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一個剛來金川市談生意的小子,還敢誇下海口用一個億做賭注,我怕你輸了到時候沒錢做生意了。”
三人正瘋狂吐槽着,齊暖暖似乎也聽到了陸巡的賭資,不屑的說道:“讓他賭,我看他輸了之後怎麼拿出一個億。”
陸巡無所謂的騎上了馬,慢悠悠的朝着賽道走去。
“喂,小子,你不會拿這種矮腳馬跟我們對賭吧”
藍少身爲專業的馬術精通者,對於賽馬很有研究,而這種供新手騎乘的矮腳馬根本就贏不過正常的馬匹。
“你管我騎什麼馬,難不成你是害怕輸掉比賽”
“我會怕輸輸的人應該是你。”
藍少從自己私有的馬廄裏牽出了一匹無比雄壯的駿馬,光從體型上看,已經完勝了對方。
兩人來到了賽道前,跟工作人員交涉着,準備進行一場賽馬。
“先生,您的馬不適合比賽,您還是換一匹吧。”
工作人員很不理解,這種矮腳馬怎麼看都不適合比賽,不知道陸巡爲什麼就要挑選這種馬進行比賽。
“無所謂,反正就是娛樂而已。”
陸巡絲毫沒有當真,騎着自己的矮腳馬慢悠悠的走到了賽道前。
“喂,你可一定要記得賭約,想耍賴的話,我們藍家可不會放過你。”
陸巡不屑的撇了一眼對方,等待着比賽大門的開啓。
工作人員很快倒計時,瞬間比賽道上的擋板打開,藍少一踢腳蹬,他的馬如一道利劍般衝了出去。
臺上兩位同伴在不停的給藍少加油,待他們看清陸巡的時候皆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哥們是逗b嘛,他這是比賽還是散步,難不成想靠這種速度贏得比賽嘛,真是笑死我了。”
賽道上陸巡優哉遊哉的騎着矮腳馬,好似觀光的遊客般,慢慢的走在了賽道上。
藍少的馬很快跑到了終點,而陸巡的馬連一半都沒走完。
衆人圍在終點等着陸巡抵達,在他們眼裏,此刻的陸巡就是世界上最傻的人,送錢都沒有像他這般簡單的。
陸巡剛抵達終點,藍少身後的兩個同伴就衝了上去,大叫道:“你小子輸了,一個億,可不許耍賴哦。”
“你要是想耍賴的話,我們秋家,金家和藍家,三大家族都不會饒過你,到時候你就別想在金川市立足了。”
藍少見陸巡依舊神情自若,笑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一個億,所以不害怕我們的報復,當真是破罐破摔,想就此逃離金川嘛,簡直是白日做夢。”
三個人不善的將陸巡圍了起來,就連齊暖暖也是失望的看向陸巡,心中對陸巡的認知又多了一條,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癡。
“不就是輸掉了一個億嘛,給你就是了,至於這般的面目可憎嘛,一個個還稱自己是大家族的人,一個億就把你們高興成這樣了,真是不堪。”
陸巡慢悠悠的下了馬,無比裝b的嘲諷的三人。
藍少阻止了兩位同伴發火,笑着說道:“我們什麼身份不用你去評價,現在我只問你這一個億你認還是不認”
就算對方真的拿出來,那他們就贏了整整一個億,這會讓他們在家族中的地位迅速攀升,到時候多拿下幾個項目,能讓家族更加快速的成長。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等待着陸巡的回答,就連齊暖暖也好奇的走了近些,等待着陸巡的回答。
只見陸巡非常隨意的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王祕書,現在你通知財務,給一個賬戶打一個億的款項,我讓對方把賬號告訴你。”
陸巡說完便把手機遞到了藍少的面前。
“把賬號跟我祕書報一下,十分鐘就能打到你的賬上。”
藍少有些愕然,接過電話報了報出了他們藍家的公共賬號。
一個億的款項必須要超大額的賬號纔行,像他們手裏的金卡,只有五千萬的上限,根本容不下一個億,所以他只能報上了自家公司的賬戶。
藍少報備完把手機交道了陸巡的手裏,整個人都有些發矇。
這就打過來一個億了也太尼瑪快了些吧。
要知道大額交易需要的手續很是麻煩,像一個億這麼巨大的數目,一般都是分批打過來的,沒個三、五天根本到不了賬。
想到這藍少才反應了過來,怒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給我下套騙取公司的賬戶”
陸巡一愣,問道:“我爲什麼要騙取你公司的賬戶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真搞不懂你們這羣富二代,一個比一個蠢。”
見陸巡要走,藍少立馬給其他兩人示意,再次將陸巡包圍在了當中。
“你當我蠢嗎,一個億怎麼可能十分鐘就到賬,還敢說不是騙取我們公司的賬戶信息,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齊暖暖也在這時走了過來,怒道:“陸巡,你能不能別在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了,你是不是想表示你們家很有錢,根本不在乎這一個億”
陸巡無奈的攤攤手,點頭說道:“對啊,一個億而已,跟一百塊有什麼區別嘛”
這句話讓齊暖暖更加生氣,大吼道:“真沒見過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你要是有一個億也就罷了,可你壓根沒有,還敢在我面前裝,難不成你這是想一走了之,等回頭風頭過來再來我面前裝嘛。”
陸巡皺眉說道:“我說你們這羣人,是不是都得過被害妄想症,我根本就沒想引起你的注意,上次在酒吧也只是無意碰到,之所以發火是因爲馬少對我無理,若是換做你對我無理,我也一樣讓你跪下,引起你的注意有病吧哎真是天大的笑話。”
陸巡牽着馬朝休息區走去,隨手拿了一瓶水便喝了起來。
齊暖暖快被氣炸了,追過來說道:“好,十分鐘一過,我看你還怎麼死鴨子嘴硬。”
藍少三人也坐在陸巡的前後左右,生怕陸巡跑掉一般。
很快,十分鐘便過去了,藍少的電話未曾有任何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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