心靈衝擊並不會太大,所以這才知道很多新加入進來的人缺乏敬畏之心。
當然,雖然何樹沒出現,但森之國內b級守護靈獸與擁有這個實力的人可都是森之國的最忠實擁護者。
所以在絕對的實力比之下,那些搞小動作的人都不敢太過顯眼的弄出動作。
“全部殺了吧,你們人類的把戲就是多。”
而也就是此時,七小中赤鳥小壹利用火焰文字在圓桌的中央顯示道。
“我們給予了這些人類安定的生活,這些人竟然還想獲得更多不懂滿足與感恩的人就應該爲此付出代價,我們必須讓所有人知道森之國不是慈善機構,而是一個秩序等級森嚴的國度。”
“父神給予我們赤鳥一族的主要責任便是守護女王,所以任何敢於打我們女王主意的人那麼我們將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
“着重提醒一下在座的各位。”
“權利只有父神給予你們、你們才能獲得,敢伸長手主動站出來的人可要做好被我們打斷手的準備”
經過十一年的成長,此時的赤鳥們可不是以前的雛鳥,對於人類的勾心鬥角它們已經非常理解了。
雖然七小並不對人類社會的權利感興趣,但是它們自我認知的責任卻要守護何小小。
守護自己父神這唯一的親人。
這些年來,七小們也隨了小精靈們的大流皆稱何樹爲父神。
而對於自己一手養大的七小,何樹自己是人類重生的事他也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自己的這猶如自己子女一般的七小。
而也正是因爲知道了這些,所以七小比起以前可更加在乎此時的何小小了。
所以只要有人敢於侵犯何小小的利益那麼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出手。
它們根本不會在意森之國的法律,因爲在七小看來自己等鳥的存在就是法律就是森之國的本身。
森之國是自己父神建立的,那麼人類理所應當的該承認與認可何樹以及何樹指示任命之人的絕對神聖地位。
威嚴。
這一切都是維護自己父神的威嚴。
對於赤鳥小壹弄出來的殺氣騰騰的文字,在場的人大多都隨意的笑了笑,只有少部分人面色有些不舒服。
而這些面色不舒服的人大多都是新建立的八城新任命的城主、副城主等人。
作爲城主,這些人雖然見過何樹也成爲了何樹的眷屬,但畢竟時間還短,而且對於赤鳥們威脅一般言語稍微感覺有些不適應。
所以說這些人其實本身也並沒有什麼亂來的心思,只是他們稍微還未能適應七小的地位與言語上的強勢罷了。
對於赤鳥們維護自己的言語,何小小心底當然很暖,不過爲了緩解氣氛,何小小對着赤鳥小壹微微一笑並且點頭。
而赤鳥小壹也第一時間理解了何小小的意識,隨後便未在出言,而是繼續站在空曠的一處小憩一般的半眯着眼睛。
此時已經二十一歲多的何小小,神情與威嚴早就今非昔比。
頭戴紅色王冠的何小小微笑着注視着在場所有人。
在看見衆人無意在多說什麼時、也在衆人沉默間何小小對着一旁的付春海點了點頭。
而付春海這纔再次站起了身。
站起身的付春海神情一片淡漠。
“這一次這些審判團收集上來的情況大家也都看了,那麼也如同剛剛幾位說的一般,我的提議也是需要嚴懲這些人。”
“不過由於女王陛下不願見太多殺戮,所以我提議的嚴懲也並不是要殺了他們。”
“但是他們從森之國上得到的一切那麼就必須還回來。”
“所以由此,我的建議是將所有涉事人員全部打斷四肢、割斷筋脈,同時驅逐出境。”
“諸位覺得如何”
付春海這話一落,在場的大多數人心底都是一寒,這懲罰可比殺人要更加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